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在早上召見一面大臣之後便呆在承香殿沒出來了,和她以前長期宴會遊玩的風格極為不同,大家都以為她在靜心分析朝政格局和變法的玄機。哪想得她壓根就沒想起正事,先在寢宮和玉清服丹修仙,然後有點倦怠就歪在榻上閉目養神,聽玉清慢慢地在旁邊講道。
玉清講解道家之義的聲音軟軟的,太平公主沒聽懂多少便有些走神了,人也很慵懶。一陣微風吹拂起牆邊的暗金色幔帷,陽光趁機滲|透進殿,讓殿中的光線為之一明。玉清一邊說一邊抬頭看了一眼太平,見她閉着眼睛,便繼續講解起來。
太平公主一隻手裏端着一個琉璃杯子,搖搖晃晃地來回把玩,另一隻手撐着頭身體歪在大殿正上方的軟塌上。她就算是如此放鬆的姿勢,隱隱中也有一種灑脫的霸氣,仿佛那種氣勢是與生俱來的不帶任何做作修飾,一笑一顰一站一坐都有一股子上位者的風範。玉清看得入神,講解也停頓了一會兒,好在太平公主估計也沒聽。
「殿下……」玉清終於喚了一聲。
太平公主這才回過神,睜開大眼睛看着玉清,許久沒有下文太平公主便好言說道:「我身邊的人,就你最忠心,你安心留在大明宮與我有福同享。」
玉清點點頭顫聲道:「我願與殿下同修仙道不離不棄。」
太平公主聽出有些異樣,不由得端詳了一番玉清的神色,但見她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太平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心下已瞭然八分。這東西宮城裏有女人數萬,許多人寂寞了做那「磨鏡」之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太平公主見怪不怪了。
「你過來。」太平公主大模大樣地招了招手。
玉清愣了愣便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放下手裏的拂塵小步走上了台階,站在軟塌之側。這時太平公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拉,將她拉到了軟塌上和自己坐到一起。玉清的瘦弱削減頓時一顫,可憐巴巴地看着太平,那眼神直教人心下一緊。
「玉清救過我的性命,你要什麼我都捨得,這宮裏的東西你看中什麼只管拿就是。」太平公主微笑着大方地一拂長袖,江山在手的大氣盡在投足之間。
玉清小聲道:「那身外之俗物不過爾爾,貧道並不貪圖財物。」
「那你要什麼?」太平公主伸出手指摸向玉清的下巴,只見這女道士的臉清瘦秀氣,倒是別有一番清秀的美麗,皮膚也是白淨並不惹人厭煩。
「殿下……」玉清的下巴被摸,感覺這動作有些異常,她的神情也是一陣慌亂。太平公主呵呵笑了一聲,忽然一把就將玉清那嬌|弱苗條的身子摟入懷中。玉清在微微地顫|抖,身體已軟得猶如流水一般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或許她也不想反抗。
太平公主用不可抗拒的口氣命令道:「抱着我。」
她的命令在天下鮮有人敢違抗,那種大權在握的底氣可以讓任何人相信只要她的一句話就能讓萬里之外流血漂櫓屍橫遍野。
但玉清卻對這種強權語調和氣勢很受用,她的臉頰變得紅撲撲的,仿佛服用了仙丹一般滿足,她滿臉的崇拜仿佛在對太平公主說就算被你揉碎在手心裏也絕無怨言。她緩緩地伸出手臂從太平的腋|下伸了過去,然後把頭靠向她的胸口。太平不禁摟緊了她的肩膀,讓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一聲輕輕的呻|吟飄蕩在寬敞的宮殿中,下方垂立的幾個宮女個個面紅耳赤,既不敢走開又不敢有動靜。太平公主的厲害之處就在這裏,無論幹什麼壞事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大殿上,奴婢們誰也不敢亂說,久而久之甚至認為她本來就可以做那些事。
這處寢宮寬敞華麗一目了然,又在大白天光線亮堂,兩個女人在正北的榻上抱在一起耳鬢廝磨,連起碼的迴避遮掩都沒有,太平公主完全沒有壓力,倒是玉清躲在她的懷裏滿臉緋紅。
太平公主也是很受用的樣子,看得出來她此時十分愉快。她閉上眼睛,恍惚之中好像回到了記憶里的某一刻,緊緊貼着自己乳|房的人不是玉清而是另一個人。可惜感覺還是不夠不到位,也許她懷念不是那時的身體接觸,而是那種心心相貼的感受。
迷糊之間不知何時倆人的上衫已不見了,太平公主隨手抓住玉清的白兔,當個玩具一般揉捏成了各種形狀。而玉清的臉正貼在太平那碩大豐腴的胸口,她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