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白蛾的原因,我們的處境瞬間變得有些微妙。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不可能再光明正大的行動,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是秘密撤離
。
好在龍爾火和張新,甚至是楊春文都樂意幫助我們,所以我們的情況還不算太慘。
回到病房裏,安心等待天黑,期間我推掉了所有的約見行為。不管對方是從哪裏來的,只要目標是白蛾,就沒有商談的餘地。
等待的當口,楊春文意外地出現了,並且給我們帶來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短髮,臉膛黑黑的,眼神透着精光,一看就是身藏絕技之人。
經過楊春文的介紹,知道那人名叫秦璽,是一名退伍特種兵,能力超強,負責我們此次的撤離行動的安保工作。
我們的安全問題,當然是自己負責,我並不寄希望於他人,但是楊春文既然這樣安排,也是出於好心,我於是也就沒有拒絕。
當然了,我之所以接受這個安排,最主要的是秦璽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比較奇特。
他身上有一種比較隱蔽的陰氣,不仔細看,壓根就看不出來。
當時,見到那陰氣,我下意識地就開始懷疑秦璽的身份,覺得他很有可能是某個江湖門派的秘密成員,之所以來到我們這裏,目的就是查探我們的動向,以便對我們進行截擊。
對方既然出招了,我自然要接着,欲擒故縱嘛,我準備利用這個秦璽,好好教訓一下那些膽敢捋虎鬚的江湖門派,我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他們能夠惹的人。
秦璽話不多,簡單和我們商量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我安排他開車去接頭地點等我們。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黑了下來,我和戒頭,帶着白蛾,吃飽喝足,裝備妥當,悄悄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發現盯梢的人還在,然後果斷從病房的窗戶跳了出去,爾後溜着牆根,一路趕到了醫院外面。
到了外面,四下查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跟蹤,我們不由是放下心裏,又往前行進了一段距離,然後果斷攔了一輛出租車,向接頭地點趕去。
夜色深沉,涼風輕輕吹拂着,讓人心醉,但是我們去無心享受,精神一直很緊張。
出租車在距離接頭地點還有兩站路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們下了車子,準備繞小路趕過去。
「那個秦璽有問題,」路上,我低聲對戒頭道。
「我也看出來一點問題,」戒頭點點頭道:「既然他有問題,你為什麼還安排他來開車子?」
「欲擒故縱,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打了什麼主意,我準備給他們點厲害瞧瞧。」我對戒頭道。
「那你就不擔心玩脫了?」戒頭有些擔憂地問我道。
「我準備殺人,你覺得我會玩脫嗎?」我看着戒頭說道。
聽到我的話,戒頭禁不住眉頭一皺,對於殺人之事,他可是有些心理陰影的,畢竟上次他不過是補刀殺了秦老狗,就差點被關進了監獄,現在如果再公然殺人的話,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見到戒頭的神情,我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當下不覺是對他道:「戒頭,你還不明白,這個世界上,其實一直都存在着一種人,這種人凌駕於法律之上,屬於一種超然的存在,他們就算是殺人了也不用負責,更沒有人敢找他們的麻煩,是真真正正的特權存在,我準備讓我們都成為這樣的一種人
。」
「不會吧?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戒頭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問道。
「肯定有,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就算我是猜的吧,總之肯定有這樣的人群存在。」我說道。
「那要怎麼做,才能成為這樣的人?」戒頭好奇地問道。
「目前來看,大概有兩種方法,一種就是超絕的實力,比如之光老怪和風雲散人,他們就是憑藉修為等級成為了這樣的人,而我們想要做到這一點,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打到他們害怕為止,讓他們主動妥協。這次的事情是個好機會,咱們兄弟可以盡情施展實力,他們來多少人,我們就殺多少人,一定要殺到他們害怕為止,否則的話,我們以後的日子會更難過。」我對戒頭說道。
「好,這一票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