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金書此刻的住處是夔州城中最大的宅院,門前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並不是蒲金書要擺什麼譜,原因是他在哪裏,門口幾乎每天都是人潮洶湧的。眼下的情況完全違背了,崔紅英當初讓蒲金書來歇歇的原意。可有什麼辦法,就政府方面來說,蒲金書就是這裏最大的官員。
除過需要議會決定的事情,多數時候這些事情都要他來想、來辦、甚至遞交議會之前,他得先過過目。這權是夠大的,但生活同樣也非常忙碌。
當曼弗雷德來到這兒時候,大宅的門口居然停了一大隊的執事,看模樣是什麼官員來正式拜會蒲金書的。只不過不管多大的官現在都明白,別擺什麼譜,尤其是在「華夏帝國」的人面前,哪怕對方不過是個賣菜的也得頂到頭上。不然「華夏軍」那些混蛋,可不管你是玉皇大帝還是釋迦牟尼,敢犯了華夏人的「天授權利」,他們就敢槍朝腦袋轟過來。這時候沒人去質疑他們的「天授權利」是哪來的,與子彈爆頭相比,還是人家想怎麼樣就怎樣樣最好。
這讓大宋官府的執事人員都有些怕,誰知道眼前穿着新宋服的人是不是「華夏人」。萬一衝撞了「華夏人」,保管一會就會來大隊人馬,殺個血流成河。不但如此,誰的執事誰承擔。管你是什麼官,對「華夏軍」的士兵來說,全都沒分別。因為一槍上去都爆得頭。
這件事造成的結果有些好笑,那就是蒲金書他們用船運來的新宋裝與新宋裙,一夜之間直接就賣斷了檔。其實被狗官們欺負怕的百姓們發現,這衣服就是免死金牌。而且狗官們也早已經習慣了的,只敬衣冠不敬人的事情。因此夔州的百姓們,倒都成了「華夏大人」。
穿着這身衣服,不論去官府里辦事,還是說到地方官那裏申個冤,那都是無往而不利的。就好像曼弗雷德帶着兩位姑娘從馬車上下來,身邊再跟着個近衛的時候,那門口不知道是誰家的執事。他們居然一起客客氣氣的拱手施禮,齊齊敬稱一句「華夏大人」。
對此曼弗雷德倒是客氣的回了個禮,對於狗官人原本就不待見的川妹子晴虹,小脖一梗一臉一歪,只裝個沒看見外帶還要加聲冷哼。在這件事上,月烈公主可也是如此。對大宋的官,作為蒙古公主她原本就看不起。在她眼裏,大宋的官只會欺負他們的百姓,見到蒙古官員的時候,就像是孫子見了爺爺一樣乖巧。
相反,本着蒙古人敬重勇士的態度,她發現那些自稱為「華夏」人的人群,卻是一群極高傲的人。在這幾天打官司的時候,曼弗雷德曾經辦過這麼一樁案子。被告是個附近的小縣官,因為對一支「華夏商隊」多加刁難,最後訛詐了些銀錢才放行。結果那個什麼「刑事庭」直接缺席審判,並判處了絞刑。連夜就有一隊海軍陸戰隊直奔該縣,等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已經帶着縣官的屍體,並抄沒了的大量家財回來了。
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好打,遵守他們的規則自然一切順利。與這樣的人交道也不好打,敢犯了「天授權利」那肯定就是利刃加頸,一點也不含糊上門討債。
「你們是哪位大人的手下!」
臨進門前曼弗雷德問了一聲,他想判斷一下,今天是不是見得到蒲金書。倘若來的人,是附近配合有力,而又有相當重要地位的官員,自然就輪不到自己去見蒲金書了。
「回華夏大人的話,我們是余玠余大人的手下!」
執事們的頭領,大概是個中軍,回答的時候雖然客客氣氣,但態度也算是懲治不亢不卑。從這一點上來看,余玠治軍的本領還是有的,可問題是此刻他已經招惹下了相當大的麻煩。在歷史上,他曾經一哪岳飛那樣要被招回去,最後不得以自殺身亡。這又是一樁證明,這時的宋理宗趙昀,是個與宋高宗一樣混蛋一樣無知的東西。
「唉,恐怕我們今天見不到蒲少了!」
當曼弗雷德來到院子裏,表明了身份以及見蒲金書的理由之後,負責接待的崔紅英有些無奈。
「蒲夫人,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求見蒲少,您看您能不能把這個紙條送進去給他看看!」
崔紅英沒有伸手接曼弗雷德的紙條,雖然她知道從濟州島上來的人,沒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不直接找蒲金書的。但問題在於,蒲金書交待過,此刻他談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22章 實在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