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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書的研究和破解

    紅崖古蹟被譽為「黔中第一奇蹟」,關於這部神秘天書,自明代以來不斷有學者對其考察研究,掀起一次又一次破譯熱潮,成為名噪中外獨具魅力的「紅崖文化」現象其實,在天書的破解中,有許多聽起來荒誕不經的說法,到非全然無據,只不過習慣傳統思維的人們,往往被自我設置的心理障礙所阻隔,如果能從全方位,多角度去冷靜思索,說不定心靈會閃爍出智慧的火花,使人得到意料不及的豐碩收穫。

    如事者為之"說的模糊概念,將天書的始作俑者與破解者溶為一體。破解者以始作俑者思維方式去進行古蹟運作,結果得到了千奇百怪的解根,這就是紅崖天書第二次破解浪潮的重要特徵。給遐意在山水之間的人們,帶來了歡愉,情趣,憧憬,甚至某種浪漫的希翼。紅崖天書的破譯,經歷了以詩會友的質疑答辯後,沉寂了近百年。在本世紀末的十年中,方才形成了以文會友的詮釋浪潮。

    如今的天書解譯,已脫下了學究的深色長袍,穿上符合當今時代的休閒服式,返璞歸真,回到了平民率直,具體的平淡現實中。無論專家教授,名俊彥,還是隱士高人,布衣平民卻能高談闊論,甚至著書行文,這到在無形中形成了一種中暢所言的民主氛圍。

    從已發表的紅崖天書破解華章中,對天書的形成年代卻認為末超過明朝,對天書內容的具體詮譯,多從篆隸行草的手法分析,再對字劃增減,位移,圖解,而後得出內容殊異的謎底,使人更加相信天書凡人難識,即使是專家破解,亦非易事。可惜如此這般推導出的謎解,除了"凡人"之外,很少有專家同行表示認同。

    儘管如此,"凡人"還是對撲朔迷離,色彩斑斕的破解,興趣盎然,仿佛在平淡的生活中又溶入文化品味,亦可得到一種美的享受。這些色彩斑斕的天書破解,與熒屏上的古裝戲相仿,有宮闈秘聞,忠堂衰史;有廢帝遁跡,藩鎮藏寶;有巫師掛經,佛道符篆;有武功秘籍,外是生命,真是種類繁多,光怪陸離。

    有學者認為,紅崖天書是一署名"鳳凰"的皇帝所為,其標題為"品",其怪異文字經解讀為:"做官,必須明白民之痛苦,不要尋歡作樂,如酒貪色,不要為權力相互殘殺,使民逃離家園,過着悲慘的生活。"位自稱為"鳳凰"的皇帝,到使人想起了遁跡南荒的建文廢帝。他雖然以"民為國本"的大道理在教育下屬,口氣中卻帶有隱隱懺悔。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哪一個達官顯貴,會到黔中腹地去聆聽他那篇盧梭式的<懺悔錄>;呢?《貴州通史.金石志》不僅認為是"苗民古書",而且更具體指出萬彝族古文,難怪民國初年的著名學者姚茫艾對此寄託了無限希望。詩云:何時濟火碑重出,漢刻非遙或可搜?詩中"濟火"者,乃助蜀漢諸葛南征的彝族首領,當今貴州境內彝族的始祖。數年前,貴州大方縣出土了《濟火紀功碑》[8],碑中書刻乃原始變異的古彝文。這塊古彝文紀功碑的出土,為破解千古之謎的紅崖天書帶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可惜今天史學界對此碑產生的年代仍然爭論不休。證物尚且闕疑,又怎能以此為準破解天書呢?希望在杳茫中,只好留待有緣了!


