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頭上,石凡終於研製出了自己的化妝品,跟現代的化妝品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沒有化學成分,全是自植物中提取的自然精華,一旦配方公佈,就是尋常人家都可以製作,所需草藥也都很常見。
化妝品被石凡製作成了方便使用的膏狀,他裝了幾個小木盒,出了客棧來到了醉香樓。
「原來是公子到了。」老鴇擰着屁股風情萬種地迎了出來,因為石凡的名聲,就連老鴇都對石凡另眼相看了。
當然態度再好金子也是少不了的。石凡照例給她扔了一錠金子,而後邁步進了醉香樓。
「石公子!」
「石公子!」
「奴家小鳳!」
「奴家玉珠!」
石凡剛進來,一幫鶯鶯燕燕的姑娘便迎了上來,這些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紛紛向石凡打招呼,都想引起他的注意。
這如同那些小明星對導演,為了出名不惜求艹,只要能得導演青睞還愁不出名嗎?可悲的是許多姑娘被人玩了幾個來回仍然一無所成才是最悲哀的。有的人更是連人都沒找對,以介紹她們拍戲為藉口,被一些娛樂圈邊緣人給睡了個來回。
現在這些青樓姑娘便是如此,只要能搭上哪位王孫公子,名流才俊,給自己捧捧場,寫手好詞彈唱,想不火都難。
只是這些姑娘的庸俗脂粉氣實在濃厚,偶有幾個不錯的,也提不起石凡的興致。
看到她們你就會明白,李師師有多出色,這些人再出色在她面前也只能算綠葉,而李師師就象洪流中的一抹清泉,有她們映襯更能顯示出李師師的美麗和卓爾不群不容於俗的氣質。
但是生命無貴賤,這些人不少都是無奈墜入青樓,有的則是家庭沒落,甚至被抄家,被人家給賣進了窯子,石凡微微點頭,卻不停留直接上樓。
下面一片惋惜聲,怎麼當初沒發現這麼個才子呢。
「公子!」
「石公子!」
即使到了樓上,還有姑娘來到廊道里給他打招呼,甚至有客人也向他拱手,稱一聲石公子。
抬手不打笑臉人,石凡也是拱手相還,李師師的房間是在三樓,這裏輕易少有人客人來,青樓最為出色的姑娘都是住在這裏,一個是安靜,另外一個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行首的入幕之賓的,這也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們努力的目標。
拐過迴廊來到了李師師房間。
門前巧兒迎了過來,「公子稍等,我家姑娘在迎春堂接待客人,奴婢這就去告知姑娘公子來了。」
小翠給石凡沏上茶,讓他在房間稍等,拐過廊道下樓,向樓下發出絲竹聲的迎春堂跑了過去。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出色青樓女子的入幕之賓,越出色的女子對客人的眼光越挑剔,有時候完全不是錢的問題,你有錢人家不一定看的上,反之你沒錢,如果姑娘看對眼了,說不定讓你白睡,這就是差距。
而在宋朝,針對青樓都有相關的律法,一般人也不敢輕易亂來,李師師作為四大行首之一,一般接待客人都是在迎春堂歌舞彈曲,能領到自己房間來的,絕對是已經很親近的了,有成為入幕之賓的潛質。
上次那富商能進入李師師房間險些使她失身,完全是那人使了大銀子,黃金千兩足以讓任何一位老鴇動心了,何況只是睡一覺又不是買走,若非石凡碰巧來到,李師師絕對是失身的下場,也會真正地徹底墜入紅塵,直至花兒凋零,萬劫不復。
而石凡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若非他碰巧傳送到了這裏,哪裏會有機會見到名傾一時的李師師呢。
石凡並未多等,時間不大李師師便返回了,這在李師師的過往恩客中尚未有一人有這樣的殊榮,她完全是放棄了陪其她客人趕回來,可見石凡在她心中的地方已經遠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公子,師師回來晚了。」雖然略帶疲倦之色,但是見到石凡,李師師仍然是笑意盈盈,不勝歡喜。
「是我打擾姑娘了。」石凡笑道,而後手一揚,「師師姑娘,這是我研究的胭脂,你試試看看效果如何?」
「公子竟然在研究胭脂?」李師師詫異地看着石凡。
「我不僅要研究,還要將這種胭脂大力推廣,現在就是請姑娘幫我試驗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