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珞剛剛將煙點燃,聽的虎子這興奮的語氣,立即來了興趣,問道:「你說?」
虎子道:「我之前聽你的吩咐,去跟蹤那幾個記者,那記者一開始很安分,先是去報社交了稿子,我本來以為沒事了,卻沒想到那個女記者又從報社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我開車跟上去,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那女記者下車,上了另外一輛黑色轎車。」
「有看清楚黑色轎車開車的人嗎?」
虎子有些慚愧:「沒有看清楚,那人戴着墨鏡,遮住了臉,但是我有看到那人給女記者的錢,我當時想湊近一點看清楚,哪裏知道卻被發現了。」
說到這裏虎子趕緊道:「那人警惕的很,發現了我之後立即就開車走了,我緊跟上去,但是跟蹤這事不是我擅長的,跟了一段路之後,就是跟丟了。」
「哦,還有其他的發現沒?」陳珞有點失望。
虎子憨厚的笑道:「我記住車牌了。」說着,他將車牌號說了一遍。
陳珞這才算是知道所謂的發現是什麼,記住了車牌,的確算是一個大發現,雖然不排除套牌的可能,但是真要查下去的話,也是一條路子。
但是眼下讓陳珞頭疼的是,同一時間,兩輛黑色轎車,分別接觸了不一樣的人,這是巧合還是蓄謀?以及,這兩輛車,是否是同一伙人?
要知道在這之前,陳珞是傾向性的懷疑包弋陽的,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變得複雜許多。
陳珞甚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是有人將他往某個方向在引,這個方向,所針對性的,就是包弋陽。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隻黃雀,到底是誰?
……
在記者的一番採訪之後,報紙上第二天就是登出了關於石愷打人的消息。
新聞的標題並不是陳珞看到的那個,顯然是石仲在其中斡旋了一番,只是石氏的影響力式微,願意給他面子的還是不多,即便標題稍稍變得隱晦一點,但是內容還是一邊倒的針對石愷。
這些內容,無一不是口誅筆伐石愷的*,甚至提出了打擊大型財團的犯罪新概念。
社會上的仇富風氣本就比較的重,這則消息一出來,更是引起整個社會的討論,甚至立即就有一些熱血分子,拿着報紙去石氏門口討個說法,新聞媒體更是聞風而動,堵住了石氏的紅石大廈,爭取能夠進一步採訪到第一手的消息。
這種情況的出現,是讓石仲始料不及的,他表現的非常憤怒,可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管他說什麼,不管他說的是對還是錯,在關注度有失偏頗的情況下,都不是好事,很容易將他本人也捲入風口浪尖。
這個時候石仲只能讓自己的秘書公式性的去應付記者,自己則是躲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無法出來了。
陳珞在得知發生在紅石大廈的事情之時並不意外,但是也有些錯愕,畢竟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提升的速度令人吃驚,要知道傷人事件在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裏,每一天都有發生,按理說,這件事情不至於被炒的這麼大才對,可是事情還是被炒起來了,石愷幾乎變成全民公敵,事件背後推波助瀾的痕跡,太過明顯。
石仲在商場上素有銀狐之稱,說的就是他狡詐機智,在商場之上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的表現沒有一絲亮點,或許是關心則亂,也或許是因為他老了,銳氣不再,但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石氏,越來越快的朝着末日的方向墜落。
石仲打電話給陳珞,希望見上一面,陳珞拒絕了他的這個要求,現在正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非常時機,要是一不小心他也被捲入進去的話,那麼局面就是真的變得不受控制了。
……
一壺香茶,在炭火小爐上煮的滾沸,香氣夾雜着熱氣,在房間裏緩緩瀰漫,茶水已經煮的很久了,室內全是清香,氤氳如霧。
溫少宇手裏拿着一個小小的茶杯,席地坐在蒲墊之上,臉上是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猜猜,陳珞現在在做什麼?」他問坐在對面的郭虢國。
「自然是在為石氏的事情暗中奔波。」郭虢國想也不想就道。
「是啊,他那樣的人,永遠都不曾消停,現在肯定是在做着這樣的事情,不過可惜的是,他太聰明了,這一把
第二十七章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