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轉瞬間就過去了,22歲的楊辯雖然看上去還是那麼瘦弱,但是,卻已經擁有了別人根本無法想像的能力,個子也硬是長起來兩厘米多,達到了一米七五左右。
雖然不算是高個子,但是卻混入到了中檔水平,身上和臉上的黝黑也在那場閃電的洗禮後進行了突變,皮膚白皙光滑了起來,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他的長相,依舊是那副不怎麼惹人喜歡的樣子。小眼睛雖然看上去亮了不少,但是,怎麼看都有點那句「小眼睛聚光的感覺」。
楊辯現在也想和普通的人一樣的生活,要徹底的融入這個社會,本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他現在感覺到,做人的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多出來了七情六慾,多出了很多自己也說不明白的東西。
做人就要有做人的覺悟,做人就要有做人的規則,命運既然如此的安排,那麼就嘗試一下吧!
生活就像強姦,既然沒有辦法抵抗,那麼,還不如學會去享受了呢!
楊辯的腦筋又有了暫時的短路,這個該死的傢伙,腦子裏面留下的最深刻的東西都是什麼啊!
我怎麼一點都不理解呢!強姦是什麼呢!好象很暴力的樣子,以後這個東西得學習學習,看上去好象是件不錯的事情。
家裏的電話打了很多次了,新年將至,也該回家看看了。
意識融合以後,菩提雖然完全的擁有了整個意識的所有權,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麼。
雖然菩提有慧根,雖然他擁有了自主的意識,但是,過人的生活還是有點難度,大多數還是按照楊辯的意識在生活。
菩提的慧根想到了因果二字,有因就有果,做人就要有做人的思想,一切都要隨緣,一切都要走着看,適應人的一切生活,做到曾經承諾過的事情。
如果一個菩提把眼睛盯着別的地方,一日三省己身,只做好自己,而不去理會別人,又和以前做樹的時候有什麼不同?只做好自己,那做人還有什麼樂趣?沒有塵世間的經歷,那不就白做人了?
要做好人,要好好生活,要融入這個社會,命運讓我做人活下去,我就要好好的做人,好好的、快樂的生活……
父母這個遙遠的稱呼也逐漸的真實起來,七大姑、八大姨的雖然只是在楊辯的記憶中存在,雖然印象上面都不怎麼好,但是,卻都是真實的。
他知道,一年的孤獨的生活以後,他有點想家了。
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回趟家了,要是自己再不回家的話,估計那老兩口都得跑到風景區來過年。
楊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往裏面加了幾根老山參和稀罕的的特產,好東西楊辯都收到了自己的那個空間裏面。
風景區的看護任務,就教交給那些個風鳴河自然保護區治安中隊的傢伙了,就當他們輪流值勤了,反正這些個當兵的過年也回不了家。
楊辯壞壞地想了起來,臉上露出微笑。
還有一周多就要過年了,年又是個什麼東西?
過年這個事情好象很不錯,在楊辯的記憶中他感覺到過年的那種喜慶和喜悅,小眼睛不自覺地眯縫起來。
菩提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過年,可是他卻不知道過年需要做什麼,唉!做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真悲哀!
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那麼多沒用的事情做什麼,過次年不什麼都知道了。楊辯眉頭一展,流露出自信。
家,回家,我楊辯回家了……
分割線
李明博恨死了動遷自己家房子的開發商了,明明是錢給的不到位,自己不搬,卻給自己安了個釘子戶的稱乎,到最後也沒多給一分錢,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開發商僱傭的拆遷公司還把他給打了一頓。
不讓這些個傢伙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給這些個傢伙造成點麻煩或者是說傷害,這些個開發商是不會向自己低頭的。黑社會方式的打砸,根本就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弄就弄點大的,只要是不死人就好。
李明博可是想了很久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不為別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就過不去。
面子一向是國人最重視的東西,面子二字讓多少人走上不歸路,又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