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語就這麼過了幾天,據可靠信息,今天是齊涯被學校關禁閉,思過寫檢查的最後一天。
知道對方很快要出來了,江初語這幾天患得患失的心情倒是平復了些。
明天,明天齊涯就要恢復自由了。
因為賀之璧昨天重感冒,今天都是讓助理來接送他上下班,就沒公器私用,讓江初語自己走。
放學後,江初語推掉了執意要陪她打車的楊果:「你也聽說了,今天齊涯還要關禁閉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了,你就算有點力氣吧,到底是個青春美少女啊!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打車回來!」
楊果還想跟她走,江初語板了臉:「今天你有訓練吧?果子,別老翹課,這樣不好!」
楊果想了想,也覺得齊涯出不來的話,倒也沒事,便放手讓她去了。
江初語心情不錯,下了車後,去小區附近的超市買了草莓等水果,準備回家吃。
她提着幾個袋子,嘴裏哼着歌,走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回家路上,心情倒是不差。
因為江教授向來晚歸,所以晚飯江初語都是一個人搞定的。
她在家門口停下,開始翻包找鑰匙。
「啪噠」鑰匙從包里被翻到地上,江初語雙手都提着東西,少不得先放到地上,再彎腰去揀。
「小語。」
卻有人比她先一步,從她背後伸手,將鑰匙揀起來。
江初語心裏咯噔一聲!
她緩緩轉過頭,齊涯站在他身後,目光柔軟。
他頭髮有多天未剪,有些長,遮住大半額頭和眼鏡前上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棉衣,下身穿着一條厚牛仔褲,腳上蹬着一雙半舊的運動鞋。
「小語。這幾天,我好想你。」
齊涯說着就伸出空着的手去摸她臉,被江初語閃開。
江初語也不顧後退的一腳踩在新鮮的草莓上,綿軟的觸感,滑膩的汁液瞬間從鞋底漫出一個窪。
「齊涯!你走開!你再不走開……我就報警了!」
江初語聲色俱厲,單手提好書包,一隻手從裏面抓出手機。
齊涯臉上顯出受傷的神情,他縮回摸空了的手,一臉痛苦:「小語。我不好嗎?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賀之璧那老男人有什麼好?就因為他有房有車,他更有錢是嗎?」
你和他能這麼比?
江初語心跳得很快,她此時背後抵在自家防盜門上,鑰匙又被齊涯抓在手裏,此時是下午四點多快五點,上班族還沒回來,而打牌的大爺大媽們,也還在酣戰。
江初語迅速判斷了一下,齊涯應當是通過消防通道,走樓梯上來的,剛才一直藏身在樓梯間,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從裏面悄悄走出來。
江初語吞了吞口水。
這兒可是十二樓!不是二樓!一會兒她就算想跳樓逃生都不能!
怎麼辦怎麼辦?
江初語面上強自保持鎮定,腦子裏轉得飛快。
同樓層的住戶,有一家是年輕夫妻,每天不到九、十點,是不會回來的。可以排除求助的念頭了。
還有一戶,住着祖孫三代人,可現在這個時間,年青人都在上班,房裏只有爺孫倆。
祖輩的七十多了,已經老邁,小的才一、兩歲大,剛會走路。
老的老小的小,根本不堪用!更何況……這個時間,說不定還在外頭逛呢!
還有一戶人家……
沒等江初語想到這兒,齊涯就一個伸臂,把江初語困在方寸之間,仍然一臉糾結:「小語。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啊!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讓我入贅都可以啊!」
媽的智障!
誰要你入贅!
江初語一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個矮身從齊涯手臂下鑽出來,迅速退到電梯口,伸手拼命按按鈕!
齊涯也被這明顯抗拒的舉動崩掉了最後一條弦,轉身撲了過來……
「撲通」一聲跪在江初語面前。
江初語:=口=???
總覺得畫風哪裏不太對?
騷年你是不是拿錯劇本啦?
齊涯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