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依舊是沒心沒肺道,李哥,你就應了人家,再說了,足球拉拉隊也有幾顆大白菜,估計你看得上眼。www。qВ//
李術道還大白菜,都黃花菜了,丫的,自己踢去。
那剛才說給一千塊出場費的男生道,李術,我給你三千塊。
青蛙道,我草,李術,你這齣場費飆升到三千塊了,別猶豫着,趕緊答應人家,這些哥們都盼着你和你踢球,你別硬着心腸,爺們,痛快點。
李術不是裝逼,也沒那閒情,踢足球?草,現在踢球不流行了,他沒空。還不如整天和美眉打屁屁來的簡單些,要是這的應了這幫哥們他還估計以後得每天都提心弔膽的,還得去買人身保險來着。
李術道,哥幾個,真的對不起了,你們看重我,我辜負了你們的期望。真對不住。這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感激涕零的,不光說了,還給每一個人發了一根煙,不過這煙發到那耐克男的手上的時候,耐克男沒接住就說了一句話,李術你是個孬種的犢子。
「我揍你丫的。」青蛙罵道,直接一個右拳把耐克男打得嘴角都滲流出血跡,丫的這什麼素質來着,他要不動手,琢磨這丫被李術直接打斷肋骨來着。青蛙甩了下手,真他媽的疼啊。
那一幫哥們傻眼了,隊長咋的就罵起了李術來着,李術不參加校隊總不能把刀架在脖子讓這犢子去踢球,不過大部分人對李術這廝沒什麼好印象的,裝逼,太裝逼了。
「揍這兩混球。」一個虎背熊腰的男生大喊道,窩火之極,李術這犢子架子比明星還要大,要是擱在北方了,他直把刀架這這犢子脖子上,看他得瑟不。
「老茂,你敢打李術我削了你。」耐克男眼睛瞪着叫老茂的傢伙,看得出來他是這一幫人的帶頭大哥來着,聽口音似乎都是東北那邊的人。
「薛哥,這犢子都打你臉了。」老茂手指着青蛙道,一臉的怒氣。
薛晨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道:「不就是一拳?死不了。」
李術瞅了一眼這個男生,突然笑了笑,他知道在學校有諸多類似老鄉人為一圈的人聚合在一起,好比什麼東北圈,華南圈,西南圈,成立這什麼圈什麼圈都是為了對抗本地人人,要是打架也膽氣壯點,強龍與地頭蛇在學校的每一個角落輪番上演各種鬧劇。
「你說吧,要什麼法子才能和我們一起踢球?」薛晨走到李術的前面。
李術突然對這個薛晨有點意思了,這丫真的是不撞破頭就不知道回頭的鳥人。李術道,你就這麼在乎踢球這玩意?
在乎。
為什麼。
不為什麼。
薛晨的眼睛有着一種很奇怪令李術看不透的神色。他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想我和你們一起踢球。
想。薛晨沒多說一個字。
李術道,行,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叫一聲爺,跪下。
薛晨的沒有說話,不過他背後那一幫東北男生一個個眼睛都冒汗了,李術這個混球太他媽的欺負人了,這不是把薛哥玩弄鼓掌中?叫一聲爺,這在北方爺們那可不是一般的詞,代表某種身份的象徵。
薛晨道:「行,只要你想。」說着雙腿還真的跪下了,不過這膝蓋就差你兩公分的距離接觸地面的時候李術手抓住了薛晨的手臂。
李術就說了一句話就走人了。
「你丫狠,我栽你手裏了。」
青蛙哈哈大笑,跟上李術。
「薛哥,那犢子答應了?」大茂問薛晨。薛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覺得這是他活了二十二年來最歡喜的最開心的一天,沒有比今天這種歡喜還要來的猛烈,他的心都要飛起來,血液也在身子中沸騰着,他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沒什麼喜歡,就迷上足球,可以連命的都不要那種喜歡。他的女朋友為這事都和他分手了。三個娘們都是一個理由。他愛球超過了她們。
薛晨仰天大喊了一聲,把上身的衣服脫下來,狠狠的甩地上,發泄內心那充滿胸腔的沸騰喜悅。
「大茂,晚上我請客。」
「好嘞。」
青蛙屁顛的跟在李術的後面。「丫別走那麼快,話說,你什麼同意去踢球了?」
李術頭也不回道:「大爺的,算那哥們狠了。」
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