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逃不走,主要是肩膀沒有力氣,又不似肩膀脫臼。全\本\小\說\網黃雀的點的穴位似乎封住了他左肩膀的力道。
黃雀和李管家儘管是並排的走着,可有一米的距離,怕彼此突然發動進攻,小心翼翼。
李術終於把黃雀和李管家帶回到他家。
「你確定是這裏?」黃雀問道。
「是這裏,你若不信我們可以走。」李術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黃雀道:「我來敲門。」她不想再一次碰到同一種情況,這是公寓樓,天機老人真的住這裏她還是有很大的懷疑?
咚咚的敲門聲。
開門的是賈旋,李術終於看見老頭子了,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她就是天機老人的孫女。」李術介紹起賈旋道。
李管家突然竄前一步,單手擒住了賈旋的手腕,賈旋沒有任何的意外被李管家制住。
「探花郎,許久不見了。」李管家出聲對着站起來的李陳念道。聽聞李術有一個國色天香的妹妹,這個女孩應該是李青瓷。
李管家在看到李陳念的背影時候就知道李術耍花樣,因此為了保命先把賈旋給制住。
探花郎?莫非眼前的中年男子就是師父這一輩子最想殺的人?
黃雀望着李陳念,李術和他的面孔倒是有六分的相似。他的眼角有一些淺淺的皺紋,似乎在提醒歲月不饒人。當年李探花現在也已經老了。
他的樣子已經不年經了。
他穿着打扮也和一個為生計奔波的男子沒什麼分別。
黃雀月眉一揚起,昂然走進了屋子中,以一種後起之秀要超越前人的眼神淡淡瞥視了一眼李陳念,光是這一份膽識和勇氣已經讓李陳念嘴角露出一絲欣賞之意,黃雀在距離李陳念有兩米的距離停下這個距離應該是可以防禦也可以進攻的地段,黃雀道:「你就是背叛同盟會的神榜探花李陳念。」她的語言興許算不上客氣,也絕少有人敢在李陳念面前說這種話,可偏偏黃雀就敢說了出來。
李陳念笑了笑,眉宇閃過一絲的複雜的神色,一眼就看出黃雀的來歷,道:「黃道的徒弟倒是伶牙利嘴的多。」頓了下,「你比你師父要說得客氣多了。」黃道的性子他還是了解的,黃雀是第一次遇見,按照現在這句話來看,這個女子很有膽識,勇氣可嘉。
黃雀道:「李術把我們引導你這裏,無非就是想要你把我們嚇跑,可是你認為我會因此而被嚇跑嗎?」即使對面是神榜的探花郎,她黃雀一個女流之輩也敢與之爭皓月之光。
李陳念掃了一眼黃雀,嘴角的笑容更濃了,接下來話不是對黃雀說的,而是對李管家,語氣有些詭異,道:「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李叔。」
李術微微的驚異,李叔?這老人該不是李家的人?
李管家眉頭閃過一絲怒色,緊緊是一閃而過,冷笑了一聲:「我已經不是李家的人了。」
李陳念道:「你二十年被李家家主趕出李家,當時我找了很久,以為你死了,卻是想不到你活着。」
李深聽李陳念話,想起那一段恥辱的往事,道:「本來我以為我死了,不過好在龍家的人救我,我就在龍家呆了下來。」目光陰冷的望着李陳念,好像是不共戴天之仇,「要不是你現在李家的家主只怕是我李深了,而不是那個混蛋。」
李陳念道:「家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的,李叔,這麼多年你沒明白?」
「不是我看不開。」李深道,「而是為什麼不是我?我資格不夠?輩分不夠?還是什麼?」
李陳念不想談論以前的事情,對着李深道:「李叔,你手中的女孩不是青瓷,是我的一位客人,望你放了她。」
「你說放就放?」李深似乎忌憚李陳念,手突然扼住了賈旋的脖子,「把天機老人的下落告訴我?」
賈旋臉色漲紅,想說話,但是李深扼住她的脖子令她喘不過氣來。
「李叔,你何必和小孩子生氣呢,你老都這麼大了,該是好好的安享晚年了。」李陳念緩緩道,眼神掃了一眼李深,似乎在給他一個機會。
黃雀想不到這時候多了一個朋友,李深也是李家人從他們的對話來說這人的輩分應該是極高的,那麼肯定也是會李家的波羅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