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兩個棍棍,要是豎起來的話,可以當避雷針使了!」
阿卜杜拉.哲瑪爾頗使人哭笑不得,這樣的帽子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戴的。{《》 }據說,這是當年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為了大臣們在朝堂上不要交頭接耳所想出來的辦法。說起來,這是一種最違背君子之風的手段。
為何呢,孔夫子說過「君子疾夫舍,欲之而必為之辭」。意思是君子最討厭的是,心中想,但並不表達出來的人。說白了,君子討厭的不是小人,君子討厭的是偽君子。而宋太祖趙匡胤就是個小人,僅就帽子上來說,定下規矩就好何必要讓人戴這麼蠢的帽子呢?
事實這種設計其實有點類似古時候皇帝帽子的流蘇,如果皇帝走路不端莊,步伐快而輕浮,或是坐沒坐像搖頭晃腦的話,帽子的流蘇就會隨着擺盪而影響視覺,甚至擊打到眼睛,所以能藉此設計來提醒並端正上位者,使其自然而然產生威嚴。
瞧見了嗎,威嚴?威嚴原來是靠帽子得到的,這是一種多麼可笑而又可悲的想法。就如同有人認為,忠誠是靠信天地而來的。這不是胡扯蛋,秦始皇手下的人是因為信天地而信他的嗎?回答大概只是能一個「屁」字,他手下的忠誠,是來自於白起的血腥,是來自於秦軍的戰績。
就好比拿破崙當皇帝,真的是靠上帝嗎?可是他說「讓騙子與學者走中間」的時候,絲毫沒有提到上帝兩個字啊?事實上,從真正的社會學上來討論,所謂的「天地」以及「宗教」的認可,不過是統治者玩弄的一種手手段而已。注意一下,不是一開始就玩,而是在他有了實力之後,一班神棍之類的無恥之徒來吹捧的。這就叫「神化」的過程,又是各個王朝被「捧殺」的一個悲劇。
在南宋這當然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之所以認為蠢那是因為南宋弱。向金國歲歲稱臣、年年納貢,說的是那個荒淫而又無能的朝廷弱。
宋朝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個科技大發展的年代,這一點上功績是不容磨滅的。但這件事與所謂的朝廷、狗官們沒有半點關係。不要把漢人聰明、才智的結果,歸結到狗官與朝廷的頭上,那就真的太愚昧了。宋弱就只說明了一點,守着這麼人傑地靈的華夏之地,沒有試圖稱霸整個世界,華夏的諸如秦檜、史彌遠之類的狗.官還真是夠笨的。
事實上,倘若一字之差讓火藥從「爆燃」變成「爆炸」的結果,倘若不是天天怕岳飛惦記他的皇位的話,也許大宋朝給漢人帶來的不是受外族百年奴役的屈辱,而是征服世界的一個強梁。原因很簡單,就算沒有火槍、火炮,諸如本書中用拋石機改造的「輪迴炮」沒有問題吧,用「八牛弩」來建立遠程炮兵沒有問題吧!最簡單的手雷、地雷沒有問題吧?
就當時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面對用手雷來防禦的城市,除過哭之外,還有什麼本領呢?在野戰上,難道弓箭真的能夠對付得「輪迴炮」的攻擊嗎?想來趙伏波的亞丁行省之戰,已經完全回答了這個問題。面對有大量「、輪迴炮」的城市,最少得在城市城牆500米開外的地方做戰場,不然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倘若趙宋皇朝的官們,沒有把他們的心思放到朝堂的鬥爭上,那麼不笑上面提到的那些事情絕對有可能實現。畢竟拋石機、火藥這在當時是已經發展出來的東西,不過是組合在一起而已。由此只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之中的「官僚文化」那一部分,是極度愚昧以及極度愚蠢的。甚至這種愚昧、愚蠢的「官僚文化」,已經遠遠的影響到未來的多個時代,包括了明、清、民國。
那麼今天,蒲金書就大模大樣的擺出了高官的執事。前面有人打着肅靜、迴避的牌子,後面有人鳴鑼開道。旁邊還有穿着明閃閃的羽林鎧系列將軍甲的阿卜杜拉.哲瑪爾一班近衛保護。
蒲金書他們當然不相信,這樣的狗屁執事會有什麼威嚴。這是頂搞笑的看法,在阿卜杜拉.哲瑪爾來看,威嚴就是他們家殿下的名頭,他阿卜杜拉.哲瑪爾無論走在阿拉伯帝國又或者說歐洲的任何一個地方,所有的官員都要向他行禮。不然,不然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尊貴的「阿拉丁大帝」說了,他們即不是華夏人,也不是漢人,他們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只受上帝又或者真主安拉的保佑。那與受閻羅殿管的人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