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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飛倒不怕賭輸腦袋,畢竟他從那奇怪的墓室中得到的一箱金子遠超過二百金,他不過是以進為退罷了,既然無法低調求活,就不如高調行事引發注意,讓下手之人掂量下後果。
「怎麼的,夏侯公子,你不敢賭嗎?還是怕輸了,不如直接暗地裏要了我的腦袋?」單飛沉聲道。
夏侯衡怒極反笑,「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要和你家公子賭一場。你放心,我不會暗地裏要你的狗頭,一定會光明正大的切下來餵狗。」
單飛不知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暗想若他是派殺手過來的人,如今倒不太會暗地出手。
「你家公子要賭什麼?」夏侯衡問道,他始終不相信這一切不過是單飛的主意,更覺得和單飛對賭掉價。
單飛早在做賭前就已有了答案,「我賭曹家酒樓的生意一個月內會超過夏侯家的酒樓。」
夏侯衡先是一怔,轉瞬大笑道:「我知道你小子才搞到什麼饅頭,可你只想憑饅頭就贏過夏侯家的酒樓,不是太過痴心妄想?」
眾人均是有分好奇,紛紛道:「什麼饅頭?」等聽到夏侯衡略作解釋下,曹丕吧嗒下嘴,「還有這新鮮玩意?有空得去嘗嘗。」
見夏侯衡多少有些不滿的眼神,曹丕笑道:「和伯權開個玩笑罷了。你們可接受旁人下注?」
「當然接。」夏侯衡、單飛竟然異口同聲,夏侯衡隨即道:「輸家照賠不誤。」
「那我賭五十金。」曹丕隨口道:「夏侯衡家贏。」曹丕身後幾人一見世子落注,自然跟風湊趣。
五金,夏侯衡贏!
十金,夏侯衡贏!
二十金!
「我出三十金,賭夏侯大哥贏。」夏侯懋叫道,他顯然認定單飛一定會輸。
單飛神色不動,暗想你們儘管出價好了,老子照單全收,玩把大的收手隱退,找個風水好的地方蓋個別墅隱居好了。
曹馥看起來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拉了單飛一把低聲道:「我可不可以也賭夏侯衡贏……」見單飛瞪了他一眼,曹馥沒來由的對這個下人有分害怕,訕訕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你小子自己作死,我可不陪你。曹馥心中嘀咕。
如仙見狀秋波閃動,望向喝酒的郭嘉道:「祭酒大人,這次夏侯公子請客,你一定要喝回本錢才收手嗎?大家都在下注,你要是不下注,未免太過無趣了。」
郭嘉放下酒杯,淡淡道:「如仙姑娘好意,在下怎敢不聽。好,我也下注,我下一貫錢。」
頓了片刻,郭嘉望向單飛道:「賭單飛和及遠這面能贏!」
一語落地,眾人均是一怔,他們早認定夏侯衡會贏,從來沒想到郭嘉竟然選擇下注單飛。不要說眾人意外,單飛亦是錯愕,暗想這小子怪不得英年早逝,原來做事也是不按常理出牌。老子是逼不得已,以攻為守,保命在先,你這麼一下注,錢倒是小事,但就表明了立場,難道就不怕得罪旁人?
眾人面面相覷,有押金子的有點後悔,暗想都說郭嘉料事如神,難道說看出曹馥另有奇兵?
就在這時,樓梯處傳來腳步聲響,一人昂聲道:「難得祭酒大人如此雅興,在下不知在賭什麼,不過不妨也湊湊熱鬧,一百金,我賭伯權能贏。」
聲落人到,一人走到樓中。
夏侯衡見狀臉露喜意,郭嘉只是笑笑,又端起了酒杯,只是眼中卻閃過分光芒,漠然且冷!
單飛明里做賭,暗中觀察,很想扮演下柯北,找出要害他的真兇,只是在場眾人有的或許不是兇手,有的或許是想拿奧斯卡影帝,對他的舉動或吃驚詫異,或哂然不屑,但說表現有深仇大恨的,還真沒有一個。
要不是髖部還有點發疼,單飛幾乎以為茅廁兇殺案不過是個幻覺,他正在琢磨時,聽樓下又來了一位連賭什麼都不知道就下注的燒錢主,更是皺眉。
瞥見郭嘉冷淡的神色,單飛心中一動,暗想郭嘉這人看似殺馬特,其實薩其馬,你不咬一口,還真不知道其中
第47節 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