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之後,十常侍的人就將薛仁貴和甘寧帶了進去,張讓看見了二人之後,不由得對着二人大聲稱讚,至於陸睿的禮物,張讓也是十分不客氣的收下了,然後聽到了陸睿所求的事情之後,張讓對着薛仁貴說道:「哦,你說這事兒啊!好說好說,還請薛壯士回去告訴陸將軍,我即刻會讓陛下派人去通知江東的各大家族,讓他們派人去協助陸將軍建設徐州。」
「如此,那就多謝張大人了,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告退了,畢竟現在主公還等着我們的消息,我怕回去晚了會夜長夢多,耽誤大事。」薛仁貴對着張讓拱手說道。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即然這樣的話這一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你們趕緊回去復命吧!不要讓陸將軍擔心了,陸將軍如果出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可是會過意不去的。」張讓想了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對着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和甘寧再一次對着張讓拱了拱手,接着,就離開了這裏,而出來的時候,二人偶然的幾句話暴露了他們是陸睿的人,而且伍雲召二人既然已經盯上了他們,那麼就肯定不會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於是,伍雲召和伍天錫派遣過來的人,就立刻回去將這件事情稟告了伍雲召和伍天錫。
「恩?消息可靠嗎?那兩個傢伙真的是陸睿的人?」伍雲召聽到了士卒的報告之後,不由得眉頭一皺,對着士卒問道。
「千真萬確,除了他們親口說出來之外,我還看見他們從十常侍的府邸之內走了出來,這陸睿和大將軍不和,和十常侍走得近的事情那是洛陽城上下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何進一方的勢力都是來自於軍方的勢力,要說這軍方之中還有哪一股勢力敢這麼光明真大的和十常侍親近的,現在也只剩下陸睿的軍團了。」那個士卒對着伍雲召說道。
「兄長,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說得通了。」伍天錫也是十分贊同這個士卒的話語,於是對着伍雲召說道。
「唉,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一輩子都不要和陸睿為敵,此人絕對不是一個能夠為敵的角色,一旦我們和他撕破臉皮,這將來的事情會如何,誰都不好說了。只是現在已經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伍魁和伍亮的血海深仇我們不能不報,既然他們是陸睿的人的話,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我們即可去通知大將軍,相信只要大將軍知道了這件事就會同意出兵去解決他們二人。」伍雲召先是嘆了一口氣,隨後自己又拿定了主意,對着伍天錫說道。
「恩,兄長所言極是,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去求見大將軍吧!要不然等到他們離開了再想要找到他們可就不能麼容易了。」伍天錫對着伍雲召說道。
聞言,伍雲召點了點頭之後,二人就向着何進的住所趕了過去,到了何進的住所之後,何進聽說他們有關於陸睿的事情要向自己匯報,何進二話不說就接見了他們,聽到了薛仁貴和甘寧二人是陸睿的人,而且現在已經來到了洛陽城中了之後,何進二話不說就對着二人說道:「好,沒想到陸睿小兒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只是現在我卻不方便親自出面執行這件事情,這樣吧!我調給你們兩萬人馬,以你二人的武藝再配合上兩萬人馬的數量,想必留下他們兩個也不是什麼難事,我現在將兵符交給你們,然後你們出城之後直接去城外的軍營提兵進行埋伏,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兩個給留下來,如果任務失敗了,我那你們兩個試問。」
「多謝大將軍,請大將軍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聽到了何進居然答應了自己二人的請求,接着,伍雲召和伍天錫就帶着何進的兵符,向着洛陽城外趕了過去。
「薛將軍,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知道為什麼,從張讓那裏出來之後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總感覺我們已經被人給盯上了,在這裏逗留的時間一長對於我們來說就會是很大的不利。」客棧之內,甘寧對着薛仁貴說道。
「哦?甘將軍你也已經感覺到了嗎?不瞞你說,我也有這這樣的感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對付我們,因此我們現在即刻出發,先到達安全的地方再說。」薛仁貴也對着甘寧說道。
「恩,沒錯,事不宜遲,我們立刻離開洛陽。」二人帶上了東西之後,叫上了跟着自己二人前來的士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