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琳琳也拿着兩杯酒,東倒西歪的走了過來,將一杯遞向夏默,「帥哥,那天真不是對不起,幹了這一杯,我們一笑泯恩仇。」
見幾女走路都打晃,明顯喝高了,想起那晚跟阮聿妹的誤會,夏默哪敢喝,真要是出事了,後悔也晚了。
「哪個,我真不會喝酒,要不,我喝水!」夏默從自己房間拿出一杯水,對着蒲琳琳舉了舉,一口喝下。
喝完之後,也不管兩女傻眼的表情,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醒悟過來的阮聿妹和蒲琳琳皆是一臉憤怒,她們走到哪裏不是被一群男人像蒼蠅一樣粘着,何曾受過這種待遇。
啪!
阮聿妹氣的將手中的杯子砸向房門,而後對着房門吼道:「死夏默,你有種躲房間一輩子!」
夏默知道阮聿妹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躺在床上,立馬運用靈力堵住耳邊,慢慢進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打開房門,幾個女人,不是倒在沙發上,就是趴在地上,一個個衣衫不整,春光外露。
夏默暗自慶幸昨晚沒有喝酒,要不然後果不敢想像。
整個大廳充斥着濃濃的酒氣,夏默皺了皺眉頭,急忙打開門窗透氣。
「哇,天亮了!」阮聿妹睜開惺忪迷糊的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從地上爬了起來,衣衫不整,酥胸半露。
夏默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直盯着哪裏看的,而是做出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不管這麼說阮聿妹也是禍國殃民級的美女,當然前提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當阮聿妹看見夏默傻傻的望着自己,一副眼珠子就要掉下來的樣子,低頭看了一下自己。
如果是其他女人遇到這個情況,肯定會發出尖叫,大罵夏默色狼,說不定還要過來踹幾腳。
阮聿妹不愧是女漢子,跟沒事的人一樣,輕輕的將衣服拉了上來,發出一聲冷哼,「哼,看夠沒有,你也不怕流鼻血!」
「那么小,有什麼好看的,再說我都摸過了。」夏默這話純屬鬥氣之語,沒有經過大腦,完全是脫口而出。
「小,我哪裏小了!看過,摸過還說老娘的小!我跟你拼了!」阮聿妹明顯也是被氣暈頭了,說話也沒經過大腦。
其實說完夏默就後悔了,更要命的是他感到鼻子有一股暖流留下,急忙轉身就跑,這囧樣要是被阮聿妹看到,夏默覺得自己以後別想在這女人面前抬起頭。
下了樓,夏默一邊擦拭鼻血,一邊自我安慰,自我欺騙,我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遇到這種情況,流鼻血很正常。
現在阮聿妹肯定處於狂暴狀態,在對方人多勢眾的情況下,回去那就是找死。
沉思了一會兒,夏默決定去租用一個修煉室修煉,提升修為,還有九天就是六陽學校開學之日,校戰隊也要開始戰隊集訓,這修為實在有點丟人。
修煉室是專用於修煉,安靜,靈氣也充裕,不過租用費一天要一百晶片,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夏默現在也是有錢人,一口氣租了九天。
九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藉助聚氣液,和修煉室的功效,夏默總算成為了一名五品靈徒。
回到宿舍,阮聿妹和天然呆不在,夏默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急沖沖的趕往六陽學校戰隊報到。
來到校戰隊,其他人早就到了。
王詩意嬌嗔的白了一眼夏默,「第一天,不知道來早一點?」
「教練,我錯了!」夏默很是誠懇的道,畢竟是公共場合,多少也要給王詩意留點面子。
阮聿妹和天然呆吃驚的望着夏默,做夢也沒想到夏默也是校戰隊的,他們一直以為夏默只是王詩意的親戚。
李成玉則是一臉怨毒的看了一眼夏默,對於上次的失利,他一直怨恨在心。
「兩個月後高校聯賽就要開打,這是一個關乎榮譽之戰,我希望你們好好訓練,加緊修煉,為我們學校爭光。」王詩意道。「我們戰隊有十一人,除了夏默,我相信都相互有些了解,戰隊隊長由阮聿妹擔任,我不在一切聽從她的安排,夏默除外。」
眾人看了一眼王詩意,又看了一眼夏默,都不知道王詩意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
「教練,我們十一人,這麼分隊訓練?」阮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