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的話,看來我們所面臨的狀況還沒有我們想像當中的那麼壞,最起碼,接下來的戰鬥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毫無勝算。」想了一會兒之後,陸睿抬起了頭,對張飛說道。
「陸兄弟此話何意?能否說得明白一點兒,俺張飛就是粗人一個,肚子裏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墨水啊!」聞言,張飛有些不明所以的對陸睿問道。
「翼德兄弟,按照你之前的說法,為了阻止楊將軍離開黃巾大營,程遠志曾經帶着軍隊全力圍剿楊再興,既然你站在城牆之上都能夠看見黃巾軍的行動,那麼也就是說程遠志為了將楊將軍給留下來,幾乎已經動用了他手上所有的力量,這和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勞累程度已經差不了多少了,也就是說,現在程遠志的大軍很勞累。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而現在也不可能再有更多的時間留給程遠志的部隊休息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對逐縣發功進攻,面對一群已經有些勞累過度的黃巾士卒,我們也並非完全沒有勝算。」陸睿對楊再興分析道。
「我說陸兄弟,這不太可能吧!你說楊將軍的勇猛比俺張飛要強出很多,這一點兒我認了,論戰場上的勇猛,只怕十個張飛也比不過一個楊將軍,但是楊將軍在這麼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人,程遠志會集中所有兵力去對付楊將軍嗎?」張飛有些不相信的對陸睿問道。
「翼德兄弟此言差矣,雖然說楊將軍只有一個人,但是你不要忘了,楊將軍可是身懷萬夫不當之勇,他一個人能夠抵得上雄兵百萬,這一點就算是程遠志也是心知肚明的,這樣的話,小規模的部隊根本就不可能奈何得了他,所以,程遠志必須發動大部隊進行襲擊,不過這一點也是程遠志的一個漏洞,剛才聽翼德兄弟的說法,程遠志只怕是調動了他手上全部的力量對楊將軍進行圍剿,這樣的話,程遠志等於是浪費了自己部隊的大部分精力。」陸睿張飛說道。
「翼德兄弟你沒有經常在戰場上廝殺估計對於將士的心理素質在戰場上能夠起到的作用還不是很了解,如果士卒大心底就以為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的話,即使己方的兵力是對方的數倍之多,也不見得就能夠將對方的部隊給完完整整的拿下來,說不準還會存在被對方以少勝多,將己方部隊全部吃掉的可能,而且就算能夠將對方給盡數殲滅,己方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絕對不是什麼微笑的代價,說不準就是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局。而之前的戰鬥就是這麼一個原因,程遠志越是如此大規模的調動己方士卒對楊將軍進行圍剿,楊將軍在那些黃巾士卒的心中就越是不可戰勝的戰神,翼德兄度以為,人在面對着被自己打心底里當做是戰神的人的時候,所能爆發出來的戰鬥力能有多少?這是從心理上就已經將對方的鬥志給消磨殆盡,所以,現在的黃巾大軍只怕士氣已經冰冷到了極點,他們想要拿下逐縣,在不付出一些超出預算的代價的前提之下是絕對沒有辦法達到的,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陸睿對張飛說道。
「那陸兄弟是說,我們所面對的只不過就是一群喪失了鬥志,而且自身體力又受到了大量的消耗的傢伙,那這麼一說的話,這一杖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張飛突然爆發出了一種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有些激動的對陸睿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但是即便是這樣這一場戰鬥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有着很大的不利,畢竟我們的兵力和敵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翼德兄弟,我現在已經是身負重傷,接下來的守城戰鬥只怕是不能夠和你一起上陣殺敵了,還請翼德兄弟不要太過於見怪才好。」陸睿對張飛說道。
「嗨!陸兄弟說的這是哪裏話,說起來陸兄弟受到了如此嚴重的傷害還是我張飛的原因,若不是因為我當時可以要留在戰場上幫兄長殺敵,陸兄弟也就不會陷入到如此嚴重的危機當中,也就不會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說起來還是我張飛害了你。不過陸兄弟你就放心吧!楊將軍走的時候已經吩咐過我要好好地保護好你,這一站,俺張飛就是拼上了性命,也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的。」張飛對陸睿鄭重地說道。
「翼德兄弟言重了,對了翼德兄弟,可不可以拜託你給我準備一支拐杖,我雖然身負重傷,不能夠和翼德兄弟一起上陣殺敵,但是陸某自問在出謀劃策還有統兵方面還是有着一些墨水的,所以,就讓我到戰場上做一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