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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敬之本來好好的用着晚膳,突然間就不斷的打噴嚏,他蹙眉言道:「難不成有什麼人念叨我不是?」
虞老爺子笑了起來:「又有何人會念叨你,你想的太多了吧!」言罷,繼續言道:「一會兒你來書房,我有話與你說。」
虞敬之頷首,「我知道了。」
不僅阿瑾他們懷疑那個合適的人選是虞敬之,虞家也是一樣這樣考量的。現在傅將軍馬上就要休沐,合適的人選總歸沒有那麼多。最合適的,就是現在的虞敬之。
這麼多年,虞敬之也從原來的文官成為現在的武將。這也是虞老爺子的考量,他很慶幸現在這一步走對了。如若不是這樣,虞家也不會徹底轉型,虞敬之也不會有這樣可能的機會。
而虞敬之自己也明白這一點,當時虞老爺子就言道,朝堂之中可用文官十分多,隨着傅時寒及景衍他們那一批人長大,虞敬之其實可以看見的未來並不十分明朗。要知道,傅時寒的外祖母也是虞家的女子,算是與他們虞家打着骨頭連着筋。而皇帝對傅時寒的愧疚和疼愛足以讓他站的最高最遠。
傅時寒憎恨傅家,接替傅將軍的可能性甚小,因此縱觀而來,武官倒是不對。虞敬之這人雖然沉着冷靜,可是如若做文官,總還差些氣候,可是做武官確實不然,如若長久培養,會很有前程,正是因為這些,他開始逐漸轉型,現在來看,這步棋,走對了。
傅將軍的母親過世,這件事兒在京中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倒是不知為何,竟是隱隱有些傳言,言道傅老夫人是被傅時寒氣死的。這傳言越發的多,神乎其神。更有甚者甚至聯想到了當時傅時寒去傅家的事兒,言說許是當時傅時寒便是下了什麼毒藥。這傳言沸沸揚揚,時寒倒是不以為意。可阿瑾可不樂意聽這樣的話。
瀅月陪阿瑾出門,便是見到幾個貴婦正在言道此事,說話間那股子「我知道內情」的模樣簡直讓阿瑾憤慨到極點。許是阿瑾表情太過冰冷,終於有人望了過來,阿瑾看過去,並不識的這幾個女子,可阿瑾雖然不認識她們,她們卻也是識的阿瑾的。
嘉和郡主麼?京中誰人不知!想到傳言裏嘉和郡主和傅時寒關係極好,大家都有些尷尬。
阿瑾板着小臉兒與掌柜的言道:「你這裏開的明明是香料店,為何竟是臭不可聞。」
掌柜的不斷擦汗,陪着小心的笑:「郡主不妨裏面看看?裏面還有其他香料,想來您會喜歡。」
阿瑾才不肯走,她瞪着幾個說小話的女子,冷着俏臉言道:「無憑無據道聽途說便是出來說的一板一眼,我是要說你們胡謅呢?還是要說你們和傅將軍關係極好,他家的事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趴在床下!」
阿瑾這話說的狠毒,連瀅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何況那幾位說話的女子,雖然她們內心氣憤,但是總歸不好和嘉和郡主這樣爭執下去。
怎麼爭執?難道說……她們是胡說八道?還是說,她們說的不是假的?不是假的也不行啊,人家已經把話堵死了。不是假的,你又怎麼知道,傅將軍是個鰥夫,這話,根本不能說下去了啊!所以說,嘉和郡主這話不可謂不毒辣!
阿瑾看着她們,歪頭與瀅月言道:「姐姐,你看,我們整日的不出門,還真是沒有見識。都不知道,原來傅將軍這麼搶手。」
「你們不能這樣無端的詆毀別人。」周夫人言道,語氣里有幾分不服氣。
阿瑾冷笑:「是呀,我們不能無端的詆毀別人,可我這又怎麼算是無端的詆毀呢?正常揣測罷了。如若真說無端詆毀,你們剛才那樣說傅時寒,又有什麼證據呢?你們不過是自己想當然罷了。你們說不是傅將軍告訴你們的,那麼是誰告訴你們的?你們自己想的麼?自己想的,難道就不是無端詆毀別人?」
阿瑾一口氣說完,就看大家臉色蒼白,繼續言道:「難道你們覺得,自己說的話就是千對萬對,別人說就是千錯萬錯?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天下,還是姓趙的吧?更何況,就算是我們家人,也不會這樣無事生非的說話。」
「阿瑾,算了。」瀅月很好心的言道,「你何必管這麼多呢!」
阿瑾瞭然狀:「倒也是的,我管那麼多幹什麼。我應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