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拋,再次命中目標。
「揍死你個長舌男。呸呸呸!」
景衍被打中兩次,看着地下滾到一旁的兩個橘子,茫然的抬頭,繼續解釋:「這……你真的誤解了。傅時寒,你他媽就不能給我說句話?」
傅時寒微笑:「好像……也不怎麼能!」
瀅月:「誰要為你說話,你這樣的討厭鬼,人人都不喜歡。你就是爛橘子,對,爛橘子,沒人喜歡!哼!」
言罷,瀅月憤怒的離去,腳步落地之時重重的,完全不似以前淡然的樣子。
這時景衍終於回過神,他看傅時寒:「我和你沒仇吧?我可是你嫡親嫡親的表哥,她站在我身後,你幹嘛不說。」
時寒挑眉:「可是你是有武藝的,她出現,你不可能沒察覺,我以為你故意要說這些給她聽呢。你別瞪我,你這樣的性格,也未必做不出來這個事兒。」
景衍感覺一口老血梗在了脖子裏,十分不想說話,好鬧心!
「你你你……你坑死我了。艾瑪,我還被砸中兩次,當我是籃筐麼?」
時寒微笑:「你這樣在背後說人家,被打也是正常的。」
「你就這麼不盼着我好?」景衍苦逼的問。
時寒搖頭:「你是我表哥,我自然是希望你好,不如……我陪你喝幾杯?你知道的,一醉解千愁。」
「我有什麼愁事兒。你就胡說。」景衍覺得,自己真是太大度了,遇見傅時寒這樣的奇葩表弟還能一直理解。而對砸他的小丫頭還能懷着愧疚的心,自己真是太大度了,太大度了啊!
傅時寒微笑:「你沒有愁事兒,只是被砸了兩下。當然,你被砸也是因為你自己,所以真是沒什麼可愁的。」
景衍:「絕交!我要和你絕交。我不要看見你了……」景衍飛奔而出。
時寒看他這一出兒,壓下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嫌棄的撇了撇嘴,真是不能直視。算了,他還是自己去好好的喝一杯吧。然還不待他離開,就看景衍又飛奔回來了。
「哼,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讓你一下好了。走,一起喝酒去。」景衍大嬸一樣掐腰。
時寒笑了出來:「景衍,你就這樣作,我一定都不介意替你告訴舅母!」
景衍頓時像是被人點了穴位,他再次望天,覺得今天雖然是黃道吉日,但是對他,可能還真是不咋地。嗚嗚!
「那就不能陪我一醉解千愁?我都給瀅月郡主得罪了呀。我還有什麼未來可言。」他這樣故作姿態,惹得時寒微笑,只是時寒並未多言其他,擺了擺手,兩人一同離開。
…………
四王府。
四王妃戳着明依的額頭,不斷的咒罵:「你個死丫頭,你是豬麼?不是說了,讓你今天搞定許幽幽肚子裏那個孩子麼?你今天都幹什麼去了?和趙瑾演姐妹情深?說好的你利用她下毒,你到底為什麼不做,你給我說,你為什麼不做。眼看月份越來越大,我們如何是好?」
明依被四王妃戳的不斷後退,她抵在門邊,可憐兮兮言道:「母親,不是我不做,只是當時崔敏和阿瑾一唱一和,我根本不敢妄動。如若我隨意下手,一旦東窗事發,後果不堪設想啊!」
「啪!」四王妃一個耳光招呼上去:「你就會想你自己的安危,你就不會為我們想想?這個時候,就算是捨出你自己,你也得幫我們。」
明依捂住自己的臉,默默流淚言道:「母親,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自然知道怎樣才是更好。可是如若這件事兒發了,你們也知道我在外面的風評,大家是不會懷疑我的,只會懷疑是姐姐或者你教唆。我如果貿然,他朝別人抓到一點點把柄攻訐你們,都是有可能的。為了你們,我哪裏敢隨便下手呢?」
明玉瞪着明依,冷笑:「你不要說得這麼好聽。你還不是擔心自己,我們都沒去,他們怎麼會往我身上想?分明還是你不想將這件事兒全然攬到身上。明依,你這人從小到大都最是膽小。一點都擔不起事兒。這點最讓我看不上。」
明依幾乎想上前撕碎了這個姐姐。
她暗暗忍下心中的不快,言道:「姐姐沒在現場,怎麼知道現場的情形呢?」明依伸出自己的左手:「你們看,我已經將墮胎藥塗在了我的左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