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魚兒
「不!」蕭衡總算無法再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了,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www、qΒ//
此時薛崇訓的手指正沿着竇氏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竇氏的裙頭,那裏有一小撮黑色毛髮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髮,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聽到蕭衡的大叫,薛崇訓的手指停了下來,回頭看着他。
大概這樣的事確實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說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這女人了事。」
薛崇訓看了一眼三娘,又回頭看了一眼竇氏睫毛上的淚珠,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樁命案,太平常了。」
三娘不知道薛崇訓究竟有什麼陰謀,但既然薛崇訓已經發話了,她也不再多說,走到蕭衡的面前,一腳準確地踢到蕭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暈了過去。
薛崇訓再次看着面前的竇氏,她的眼睛緊緊閉着,因為乳|尖被薛崇訓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緊鎖拼命地忍着。
薛崇訓沉吟了一會,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猶豫,是因為三娘在身邊,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仿佛有點在意三娘對自己的看法,不然剛才三娘說乾脆一刀殺了這女人了事的時候,他也用不着解釋。
他的手放在竇氏的裙腰上沒有動,不由得對三娘說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殺了她?」
三娘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複雜的神色,有欣慰、有驚訝,她點點頭:「我也是女人。還有……」
「還有什麼?」薛崇訓脫口問道。
三娘有些猶豫,沉吟不已。薛崇訓皺眉道:「上回你就說有句什麼話要對我說,可是過了幾天又改口了……還有什麼?」
三娘看着薛崇訓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傷感,為什麼她會有這麼樣的眼神?薛崇訓沒看懂。
「還有,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的人。」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現在我們在殺婦孺!」薛崇訓盯着她說道。
三娘沒有說話,直接走到竇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竇氏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眼裏掠過一道驚慌的閃光,身體猛地往上一拱,使勁掙紮起來,拼命扭動着。但三娘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卡着她的脖子,任她的兩隻手也在那裏胡亂的揮舞着。
竇氏巴慢慢張了開來,可以看見她那濕潤的粉紅色的舌尖,因為窒息,她的臉憋得緋紅,喉嚨里發出「咕咕」奇怪的聲響。她的腦門上也沁出了些許細細的汗珠,兩條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體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條離開了水面的魚。
沒過一會,竇氏的眼睛裏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使勁地扭着脖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手指焦急地摳過來摳過去,但問題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擊的東西。
猛烈的掙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張得更大,徒勞地作着試圖呼吸到空氣的努力,繼而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抽動起來,更加激烈然而卻毫無用處地蹬着雙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減弱了,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掛着絲往下滴着,變成了一陣陣不太有規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勞的嘗試了,只是在那裏使勁拽着那隻勒在脖子上的鐵鉗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開半閉的,從睫毛下面透出迷離的眼光來,不知怎的居然呈現出一種很難描述的嬌憨的模樣,鮮艷的嘴唇詭異地咧着,從嘴角溢出了一縷細細的帶着泡沫的口涎,脹鼓鼓的舌頭在嘴裏蠕動着,濕潤的舌尖緊緊地頂着牙齒的後面。她臉上的表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副很興奮陶醉的模樣,好象是在享受某種特別的快感。
薛崇訓看到眼前的情形,想起以前聽說人在窒息到頻死時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瞧竇氏這模樣,傳言難道是真的?
就在這時,竇氏的身體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抽動起來,那兩隻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似乎聳得更高了,彈性也似乎變得更強。
她最後的生命力爆發出來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