「來了!」靜靜的坐在帳篷外面打坐的固寒緩緩的睜開眼睛,他已經在這個房間裏面等了足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房間的平靜終於被打破了。
「什麼來了?」宋亦非從帳篷裏面鑽出來,就看見一側的光牆已經消失了,三個白袍的持劍者從光牆的另一面走了過來。宋亦非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扮的人。因為********的問題,整個耶路撒冷在其他的城市並不受待見,大部分的普通人只是知道八大基地市中有耶路撒冷這麼個城市,但是耶路撒冷基地市的具體情況如何,卻是一個大寫的問號。
其實只要系統的在網絡上收集資料,那麼耶路撒冷的資料也不是不能收集到。比如固寒,就是通過網絡收集到了不少耶路撒冷的資料,對於耶路撒冷的情況也不是一無所知。畢竟固寒以後說不定還是要去耶路撒冷轉一圈的。
「這是耶路撒冷的持劍者,想不到,第二個趕到這裏的居然是耶路撒冷的人。」流年凜抱着固芸從帳篷裏面走了出來。如果問固寒三人中誰對耶路撒冷最了解,但必然是流年凜無疑,流年世家和耶路撒冷有不淺的聯繫,作為天下第一世家的繼承者,流年凜自然要對每一個城市都要了解的深刻的多。
「想不到居然會在這裏見到您,尊敬的流年凜小姐,阿詩瑪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這三個披着白袍的人自然就是耶路撒冷的聖女和她的兩個男性隊友。
這位聖女看到下一個房間裏面有人的時候,內心的狀態是有些疑惑的,然後當她又看見流年凜的時候,她已經有些懵了,貌似她們名義上進入試煉之地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失蹤的流年凜,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是不是可以考慮離開了呢?
「你就是那個聖女,阿詩瑪?」流年凜的懷裏抱着固芸,走到了阿詩瑪的面前,一股子上位者的氣勢油然而發,將這位來自耶路撒冷的新綠教聖女壓制的頭都抬不起來……也不知道,這位聖女的面紗之下,是一副怎樣的面孔和怎樣的表情。
「是,我就是阿詩瑪,流年凜小姐!」這位聖女深深的低下自己的頭顱,態度無比的恭順。
「有點意思,耶路撒冷的那幾個臭老頭,居然能夠不要臉的編出安拉的女奴這種蠢話來自圓其說,也真是難為你了!」流年凜冷笑着嘲諷道,聖女一起的兩個白袍持劍者臉上一陣羞怒,就要去抓流年凜的衣服,想要和流年凜理論一二,結果被聖女給給拉回了自己的身後。
「流年凜小姐您錯了,阿詩瑪確實是真主的女奴,阿詩瑪這一輩子,都將侍奉真主閣下。」阿詩瑪用一種虔誠的語氣說道,仿佛她真的是真主的女奴一樣。
「哦,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想要當那個什麼真主的女奴?」流年凜玩味着,想了一會,忽然嚴肅的問道「假使你沒有錯誤,但是真主卻要鞭撻你呢?」
「女奴自當袒胸露乳,接受真主的鞭撻,能夠用卑微的肉體承受真主的疼愛,是女奴的幸運。」阿詩瑪一絲不苟的說着,隔着一層面紗似乎都能看到她臉上虔誠的光輝。
「假使周圍無水,真主卻欲洗腳呢?」流年凜追問道。
「女奴自當以唇舌為巾布,舔淨真主加上的每一絲污垢,每一個處塵埃!」阿詩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仿佛這些答案就是發自她的肺腑一樣。
「假使周圍無痰盂,真主卻欲吐痰呢?」流年凜繼續問道。
「女奴自當以身軀為盂,以咽喉為口,承受真主的聖痰!!!」
「哇靠!固寒,那個流年凜發了什麼神經病,怎麼會問那個女人這麼噁心的問題……受不了,我光是聽到這些問題,就覺得的噁心的受不了!」宋亦非面色不愉的和固寒說道。
確實,流年凜和阿詩瑪的這段對話簡直是突破了人類恥度的下限……也虧這兩個人可以用如此一絲不苟,如此嚴肅認真的態度來進行這段對話……居然還能讓聽到這段對話的人,莫名其妙的從她們的身上看到一絲神聖的聖光出來。
「固寒,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剛才和我斗得火熱的流年凜嗎?我怎麼感覺我忽然就不認識她了?她的人設變得太快了吧!」宋亦非接着吐槽道。「還有,我怎麼感覺這個流年凜就像那個聖女的主子一樣,好像那個聖女非常的害怕流年凜的樣子,她不是聖女嗎?耶路撒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