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竟是沒有蔓延到他的身上。」溫少宇感慨。
這一點,也是讓溫少宇有些意外的,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陳珞從來就不是一個耐的住寂寞的人,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站在台前,可是這一次,居然轉到了幕後,一點消息都捕捉不到。
「聰明的人,自然知道順勢而為,不過這一次石氏的事情,也足夠讓他頭疼一陣子了,說實話,我很好奇,這個死結,他到底怎麼去解。」郭虢國微笑道。
溫少宇點頭:「是啊,我也好奇,不過不管怎麼樣,結果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等到七十二小時過去,醫院那邊的最終結果出來,石愷的命運,就是被判定了。」
郭虢國道:「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這步棋,就真的是被下成一步死棋了,要想翻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陳珞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你對他很看好啊。」
「說不上看好,只是覺得他那樣子的人,肯定是不會甘於失敗的。而且我一直都認為,這是真正的成功者身上的某種特質。恰好,他身上有。」
「那麼,你覺得他最可能做的是什麼?」略略一想,溫少宇問道。
郭虢國苦笑:「我不是神仙,我猜不出來,不過說起來,真要猜的話,你倒是可以猜一猜。」
「嗯?」溫少宇眉頭微皺,旋即明白郭虢國指的是什麼,他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不猜了不猜了,這當真是一盤亂局啊,我們就靜靜觀望陳珞如何破局吧。」
……
包弋陽的對面坐着一個光頭和尚。和尚的臉圓圓的,身體也是圓圓的,身材壯大,滿臉金剛之相。
不過,這個和尚在喝酒,在吃肉,一大塊肥肉被他夾起放在嘴裏,三兩口便是吞咽進去,那一杯極品茅台,更是一口一杯,好不愜意。
相反,包弋陽則是沒什麼胃口,吃了兩口便是放下筷子,看着光頭和尚吃。
和尚不吃素,將乳豬烤鴨和紅燒獅子頭吃完,又拿起一碗魚翅漱了漱口,這才打了一個飽嗝,吃飽了。
包弋陽見狀,遞過一根雪茄過去,和尚接過,包弋陽拿火柴給他點火,和尚愜意的抽一口,吐出一口濃煙,眼睛微微眯起,「不錯,不錯,估計連佛祖見了我這樣子都要羨慕我吧。」
包弋陽眼角微微一抽:「善德大師,我有事情相問。」
「哦,就知道你這小子請我吃飯不安好心。」
包弋陽心裏暗罵沒事孫子才請你吃飯,不過他臉上卻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笑道:「善德大師說笑了,要是大師願意的話,我這一輩子供奉着您都行。」
「不行不行。」善德大師擺了擺手:「人生一場修行,經歷種種才能圓滿,被供奉,豈不是太沒意思,有什麼事情,說吧。」
包弋陽便是將中海市最近的情況說了說,主要說的是石氏和石愷的事情,包弋陽表示自己很冤枉,因為石愷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暗中所有的矛頭,卻是都指向了他。
善德大師不是和尚,他不吃齋,他也不念佛,即便如此,依舊有無數的人趕着給他捐錢,給他修寺廟,即便善德大師,一年待在寺廟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
善德大師聽完,眼睛一眯一閉,問道:「你想聽什麼?」
「怎麼破局。」包弋陽道。
「很簡單,救人。」善德道。
「救人?」包弋陽將這兩個字念了兩遍,微有所感:「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善德大師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往外走去。
包弋陽看着善德大師往外走,一陣焦急,正要出言相攔,已經走到門口的善德大師的聲音又是傳來:「忠言逆耳利於行,包弋陽,有時間,還是回去多聆聽你父親的教誨吧,很多事情,問我沒有用的。」
善德大師飄然遠去,包弋陽的臉色,卻是一變再變,最終一拳用力砸在桌子上,低罵道:「這個瘋子。」
不過這罵,是笑着罵出來的。
……
午後,江邊,無風。
死寂的江水不見流動的痕跡,沉悶的足以令人窒息。
護欄上,一道俏麗的人影雙腿懸空,身體保持一定
第二十七章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