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親生的,血濃於水。雖然親爹揍得她晚上都夢遊了,但還是想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是讓她恨她爹,還是繼續這樣下去。只希望這個傢伙,以後不要傷害到女兒,能死多遠就多遠,還是按照原來設想,重新結婚、生個兒子,永遠不要來煩。
走到桌邊,看到樂樂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還扎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好漂亮。」
老媽正在將最後的湯放到桌上:「是她非要讓我梳的,這個小妖精,小小年紀就愛臭美了。好了,一起幫忙拿碗放筷子。」
「女孩子愛美有什麼不好的,不好看給別人看,也要給自己看。」我安撫着樂樂:「明天媽媽幫你去訂購一大批的髮夾、發箍,各種各樣的,每天讓你不重複。」
「好的!」樂樂從嘟起了嘴,變得非常的開心。
樂樂畢竟還小,開竅又晚,不懂她無論怎麼樣打扮,她爹也不會疼她、愛她,她爹只愛他自己。小孩子就是如此,一點點的東西就會快樂。大人就不一樣了,能讓她親爹高興起來的,大約目前只有上百平米的市區小高層,二部豪車了吧。
吃完飯,我換了套衣服,上了妝,帶着樂樂出去了。見這個渣,我更要打扮得漂亮,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證明,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愛我,還有我自己,愛着我自己。
到了指定地點,左右看看都沒見他人。看來今天又要遲到了,總共才沒幾次的探視,他居然三次遲到,只有一次沒遲到。。。早到了半小時,一個勁的催我快去。別認為他急着見女兒,是正好辦事,提早結束了。
當然,他不會承認的,什麼事情都是打悶包,包括找小三。早了半小時,象催命一般發了三個短消息。天知道辦什麼事,詛咒他是和女人去了賓館,提早結束。
正惱火,要拿起手機打電話時,有其他電話進來了。
先接了打進來的電話:「喂,請說。」
「是張女士嗎?」聲音有點硬邦邦的,說不定是推銷,但這樣的聲音,當推銷當不久,一點都不熱情和溫和。
「是,什麼事?」我剛問完,電話就掛斷了。
神經病呀,我有點氣鼓鼓地瞪着手機。不管了,繼續打電話,問那個死鬼什麼時候過來。
此時一個女人,從不遠處的樹後面走了出來:「張女士。」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硬邦邦的聲音剛才就出現在我的手機里。
這個女人中等身材,略顯苗條。手中挎着的包,我多看了二眼,這個包是經典十幾萬,而顏色選了白色。天,白色的包最容易髒,那麼貴的包,不選顏色深的,至少選個玫紅色的,這維護起來只能到外面的專業清洗公司。燒錢的包,外加燒錢的保養。
「你怎麼有我手機號碼的?」我轉而看着這個年輕女人的臉,似曾相識。一下就明白了:「錢晶晶?」
這父女倆長得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錢晶晶承認了:「是我。」
一定是趁着前任不在,或者就在場,拿前任手機發了短消息給我的。怎麼這父女兩個,不但長得象,處理事情的方法也相似呀?
我沒個好氣地問:「那麼我前夫今天還會過來嗎?」
「不會。」錢晶晶直接了當,還帶着幾分敵意和懷疑地看着我:「你那麼想見他?」
我翻了翻白眼:「不是我想見他,是女兒想見他,既然他不來,我走了。」
「走~」我拉着樂樂的手要走。
樂樂急了:「爸爸還沒來呢。」
把我給氣得半死,心裏又酸又痛,差點沒吼出來。但為了不在別人跟前失態,壓着火氣,故作輕柔軟語:「你爸爸沒空,他忙得很。」
「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樂樂嘴巴開始癟了。
「這個,可能吧,我不知道。」我一口氣出不出來,於是扭頭對着錢晶晶裝出虛假的客氣:「麻煩有空告訴他,他已經二個月沒見孩子了。還是你命令他不准來見我們的?」
這下錢晶晶的臉一下就青了:「我可沒叫他不見你們。」
既然這樣,那更不要客氣了,我一個冷笑:「看來你肚子裏有了,否則怎麼連親生女兒都不見,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