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縣官如果知道實情的話,倒不必太過於害怕。
因為「華夏帝國」的平民與官在外面的時候,在發生衝突以自衛的時候,自然是要自衛的。但除過自衛之外,一般來說他們不大殺人。但千萬不要誤會,他們的衝突一定不會造成死傷。而且「華夏帝國」的平民以及軍隊之外的官員,在與外面人發生了衝突並有了傷亡之後,是必須要報告「華夏軍」的。並美其名曰為建立各地區與「華夏帝國」友好程度的檔案。
而事實上,今天接到報告,大約「華夏軍」的軍官都等不到明天就邊夜制定作戰計劃。雖然名稱是「作戰計劃」,而實際上不過是瘋狂掠奪的步驟。倘若真的與「華夏軍」作戰的話,他們的政策往往是三光政策,然後把人口與土地一賣了事。至於他們自己,當然是回去領雙薪外帶獎金了。也正是這個原因,「華夏軍」的士兵在外的時候,喜歡喊打喊殺。而且在他們眼裏,仿佛外面那些勢力的貴族、官員、軍人基本上不能算是人,不過是他們掠奪的對象而已。
這些政策不適用於華夏故土,這夠讓包括阿卜杜拉.哲瑪爾在內的濟州島的軍人們鬧心的了。好在旁邊還有一個可以時常去打秋風的扶桑,不然對他們來說,日子該怎麼過啊?
因此,蒲金書只說了一句話,而且說話的時候還滿臉堆笑,但就是這幾句話,幾乎嚇個了縣官的魂。
「冤枉嗎,衝撞了本官的儀仗,說說看你有幾顆腦袋?而且你的冤枉從何說起,且看看這縣城裏的百姓,他們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冤情,你這個縣官是如何當的,狗頭可是不想要了!」
「不敢,不敢,卑職天大的狗膽也不敢衝撞大人的儀仗啊,至於這些個刁民……」
當縣官說到刁民的時候,蒲金書勃然大怒。因為「刁民」這個詞,在「華夏帝國」這個詞固然沒有被禁止,但用這個詞來形容公民,那麼可以肯定某個官員的任期就要「到頭」了。說不定等不到明天,就會被議會彈劾並送往法院審判。一但屬實,必然的結果就是解僱。而且還可以肯定,在未來他永遠也得不到比過去待遇更好的職位。
「呯」
蒲金書拍了下椅子扶手,他就不明白,大宋的官到底怎麼了。
「狗官,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狗官。這麼多百姓有冤屈,你居然還是還敢叫冤枉!」
一聽蒲金書發怒,阿卜杜拉.哲瑪爾立即就搶到前面,衝着被刺刀頂着的知縣腦瓜上就是一巴掌。
「敢惹我們蒲少不高興,一槍崩開你腦瓜!」
大家知道,這傢伙是個殘次馬穆魯克,只看到蒲金書不高興,他就打算動手殺人了。要知道他的任務就是保護蒲金書,而不管蒲金書去做什麼。他搶南宋的官,或者攻南宋的城都沒有問題。當然諸如強搶民女之類的事情,阿卜杜拉.哲瑪爾知道,那違反《華夏律》他打死也不會做的。
****頂在腦袋瓜上,縣官知道那肯定不是個好家什。只可惜他什麼也不懂,也就不知道那玩意有多可怕。正所謂無知者無謂也!
「呃,退下!」
蒲金書看到他的表現,立即就加惟制止,他可不想被阿卜杜拉.哲瑪爾一槍把縣官的腦袋打爛,到時腦漿與鮮血會濺的到處都是。阿卜杜拉.哲瑪爾恐嚇似的,把****又在縣官的腦袋上頂了一下,在額頭上印出一個紅鋪子之後才退到一邊。
這時的縣官已經幾乎要嚇得尿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家的大人的手下會如此兇惡,又會如此的主動作事。其實大人的手下與自己手下的衙役們一樣,都不過是吃人幹的拿人稀的,吹三班詐五房的東西。大人不開口,沒人會主動辦事的。尤其是大人不開口,主動辦了事倘若辦不對,那不是給自己惹禍麼。
「好吧,你說你冤枉,給我把眼前的這些百姓們的冤枉說明白。他們的冤屈是怎麼回事,少說清楚一件就砍你一個指頭,少說兩件就砍一雙,說到最後說不清楚,就砍了你的狗頭!」
蒲金書這時有一種越來越入戲的感覺,仿佛自己真的是就是個出巡的大官。作為一個曾經讀過聖賢書的人,如果不想為民出力那是假的。正所謂「達則兼濟天下!」此刻雖然他不屬於大宋,但相比來說也是「達」的很了。倘若不是趙伏波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