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動露出一個玄之又玄的神秘莫測的笑容,緩緩道:「道在每個人的心中並不一樣。你的道呢?」
「我的道?」撒旦陷入了一種悠遠的回憶之中,眯着的眼睛望着白色無數的雪花漫天飛旋在半空中,很多回憶很多的故事也都是隨着着雪花消失了,只是消失而已,卻依舊在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痕,只有在夜深人靜,燈火闌珊處的時候這陷入消失的記憶似野草燒不盡吹風吹又生的瘋狂的長出來,只不過一直安靜的嚼着寂寞的回憶。有關年少時候的記憶永遠的沉淪了。他現在是一個主教大人,豈能被人看出是一個為了以前記憶和故事而傷感的人?他永遠是高高在上帶着冷漠的高貴的在西方上流社會中受到帝皇般待遇的紅衣主教。「我的道是尋找一個我也不知道的點,也許這一點是一座山,一汪春水,奔騰的江海。太過模糊了。」
林動拇指和中指輕輕一口,捏住了一片雪花,接着放在了嘴唇邊上,像樹葉一樣吹着,吹出了一陣陣悠揚的悅耳的聲音,他沉浸在一種歡快的記憶之中。
撒旦道:「你的道已經和你的精神聯繫在一起了,也是我回去的時候了。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也許我們會是對手。如果你有問題需要找我的話,給我打電話吧,我想我可以幫助你。」
林動盯着撒旦的臉,一字字道:「你的內心之中有傷痕,為什麼不釋放出來?」
撒旦淡淡道:「身份越是尊貴的人,內心的傷痕和秘密越是顯得詭秘。也許這就是我一直活下來的信念。人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信仰。華夏人最缺少的就是信仰。佛道兩家在無神論的壓制下顯得不倫不類,人更注重的是內心的信仰這樣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林動只是笑了笑,這種問題不是他關心的問題,每一個人的選擇的信念都不一樣的。
飄然離去的撒旦留給了林動一個寂寞的身影,最後漸行漸遠離開了他的視線。
天亮了就說晚安。天剛亮的時候,宋兮兮對着自己說了一聲晚安,然後從書房走出來,吃了一點的早餐回到臥室,拉開窗簾,讓陽光肆意的斜射進到臥室之中,一地的溫暖陽光。只是溫暖不了她的心。陽光照在她仰着起來的白皙的臉上的時候,她聽見這裏自己一個人的心跳聲以及身子血液中的噴流聲音。也許是太過寂寞才會聽見。多少個天亮的時候她都是以這樣寂寞的姿態仰望着天空的太陽。
宋兮兮青春年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青春的活力,而是更多的是女性的端莊和威嚴感。一種掌控了一艘航母的船長。
宋兮兮此刻帶在臉上的面具摘下來,開始上床,閉上眼睛。即使睡不着,也要閉着眼睛。
一陣悠揚的聲音似夢囈的傳進到她的耳朵里,宋兮兮有些奇怪這聲音從哪裏傳來的?她有些戀戀不捨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窗戶,然後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個熟悉的人在下面嘴唇含着一片葉子吹着。宋兮兮滿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林動,是林動?真的是林動。宋兮兮來不及穿上鞋子就衝出了臥室。但是當真的來到林動前面的時候,她的內心已經把興奮和歡喜壓制下來了,臉上只是一個很清淡的笑容:「回來了?」
林動臉上燦爛的笑容,道:「嗯,回來了。我可是和你說過陪你看早上的太陽的。作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林動仰頭,「看見沒,我就是**點鐘的太陽,溫暖而燦爛。」
還是以前的那個林動,永遠給自己臉上貼金子,永遠的這麼厚着臉皮。只不過又是有點改變了,他的眼睛比以前的更加明亮,笑起來的時候眼神明澈之極。
宋兮兮開玩笑的道:「我以為你死了,我都差點去買棺材呢。這下好了,我總算是不用花錢給你辦喪禮了,又省下了一筆錢,最近我比家窮。」
「哦,這可不像你宋兮兮的話,宋家可以什麼都沒有。就是沒有錢。」林動道,宋家不說是很很很有錢,但非常有錢是說得過去的。也許會比不上王晏然,不過也相差不了多少的。宋家要是沒錢了那只有一個問題,公司的資金出現問題了。不過以宋家和王晏然的關係,宋兮兮可以去「借」王晏然的,兩人的關係擺在那裏。但仔細一想,以宋兮兮的性子應該不會借王晏然。
宋兮兮接着道:「我快要被別人逼宮下台了。」她自我的比喻道,「武則天不是每一個人能都當上的。」
林動笑
第72章天亮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