    儘管如此,仍有彝文學者,力排眾議,提出了紅崖天書乃"原始彝文"說,並破解"天書"內容如下:"陋、侯駐兵地,出兵打古糯(即貴陽),兵多如松、且猛勇,擄獲了很多婦女和羊群。聯合德餘部族,攻打南邊的濮人城池,佔領濮人的地方。住在各地的彝人漢人,互相尊重,權利一樣平等,共在崖下打牛做齋,很多男女青年,在崖下靜聽講述戰爭的勝利,招待前來慶祝的客人。"

    "原始彝文"非專業者莫識,因此少有知音,更難得到專家認同,結局當然是束之交閣,不過譯釋文字中卻透出了遠古蠻荒之地的原始氣息,部落之間的戰爭不是罪過,而是在生產力低下的社會環境中所產生的一種群體生活方式,雖然難免有暴戾行為,它卻是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因此首領沒有居功的霸氣,到體現了邊疆居民和平共處的熱烈慶祝場面。

    這種"苗民古文"說,在關嶺地區還流傳着一個古老傳說:爿羊柯部落的首領吉火,獻寶中原歸來,帶着紂王的賞賜行至紅崖山,突然發現遠處的家鄉已被外族入侵,山寨陷入一遍火海中。於是將國王賞賜的金銀埋藏,在紅崖上留下藏寶秘密後,下山投入戰鬥。

    因此,本地一直流傳着這樣的民謠:紅崖對白崖,金銀十八抬,誰要識得破,雷打崖去抬秤來!民謠中"紅崖",指紅崖山,"白崖"指境內花江峽谷的白馬崖,並傳說在壩陵河谷中有處叫"雷打崖"的洞中,有一杆很大的秤,誰要能識踴天書,即可獲得十八擔金銀的獎勵。

    這裏的"十八抬"並非具體的度量,而是表示"很多、很多"。民謠以樸素的懸賞方式,渲染了天書的神秘,這當然也是當前懸賞百萬,破譯天書的先聲。隨着新世紀的來臨,西方的科學思想漸漸傳入老大的中華帝國。因此天書的探秘破解不知不覺溶入了先進的科學思想,完全摒棄了怪異的文字之說,認為紅崖天書僅僅只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紅崖上那些古怪而奇特的符號,只是岩石中珠砂、水銀之類礦物所顯示?quot;自然花紋"。

    由此結論,"可為古蹟,但不得為書跡"。這也是"紅崖古蹟"法定稱謂的由來。此論由精於文字聲韻之學的姚華先生提出,並寫下了《紅崖古蹟》詩一首:留節洞傳石乳凝,字如蝌蚪誰能識?仙石几處紛難數,大篆遺文此開稱。金鐵中含形外著,州青文炳氣潛蒸。山川盤郁多奇石,甫辟黔荒意結繩。

    紅崖天書千古迷,無論是禹跡殷碑說,還是苗文諸葛說,都肯定了紅崖天書的人文歷史價值,將天書的內容當成了一段軼事,一曲古歌,一部史跡,一種傳說。這些軼事,古歌,史跡,傳說雖然都未贏得專家的首肯,卻也不失為一家之說,是孜孜求解的人們在正二八經地做學學問,可是有位清代的詩人,卻認為紅崖天書是一位"好事者"的惡作劇,姑且稱之為"好事者為之"說吧。這位名叫張文煥[9]的學者,寫了首一首<紅崖碑歌>:莽莽榛棘中,多年無人識,好事者為之,仿佛意窺測。殷宗紀功闕,漢相名其德。考據疑應闕。

    詩人認為,有關漢文字的考據都值得商榷,因為紅崖天書是"好事者"的傑作。雖然"好事者"作為概念是十分模糊的,但是人們卻喜歡去探究"好事者"到底是誰?顯然難有結果。不過,這種"好事者為之"說倒給天書破解的第二次浪潮帶來了紛繁離奇的內容,甚至給酷愛自然的人們帶來了一份意想不及的驚喜,使天書的破解給天書的神秘音符帶來了全新的詮釋。擴充了天書解根的象限,使天書的通俗化破解呈現了百花齊放的可喜局面。

    一道專家學者尚且搔耳抓腮的千古之謎,亦擁有了萬頭攢動的芸芸眾生介入,有識都無不讚嘆,天書之謎,破解有日!還有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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