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用一種譏笑的神色望着李術,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勝券在握,作為豐臣家族最神秘的影子刺客他有着太多的輝煌和成就。全//本//小//說//網這一輩子他只有一個目標。擊敗李陳念。對於李陳念的怨恨使得他武藝境界大增。因為在二十年前李陳念在日本大開殺戒的時候他親眼看見自己的兄長和父親死在他的劍下。那時的他還是一個怕血的少年。
他是溫室中的花朵。他以為這一生就這麼平靜平凡的過一生。但是李陳念的出現打破了所有的平靜。他的生活從此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該變。他從一個見血就暈的少年成長為忍術界最出名的三刺客之一。期間的苦難和心酸。淚水可想而知。今日見到李術那一張臉他就好像看見李陳念似的。他感到亢奮。李術眯着眼睛看這個忍者。強。真的很強悍的一個鳥人。
李術道,你好像非常想殺我,噢,你的眼睛藏着痛楚,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心事的人,可以和我說說,我幫你輔導一下。忍者道,你比你父親會說話。我會殺你。拿着你的頭顱去。李術笑道,別,我的頭不值錢。
李術淡淡笑一下,這鳥人要殺自己想比是和老頭子有關係的,看來李探花這個兒子不是那麼好當的,李術道,你想殺我我知道,不過我估計你也不是那麼容易殺我的,你認為用幾招可以殺我?你的忍術雖然詭秘但我己經摸清套路。
忍者抹出冷笑,道,李術你的攻心為上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你應該沒見過真正的一刀流的刀法?李術道,實在話,我不想見到。一刀流的刀法他不是沒見過。
相反的他有點熟悉。因為在小時候訓練的時候老頭子沒少用這一刀流的劍法來伺候自己。他還記得自己的左腿還有一條深紅色的傷痕。所以李術對這種刀法頗為熟悉。忍者卻並沒有馬上使出一刀流,而是對着李術道,李家的波羅拳我很想見識一下。李術深深笑了下,突然扭頭對着跟上來的扎巴道,你這是來看熱鬧的還是什麼?扎巴雙手抱胸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道,不,我只是你們的一個過客而已,接着打。忍者冷冷的盯着扎巴,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有點忌憚,他一眼就看出這個人是高手,他和李術是什麼關係?但無論他是李術的朋友或者敵人,他都會殺了李術。
扎巴道,剛才聽你說你似乎是一刀流的宗師,這年頭宗師一大巴,隨手抓,不值錢阿。哦,對了,你認識麻生雀?忍者眼精光一閃,麻生雀是日本第一的忍術高手,做為忍術三刺客影子之一的銅斑他對麻生雀是敬仰,但也是敬仰而已,他遲早要把麻生雀打下神壇。
銅斑心裏猜測這個神色冷漠的男人是不是和麻生雀認識?又或者是在故弄玄虛的。扎巴挑眉,不信?銅斑冷笑道,試一下就知道了。話落下身子鬼魅的出現在扎巴的前面。左拳用一種看上去很慢的速度打過去。扎巴搖頭笑下,道,你的拳對李術或許有用。對我就是垃圾。和扎巴意料一樣。銅斑的左拳只是一個晃招而已。殺着是在右拳。在銅斑微微的訝異下。扎巴一拳實在打在銅斑的小腹上。李術以為他也會象自己一樣,會被銅斑的那種奇異的反震力反震出去,但是扎巴穩穩的站在那裏,反觀銅斑後退了三步。
扎巴道,在忍術界中能把這種息傳密法練到這種境界也就只有你一個。銅斑想不到會有人識得這種密法。息傳密法最詭秘的地方就是把對手打在自己身子的力道反震出去。息傳密法可以把全身的經脈倒轉,穴位完全的封閉,所以李術打在他小腹上的時候根本和打在鋼鐵沒什麼分別。
扎巴聳聳肩膀道:「行了,別這麼陰鬱的看着我,你要是真的能殺我,我到沒什麼怨言,可現如今你應該對付的是李術,而不是我。」
李術笑了笑,這個扎巴明顯是帶着陰謀跟着他的,他現在確定最起碼現在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有殺機。
銅斑卻不這麼想,扎巴的實力出乎他的意料,作為日本人,他的血液里還是有着日本人特有的猜疑之心,不知道扎巴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手,只有先解決了扎巴才可能殺了李術,但是他有沒有十足的把握擊殺這兩個人,李術倒是好收拾一點,扎巴明顯不行。
銅斑掃了一眼扎巴,道:「即使你是真的和李術站在同一個陣線上,我還是要殺他。」
李術幽幽的眼神瞅着銅斑,雖然不確定這扎巴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