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一聽張飛居然二話不說就想要請陸睿喝酒,而且還要一醉方休,陸睿的表現也是非常願意,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在裏面,不知怎麼的劉備心裏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裏暗自想道:「看來二弟和這小子經歷了這一場決鬥關係可是精進了不少啊!該死的,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可千萬別讓陸睿這個小子把二弟從我身邊挖走了才好。」
如果陸睿會讀心術知道了劉備現在心裏的想法的話,只怕現在會激動得手舞足蹈,因為這代表着劉備對於張飛已經開始產生隔閡了,原因就是劉備感覺到張飛和自己大有相見恨晚的情緒在裏面,雖然說這更多的是劉備對於自己的恨意,但是不可能一點兒都不會對張飛進行埋怨,而這一切的導火索就是陸睿自己。雖然說現在這個隔閡還很微小,微小到了已經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但是不可否認它是存在的,只要日後有機會,陸睿就有把握將這個隔閡給擴大,最後給劉備來一出離間計。
這一晚,三人都是坐在一起吃飯,起初劉備還會陪着陸睿張飛二人喝酒,但是這劉大耳朵的酒量雖說也不賴,但是和張飛卻是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之上,現在幾乎已經是醉得不成樣子了,趴在飯桌上呼呼大睡。
「來來來,陸兄弟,咱們哥倆再干一杯。」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了,但是張飛依舊是不盡興,一直在拉着陸睿喝酒。
雖然說陸睿對於自己的酒量也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他可沒把握能夠在這方面和張飛一較高下,這些個傢伙的酒量可不能小瞧,要不然的話絕對是會吃大虧的,因此,每次陸睿都沒有真正的喝酒,而是在不經意之間將酒給倒到了腰間那個特別將口部給做大掉一些的特製水囊之中。
在這種非常時期還是小心為妙,至於手段光不光彩就不要計較了,反正陸睿這也不是什麼害人的手段,要是因為喝酒而耽誤了正事,那陸睿就該把腸子都給悔青掉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張飛也開始有一些面紅耳赤,至於陸睿依舊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裏,反正他自己的酒是一滴都沒有喝。
「翼德兄,還喝嗎?」陸睿試探性地對張飛問了一句說道。
「不喝了不喝了,沒想到陸兄弟不僅武藝了得,酒量也是這麼好,俺張飛甘拜下風。唉,只恨我沒有能夠早些認識陸兄弟,不然一定要和陸兄弟拜把子。」張飛打了一個飽嗝,有些犯迷糊的對陸睿說道。
「現在也不晚啊!翼德兄弟,不如我們現在就來結拜如何?」陸睿聽到張飛這麼說了之後不由得對張飛說道。
「陸兄弟說的沒錯,現在認識也不晚,走,咱們哥倆現在就出去結拜。」張飛聞言頓時來力氣了,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拉起陸睿就要想着後院的桃樹林走去。
「咣當!」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只見原本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劉備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倒在了地上,讓想要拉着陸睿出去結拜的張飛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陸睿可不會相信這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就只能是劉備了。
「這個該死的劉大耳朵原來壓根就沒有喝醉,一直躺在桌子上裝睡覺呢!總在關鍵的時候給我添亂,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能夠和張飛拜把子的機會,你劉大耳朵出來搗什麼亂,不過我也不怪你,先讓你得意一段時間,我遲早會把張飛從你的手中給奪過來。到時候,也就是你劉大耳朵的死期。」陸睿在心裏暗自罵了劉大耳朵一句說道。
「啊!玄德兄醉倒了,翼德兄,看來今日我們是不能夠結拜了,玄德兄現在喝成這個樣子,很需要人來照顧,我們等改日再結拜吧!」既然劉備不願意的話那麼陸睿也就順了劉備的心意對張飛道了一句說道。
「說的是,你看俺這個糊塗勁,光想着拜把子把正事都給忘了,陸兄弟你在這裏幫我看着一下我大哥,我先去幫他把他的房間給收拾乾淨,我這個大哥,在內務方面比俺這個粗人還要馬虎,俺可不能將兄長放在那樣的地方就不管了。」張飛也對陸睿說道。
「恩,翼德兄說的在理,你放心,雖然說我也不是一個什麼心細之人,但是短時間之內照顧好一個大人還是可以做到的,翼德兄儘管放心。」聞言,陸睿拍着胸膛對張飛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