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妃回府的途中想,哥哥說的真的很有道理,她倒是不能逼迫他的。只是……不接觸,怎麼就知道不合適呢?如若真是如他想的那般,要心靈相通的,可男女又是大防,他豈不是一輩子都孤身一人?想到這裏,六王妃覺得,她哥哥是有些忽悠她的。
「林嬤嬤,你說我容易麼?」六王妃頗為惆悵。
林嬤嬤笑了起來:「王妃自然是不容易的,既然少爺言稱要心靈相通,我們便是為他製造些機會便是。」
六王妃歪頭笑:「你說的確有道理。」
雖然這事兒頗為重要,可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兒,想到過幾日就要過去見那個讓人噁心的女人,六王妃撇嘴,難得的孩子氣,「真是不想去見她。」
林嬤嬤安撫道:「王妃就想着,去看她怎麼病痛交加,怎麼死。」
六王妃舒心了,她頷首:「說的對。我就要去看她怎麼死。」
六王妃心情好了許多,待到回府,恢復以往的狀態,六王爺如今被拘在府里,又與蓮姨娘打得火熱,六王妃只覺得噁心,雖然他迎了出來,可是六王妃倒是不樂見他,不冷不熱:「王爺怎麼出來了?」
六王爺:「那個,美芙,是這樣的。阿蝶……阿蝶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覺得,該是給她多添置些華服什麼的。」
六王妃笑了起來:「您來門口迎我,只想說這個?」
六王爺連忙言道:「自然不是的。我還想說,能不能讓大舅哥去父皇那裏為我求求情?總是這麼在府里待着,真是沒趣。」
六王妃真是對這人的不要臉嘆為觀止,就是有這樣的人,明明做的事兒上不得台面,可是他卻還是一臉的理所當然。六王妃充滿了歉意:「王爺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如若早些說,我今個兒必然要和哥哥說的,可是現在我如何再去見哥哥?身為六王妃總是出府,總歸不妥當。」輕飄飄的推掉,六王妃想了下,繼續言道:「不如,我進宮求一下父皇?正巧我父親過幾日生辰,何不借着這個由頭出門?」
六王爺忙不迭的點頭:「好好,一切都聽你的。阿蝶的事兒,你也上心哈!」
六王妃停下腳步看六王爺,似笑非笑的言道:「府中每個人的份額都是有定數的,別說阿蝶,就是謹言這個小世子也是一樣。如今他穿的比較好,用的全是我的嫁妝,王爺總歸不能讓我用自己私人的嫁妝貼補阿蝶吧?想蓮姨娘也攢了不少的體己,都說當娘的心疼孩子。想來她不會在意自己幫襯阿蝶吧?而且,阿蝶每季的份額都是十二套,一個小女孩兒,不算少吧?」停頓一下,六王妃繼續言道:「其實王爺也可以用自己的份額補貼阿蝶的,不如……」還不等六王妃說完,六王爺果斷:「小小孩子,哪能只知道打扮。這件事兒,無需再提了。」好像提及的人不是他一樣。
六王妃:「呵呵!」這人果然只想着自己。
在六王妃的幫襯下,皇帝果然是解了六王爺的禁足,其實大家都知道,解不解除禁足,都沒啥大的作用。畢竟,就算是禁足也不能讓六王爺變得更好。
六王爺被放了出來,一下子就嘚瑟起來,許是這段日子被拘的緊了,他這一出門,三天沒回家。六王妃早就料想到了這一點,如若讓他留在府里指手畫腳讓她討厭,她寧願這個傢伙出門找不着回來的路,呵呵噠!
阿瑾在宮中聽說一切,默默無語……旁人只覺得她娘親可憐,但阿瑾卻覺得,自己全然明白她娘親的打法,就是那種,與其讓我天天看見你噁心的不能言語,倒是不如讓你滾出去嚯嚯別人。這話真不是開玩笑,不出七天,六王爺果然又犯錯了。
阿瑾默默黑線,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強搶民女什麼的,六王爺做的毫無壓力!
據聞,六王爺當街強搶民女,只因為那女子長得有幾分相像許側妃,而事情就是這樣巧,竟是被四王爺遇到,相比於看起來不靠譜的六王爺,那木姑娘自然是更加相信正人君子一般的四王爺。不過這次四王爺倒是沒有告到宮裏,誰人都看得出來,皇上已經不樂意再給他們斷官司了。
聽到那人姓木,阿瑾微微動了一下手指,旁人正說得熱烈沒有發現,但是時寒卻微微皺了一下眉,待到無人,時寒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阿瑾認識這個木姑娘?」
阿瑾立刻搖頭:「不呀,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