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煩,今晚上壓根沒什麼進食的袁啟年坐在車裏聽着廣播之音,心情卻是沒有一點歡快的跡象,憂心忡忡的他顯得有些煩躁,不是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煙。www.qΒ\\而司機則是專心的開車,他的任務是保護好袁啟年和殺人,其餘的事情他是心有力而不足,他也不是一個多話的男人,所以只是說了一句:「書記,我會幫你找到袁尚,然後拿着他的頭來見你。」
袁啟年笑了笑,聽到司機這樣的話說不欣慰是騙人的,即使在最落難即使在最慘敗的時候,也許妻子或者親朋好友都會離開他,但他絕對相信這個司機會一直跟着他。
有時候恩惠一件事情,可以令一個人把生命交到他的手上。司機就是這樣的人,幾年前他偶然下鄉的時候看見這個司機的母親倒在田地間,之後就叫人送去醫院。事情的結果當然是好方面發展的,司機作為那個女人的兒子對他感謝至極,因為視察的時候有刁民暴*動,這男子就出手救了自己一命,而袁啟年看中就是他這一身武藝,所以要他來開車。一直多了這麼多年,這男子也沒有結婚,平常都是一人,每一個月發工資之後就把大部分的錢寄回去給媽媽。
袁啟年當然也會在周末的時候適當的去這司機的小村看看老人家,一來表示自己的慰問。二來可以適當的收買人心,他自然會這麼做。
袁啟年沒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好,他當官這麼多年,不敢說貪贓枉法,但絕對沒有對百姓做出什麼狼心狗肺的事情來,大多是與女人有關係。權利對他而言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女色就不一樣了,因為梁浮沉死後,就算他再爬上另一個金字塔,也是需要很多機遇和努力的。
目前階段來看,他過得很充實,在平津這個地方混得風生水起,所謂天高皇帝遠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袁啟年在等着電話,可還是沒有等到,之前他已經叫一個道上的人去找袁尚了,已經快一個多小時了,連電話都沒進來,他打過去也是沒人接。故此,他覺得很心煩。
「還是去張小姐那吧。」
張小姐就是電視台的主播。
袁啟年不想回家見妻子,這倒不是說什麼喜新厭舊,而是覺得生活太過平淡了,回去之後都不知道說什麼話,就各人做各的事情,他在書房寫寫毛筆看看書,妻子則是去打麻將,不打的話則是在看那些無聊的電視劇。妻子自然也是愛着他的,一直悉心照顧他的生活,可日子久了,總是覺得平淡得開水的,這一點他覺得無奈,加上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所以對於女主播倒是情有獨鍾,仿佛年經了十多歲的。
車子再一次駛進了張小姐的小區。
袁書記,我就是跟着你上去,我在門口守着。總覺得今晚上有什麼事情發生。」司機緩緩的說道,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好。」袁啟年相信他的直覺,所以讓這司機跟着他上去。
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之後,那女主播沒有回來,袁啟年打了一個電話,後者說來回家的路上了,叫他等幾分鐘。
「進來看看。」袁啟年笑着說道,給他倒一杯開水。
喝過了開水的司機,認真的的檢查了一下周圍,確信沒有什麼人之後,在門口那裏守着。
「是不是出事了?」女主播見門口站着司機後,走進門問袁啟年,通常袁啟年上來的時候都是讓司機在下面等着的,現在這司機在門口把守,所以有此一問。
袁啟年笑了笑,說道:「嗯,有點小麻煩,一個殺人犯從監獄逃出來了,我當年下達的命令,這人要找我報仇呢。」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在這女子前面倒是沒什麼隱瞞的,大部分的實話,小部分的謊話而已。
說來男人有時候也是奇怪得很,有些事情和別的女子說得出來,但和自己親密之極的戀人或者妻子倒是開不了口。
女主播震驚的啊了一聲,自然又是安慰了幾句,確實很聰明的沒有接下問,一個犯人要殺他?自然是有貓膩在裏面的。
女主播觀察神色就懂了,很快的就轉移了話題,大多是在電視台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一會兒,袁啟年就開始動手動腳了。女主播應承他的激情,兩人一起摟摟抱抱的很快就受不了,走進浴室,女主播幫着袁啟年搓背起來。
轟。
一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