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秦新增一位秀才:雲天劍尊。一位書生:月影清塵mm。書童:機械狂想曲。歡迎歡迎,灰常感謝~】
【還是那句話,走過路過,不要忘記收藏啊】[bsp; 那烏光速度極快,遠超一般箭支的速度。所有人尚未來得及反應,那銀槍銀甲的年輕男子心口便猛然飛起一團破碎的甲片,叮噹一聲,卻見裏面竟還有一塊厚實的鐵塊。
登時,所有人都愣了。特別是隱在人群之中的那名匈奴神射手,這「扶蘇」竟然能預料到自己有破甲箭?
的確,這是中原秘產破甲箭,造價極其高昂,尋常根本見都極難。今日這神射手拿出來便是為了擊殺扶蘇之後能一搏生路,卻猛然發現「扶蘇」身上竟然還有一塊大大的鐵塊,這讓人情何以堪。
匈奴神射手愣了愣,「扶蘇」卻是立刻便反應了過來:「匈奴單于定時在此人身邊,將那周邊所有人都給我狠狠地打。不要放了賊酋!」
扶蘇怒喝一起,身後千餘騎頓時眼放精光。對於小兵而言,還有什麼能夠比斬將奪旗更加顯赫的大功?原本這冒頓一發現重重圍攻,頓時人群之中一鑽,換了衣裳後幾千人里誰也發現不了。
而今「扶蘇」這一引誘,專屬冒頓親衛的神射手頓時便暴露了出來。隱在人群之中冒頓看到那南國大皇子囂張的模樣,頓時一陣懊惱。此人,竟然如此膽小?胸間放上那麼一塊大鐵甲,當他是個女兒家嗎?
可再是懊悔,人家已然將範圍給縮小了過來。原本還剩下兩三千人可以打掩護,死死熬住等主力來援,可而今,卻不得不硬拼了。
轉眼一想,冒頓看着周邊士卒疲乏困頓的樣子,頓時一陣心疼。這些都是冒頓費盡數年功夫這才練成的精兵強將啊,一整天的廝殺而今已然大多到了極限。而今,援軍尚未千步外被一部大秦材官阻截。何時能夠救援尚且難說,恐怕還沒等援軍來,大多數人就要被生生累死了。
這般一想,冒頓對那個耀武揚威囂張無比的「扶蘇」便滿心怨念。這廝竟然如此可惡,哪裏有甚麼皇家風度。不過被自己的御用神射手擊穿了外甲,竟然如此暴怒四面八方的騎軍都被吸引了過來。而今,看着源源不斷衝擊而來的秦軍,冒頓此次怕是難過了!
似乎老天也在印證冒頓的猜測一般,看到匈奴萬騎已然困頓無比。夫蒙阿耶頓時打足了雞血一般盯准了那些最為疲乏的匈奴甲騎,一頓不要命的廝殺竟然把匈奴的陣列鑿穿了個對空。
所幸冒頓親為統領反應迅速,立刻親自衝鋒把裂縫合攏了過來。不過此時的匈奴人情勢已然危急萬分,再無措施便是必死無疑了。
冒頓壓抑着心中所有負面情緒,計算着唯一解脫之法。
思慮來思慮去,冒頓將目光對準了那個依舊在上躥下跳叫囂不已的「扶蘇」!
實話說,對於眼前這個對手。冒頓是滿臉不屑的,原本以為會是怎麼個雄才大略的人物,沒想到卻是空長了一副好皮囊。風度氣勢活似一個敗家子,也不知是哪裏籠絡來的一群好手下。不然,這等智商能在邊疆中立足,實在奇葩。
再如何不屑,說來說去,冒頓唯一的生路卻在此人身上。無論如何,皇長子的身份在中國之地絕對是個可以肆意扯旗的牌子。不說綁架,便是一旦將扶蘇捏住,身後那發瘋似的追兵並不敢攔截,到時候順着這條路和主力會合,轉圜的餘地便大了許多。最不濟,放了扶蘇後南面稱臣。反正草原已然是匈奴人的了!
這般一想,冒頓瞅着「扶蘇」的目光就越發熾熱了。
正當冒頓以一種全新欣賞的目光瞅着「扶蘇」的時候,「扶蘇」也全然不曉得一般。依舊在剛才神射手所在的區域重兵進攻。而散落在一邊單打獨鬥的匈奴去騎兵卻是全然不顧。
似乎這「扶蘇」十分喜歡搶功一般,眼見匈奴人越來越難以支撐。看向匈奴人中心被團團守護的金盔匈奴人的目光也熾熱起來,既然要獨攬大功,有什麼比親手擊殺一國之主更加讓人振奮牢固的?
「扶蘇」眼見金盔匈奴人周邊的親衛難以支撐了,頓時快馬一鞭而去,而此刻那些親衛因為扶蘇突兀的加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跟過去的時候已然慢了半拍馬身赫然差了十來步。
一見扶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