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冒充別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每每遇到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也能保持冷靜的頭腦,不會因為太過憤怒而喪失理智。
當時,我聽了鄭三的話,知道他是被二少爺的幾個狗奴才欺負了,按道理來說,我肯定是要憤怒異常的,但是事實卻是我保持着相當的冷靜,並沒有因此怒,我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知道那些奴才是故意欺負乞拉達的,當然了,如果乞拉達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可能只會去教訓一下那些奴才也就算了,而我卻不這樣想,我想着自己今後要為乞拉達正名,要在這個乞氏家族裏面好好混下去,所以這個事情是可以做大文章的,我雖然冷靜,但是卻不準備輕易將這個事情放過去。
當下,我硬逼着鄭三帶我去找那幾個鬧事的僕人,鄭三沒辦法,只能帶我過去了。
不多時,在一處偏僻的小院裏,鄭三把那幾個鬧事的人指認了出來。
那幾個人見到我,都是一臉不咸不淡的模樣,似乎我並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我心中冷笑,心說少爺我正要立威,你們可是正好撞到我的槍頭上了。
「就是你們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擅自到我的別院去聚賭的麼?」我上前看着那幾個人問道。
「回七少爺,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們是去幫七少爺看護院子的,並不是聚賭,」領頭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僕人上前笑道:「想必七少爺也知道,我們幾個都是一直跟着二少爺做事情的,幫助七少爺看護院子,也是我們的職責嘛。」
「你叫什麼名字?不好意思,我的記性不大好,」我看着那人問道。
那人聞言,嬉笑了一下道:「小的張坡,七少爺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
「張坡,很好,我問你,你們為什麼要毆打鄭三?」我看着那張坡問道。
「這個,鄭三嘛,嘿嘿,他見到我們給七少爺看護院子就出言不遜,我們兄弟幾個只是小施懲戒而已。」張坡繼續不以為然道。
「真的是這樣嗎?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說話間,突然身影一晃,已經來到了張坡面前,爾後我單手抓出,猛地掐住了張坡的脖頸,隨即冷聲道:「你這個奴才,當真好大的膽子,看來不懲治一下你們是不行了!」
「你,你,七少爺,我是二少爺的僕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你快放開我!」張坡咬牙尖叫道。
「好,說得好,我打狗就是專門給主人看的!」我說話間,手上一力,只聽到咔嚓一聲響,張坡的脖子已經被我擰斷了,直接翻着白眼癱倒在地死了過去。
見狀,餘下的僕人都嚇得目瞪口呆,其中有幾個更是悄悄朝門外溜去,似乎是想要去通風報信。
「誰敢出這個院門半步,張坡就是榜樣!」我一聲冷喝,把那些人都鎮住了,隨即對着鄭三道:「張坡是犯,已經處置了,餘下的從犯沒人要斷一條腿,現在你去行刑,誰敢反抗,儘管試試!」
「七少爺,這,這是不是太過火了?」鄭三驚恐地問我道。
「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我瞪着鄭三問道。
鄭三縮縮脖子,只能撿起一條棍子朝其中一個人走了過去。
那幾個人嚇得都跪倒在地哀求起來,但是我卻壓根就不容情,逼着鄭三動手,鄭三咬牙打斷了其中一個人的腿,那人痛得在地上打滾哀嚎,剩下的三個人眼見躲不過了,一起起身朝我衝過來,想要和我拼命,但是卻都被我一人一腳踹飛出去了,隨即我飛身跟上去,手掌抬起就要把其中一個人幹掉,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喝傳來:「住手!七弟,你要做什麼?」
聽到這話,我抬頭看了一下,才現門口站着一個相貌英俊的少年,這人風度翩翩,修為也着實不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二少爺,您可來了,您可要為小的們做主啊,七少爺殺了張坡,還要打斷我們的腿,小的們終日為了乞氏家族鞍前馬後,沒想到卻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嗚嗚嗚,我們冤枉呀」幾個奴才見到那人,都是撲上去跪地求饒。
見狀,我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族長乞勛的二兒子乞山。
乞山緊皺眉頭,冷眼瞪着我道:「七弟,他們幾個犯得事情我都已經知悉了,你回來之前,我就已經處罰過他們,而且還給鄭三送去了一些慰問物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