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裝死呢?」看到林虎身體動了動,楊辯知道他那半滴生命能量起了作用,走過去就在林虎的腦袋上來了一下。
楊辯之前可是聽肖平和他說過這個傢伙的病情,他知道,別的病對於他來說他不一定能治療,可是這種病他治療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這種病就是身體裏面的機能被破壞掉了,自己空間裏面的生命能量對於這個東西治療絕對是大材小用,楊辯給他弄了半滴都有了一些心疼。
楊辯隨即壞壞地想到,雖然不認不識的,但是,這個小子有個好老爹,自己沒什麼事情弄個市委書記的兒子當下人,也是挺有意思的,今後也算是弄了個極品的小弟。
紈絝子弟好啊!這樣的傢伙自己沒什麼事情多教育教育,不也顯得哥哥我有水平嗎?楊辯的笑容更盛了,眼睛眯縫成了一條直線。
林虎剛剛甦醒過來,就被楊辯在腦袋上敲了一記,之後更是看到楊辯臉上盪起了那種古怪地微笑,猛地打了一個冷戰,眼神相當迷茫地望着楊辯,心裏像踹了一個大狗一樣忐忑。
這個該死的小眼睛究竟想做什麼啊?難道是想弄死我?林虎迷茫極了,他腦海當中此刻更是空白一片。
楊辯看到林虎那個樣子,聳了聳肩膀,不可置否地走了過去。
他伸出手,就好像拎起了一隻小雞一樣地把林虎提溜了起來。
楊辯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林虎那抽巴着的臉,感覺到很是生氣,咋,抽巴個臉,還瞪個死魚眼睛,哥哥我那生命能量的水難道白用了?跟我還裝上委屈可憐了。
「嘿嘿!你小子給我下地幹活了。」楊辯的手一松,直接就把林虎扔到了地上。
林虎怒了,發飆了,士可忍孰不可忍,欺負人都被欺負成了這樣,他心中想到,我和你這個該死的小眼睛拼了。
林虎想到就做,他覺得實在是太委屈太讓他難以忍受下去了,他嘴巴裏面大聲地喊着:「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和你拼命。」
他身體猛地站了起來,向楊辯撲了過去。
「忍你妹喲?小樣的,還我和你拼了?」楊辯眯縫着小眼睛看着撲過來的林虎,身體往邊上已閃。林虎一個惡狗撲屎撲倒了地上。
楊辯上去就踢了兩腳,「你這個笨蛋,還士可忍孰不可忍?那是叔可忍,嬸不能忍,樹更不能忍。」
楊辯鄙夷地望了剛揚起腦袋的林虎一眼,這個笨蛋,難道他不知道病了那麼長時間,身體機能都已經不行了。還拼命,靠了,不是腦殘吧!
他聳了聳肩膀,腦袋向上揚了起來,搖頭晃腦地來了一句,「沒文化,真可怕,感覺咋像腦殘呢?」
林虎望着楊辯那種不可一世地囂張表情,聽到後面那半句話,差點沒氣吐血了。這個該死的小眼睛,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沒文化,真可怕?也不知道是誰沒文化。簡直是太他媽的極品了。
「小子,別在那裏裝死長蟲了,趕緊給我起來幹活,要不然我踢死你。」楊辯沾沾自喜地站在林虎的身邊,嘴巴撇得老高,對着林虎的屁股又輕輕地踢了一下。
起來幹活?林虎聽完猛地又是一愣。
踢我,這個傢伙居然踢我。林虎望着楊辯那種讓人惱火的神態,眉頭蹙得老高。
難道他不知道我是一個病人,都這個樣子了,還拿腳踢我,簡直是瘋子。
林虎恨恨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拳頭居然攥了起來?
他突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嘴巴張得能夠塞進去個大雞蛋。
咦,剛才怎麼自己就撲上去了呢?
「還在那裏裝傻充愣?趕緊起來給我幹活,要不然晚上不讓你吃飯。」楊辯脖子一梗梗,至趾高氣昂地從林虎身體上邁了過去。
林虎看着楊辯哼着小曲一副得意的神態,他更是迷惑起來,他感覺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
林虎還是那副狗吃屎的樣子趴在地上,他動了動手,在身體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好疼啊!他明白眼前的這個事情是真實的了。他把手挪到了眼睛前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伸了伸腿。
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手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