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寒風瑟瑟,裏面烈火炎炎。www。//屋內屋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屋內烤火的兩個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將篝火點燃之後,唐僧就拿着幾根用匕首削的比較光滑的木棍和從這個屋子內找到幾個破舊的布條走到服部清苑的旁邊,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將對方修長的細腿給抬起來。猛然間受到對方這種有點跋扈的態度讓服部清苑感到一陣的疼痛「啊」的叫出來。心中特別鄙視般的看着這個不懂的憐香惜玉的男人。嘴角泛起一絲挺驕傲的弧度。
將對方褲腿給慢慢的卷上去,唐僧垂涎若渴般的看着這條流着鮮血的美腿,那種修長乳白色的美腿,即使任何有着男性生理功能的禽獸都會對它感興趣。唐僧實在沒有想到對方利落的身手還能夠保養出如此美麗修長的腿。
「你想幹什麼?」面對對方的手在自己腿部的肌膚上不斷的划過,滿臉羞澀般表情的服部清苑感覺自己好像在被人調戲一樣,少女般的情懷不由自主般的暴露出來,同樣也有着被人羞辱的惱怒。
「你說幹什麼?當然是檢查傷口了。你想讓你的腿潰爛啊!」原本正在吃對方「豆腐」的唐僧被人逮個正着卻義正言辭般的表現出自己君子的行為。拿出自己手上僅有的乾淨手帕在對方流血的傷口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害怕自己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會讓對方感覺到疼痛一樣,看着這個男人如此細心的表情,服部清苑心裏充滿着某種感動,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自己這麼溫柔過,可是隨即想到自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敵人,原本的開心變成一種矛盾心理。
而正在給對方包紮傷口的唐僧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在這個小妮子的心中殺與不殺之間徘徊了好多次。將對方傷口不乾淨的地方擦拭乾淨之後唐僧就用自己的手帕將傷口給抱住,然後把對方的褲腿給拉了下來,並且用木架保持住對方骨骼不要錯位,打算將木架定格的唐僧溫柔的說到:「可能會疼一點。如果不想讓這條腿廢掉,就忍着。」唐僧說完猛然間將木架捆綁住,進行的過程中不免惡作劇般的趁機加重了一下手力,可是服部清苑卻愣是一聲沒吭,堅強的猶如男人一樣。額頭上的汗滴已經冒出來,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唐僧無奈般的退後到一邊的篝火旁,一聲不發的往「噼里啪啦」的篝火中添加柴火。
沉默。
寂靜。
寧靜。
很久,非常久。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沉默着,似乎就好像一次戰鬥一樣,如果誰第一個說話,就預示着自己已經輸了。
最後服部清苑還是忍受不住自己內心想知道對方耍什麼把戲的**,問到:「為什麼要救我?」聲音平淡,沒有任何的感激情愫,就好像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一邊不斷往篝火中添加木柴的唐僧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對方的眼睛,然後眼神不斷的打量着對方的身體,那種直勾勾的眼神讓服部清苑有着一種全身**般被這個男人瞧遍的感覺,一種讓她覺得自己或許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感覺。她不斷的下意識看着自己被衣服包裹着的身體,卻還是無法對那個男人直勾勾**裸的眼神正視。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荒郊野外共處一宿,你說這個男人為了什麼才願意就這個女人呢?」唐僧眼神充滿挑逗般的看着這個單純的比現在的處女還要單純的女殺手,似乎從她那緊張兮兮的表情中感覺到這個女人或許不像別的女人那麼難對付。至少純情這一方面還真猶如豆蔻年華少女,想到這裏比喻的唐僧搖搖頭,覺得現在即使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也沒有她單純。
「別在我面前裝壞人形象,說到底為什麼要救我?」對於對方那挑逗般的眼神,服部清苑視而不見,還是問當初的問題。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裝壞人,而我是真好人。那好人的敵人就是壞人,那你為什麼還幫着壞人做壞事呢?」
聽着對方反駁的話語,服部清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覺這個男人一直在自己面前裝壞人,那麼就是說在自己心裏已經將這個男人當做好人了,沒有繼續反駁對方說的話,服部清苑只是冷冷的說:「即使你救了我,下一次我還是要殺你的!」
「沒有下一次了!」
「你要殺我?」聽到對方的話,服部清苑有着一種疑惑,如果對方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