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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不可信!」趙高氣急敗壞地下了決斷,對於這個剛剛幫了胡亥和趙高兩人大忙的恩人,趙高卻十分敵視。[]
胡亥安靜地聽着趙高的論斷,並沒有說話。自從吃了敗仗,大敗於扶蘇後。胡亥不再急躁輕狂,反倒是有了些沉穩,只是更加貪圖享受起來。
對於這些軍國大事,心中竟然有了反感。抱着得過一日且過一日心態的胡亥對能夠戰勝扶蘇已經沒了信心,他只想着自己能夠苟延殘喘更長時間。為此,別的後果他已經不去想了。
對於趙高和李家的間隙,胡亥是樂於看到的。
沒有那個上位者希望自己手下所有人會是一個團結緊密的模樣,太祖就曾經說過,黨內無派,奇奇怪怪。當然,胡亥是不知道毛太祖的。
但不讓自己手下威脅到自己,卻是樂於看到的。胡亥屈居三川郡,儘管手中玉璽讓胡亥在三川郡監國的帽子戴的穩穩噹噹,可誰知道扶蘇甚麼時候會打過來?
更何況,扶蘇看起來似乎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暴力男。這廝竟然聯合了周邊郡縣一齊向三川郡施壓。很有些逼迫李由站隊,交出胡亥的意思。
儘管胡亥而今依舊盤踞在三川郡,又臨時依靠丞相府的班底組建了監國班子,可實際上這套東西在三川郡並沒有用處。
民政有郡守府,軍政有郡尉府,監察有監察御史府。而這三家的權力實際上都在李由手上,對扶蘇保持極大警惕的李家父子在胡亥等人進入三川郡的第一時間便接管了這些權力。實際上將三川郡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對於李家父子的強勢,胡亥心中保持了極大的警惕。而趙高,情況更是不好過。趙高原本的職位是掌璽令,郎中令,以及分管少府。
而今,玉璽在胡亥懷中睡覺都不離身。禁衛軍更是早早被贏忠給拐帶到了扶蘇手中,至於少府,服侍的主子早就換成了扶蘇,在行朝那裏呆的好好的。
可以說,一日無權的趙高頓時覺得度日如年。偏生,胡亥的級別極高,是官秩萬石的九卿。作為監國殿下的第一親信,幾乎是名副其實的准副國級幹部。實際上和丞相李斯不相上下,而今權力卻沒人家兒子多。
作為生理上有缺陷的公公,趙高是敏感的,思維是令人難以捉摸的。於是,一個無權偏生級別高的嚇人的趙高行走在洛陽的時候,就有些惱人了。
儘管李斯李由父子並不想和趙高起了衝突,但兩家還是很快在待遇問題上打了罵仗。趙高要求一座符合他身份的住宅,而郡守府的人卻以錢糧不足為名拒絕支付更多的錢糧。
於是這官司一路上打到郡守府,郡守府怎麼幹參合趙高的案子,於是又上了丞相府,丞相府一見是趙高,而李斯又要避嫌,頓時沒奈何。一直打到了胡亥案下,這才有人接手。
最後的結果是兩邊都挨了板子,趙高只是一頓申斥,但郡守府這邊卻是嚴厲懲戒後又要求改換住宅。這裏頭偏向誰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面子裏子都得了的趙高自此越發跋扈,一直到李由撐不住負責了監國殿下一萬人禁衛軍訓練的錢糧,這才讓趙高收斂了心思,全身心投入到了訓練兵馬的事物之中。
而今扶蘇將要停駐潁川郡,於潁川郡郡治陽翟召集李由。其意,不言而喻。
扶蘇已經將橄欖枝遞了出來,在潁川郡等你李由過來,那就是給你一個改過自新,棄暗投明的機會。當然,至於離間李家父子和胡亥的關係,那是明眼人都看到了的。
李由若是去潁川,那當然就意味着和胡亥徹底分裂,成了徹底的叛徒。在道義上,這將是收到極大譴責的。
但而今扶蘇聲勢滔天,儘管胡亥手中還有不少好牌,卻未必能夠翻轉局勢。故而,若是李由反轉把自己賣了給扶蘇,那也說不得能夠保住自己位子的。
故而,扶蘇的這一紙詔書來了洛陽,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甚至據傳,趙高手下兵丁操練的時間也多了三成。
這讓洛陽城內城外頓時緊張萬分。
「罷了。趙高,去請丞相進來吧,另宣三川郡郡守李由,三川郡郡尉夷陵,三川郡監察御史李澤輝覲見!」胡亥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