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撲男子用最後的一隻手捂着他的心臟口,在死的那一瞬間,他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臟在似被什麼撞擊一樣開始龜裂開來,最後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熱血,撲通的雙腿跪倒,低頭,龐大的身子倒在地上。\www。qВ\
皮羅甩了下手套,用潔白的紙巾擦了下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血液,對着林動說道:「是不是東瀛人都這麼想被人殺呢?林動,你殺了那個女人……你說好留給我的,該死的,你說話就好像放屁一樣。你殺了這麼一個女人,沒有罪孽感?」
林動笑了笑,看着不遠處那無名頭顱的少婦:「我相信她死的時候很安詳和幸福,命運不能被自己掌控,我是幫助她解脫這個世界而已。」
皮羅一邊走一邊罵着:「三井之太是想看看你的實力,找了這三個人,不過……那個可以變成嬰兒的男子呢?」
林動猜測道:「估計現在在對三井之太做匯報工作吧。」
晚風吹過的時候只要抬頭就可以看見一片片的美麗的櫻花花瓣在空中旋飛着。三井之太跪坐在乾淨地板上,手裏端着那一杯茶水,一直望着窗戶外面的花瓣。
「事情就是這樣,林動和那個叫皮羅人……他應該是黑手黨的傢伙幹掉了我們。」名叫三田英俊的男子匯報剛才的情況。
安田和早一直站在三井之太的後面,低眉,聽着三田英俊的話後,忍不住的說道:「少爺,我出手吧。」
三井之太喝完了那一杯茶水之後轉頭對着戰鬥盎然的安田和早,笑了笑,道:「和早,我只不過給林動和皮羅一個禮物而已,你懂我的意思?」
安田和早點頭,少爺起初是以「廢物」的面目出現在林動的前面,但這一次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出現,所以才給出了這麼一個遊戲。
安田和早看見三井之太轉動了下茶水杯子,跟隨他多年的她立即知道林動和皮羅進來了,躬身了出去。
「這裏的環境倒是很優美和別致,出乎我的意料。」林動看見小院中都種着一顆顆櫻花樹,一些櫻花的花瓣旋飛在空中,不肯落地。
皮羅是一個沒有對環境有什麼特殊情感的人,目光倒是看見了一個穿着紅色和服的女子落落的站在門前,眉清目秀,眉宇間有着一種女人的嫵媚和優雅。
「三井之太的女人,那麼他就在裏面了。」林動也看見了這個安田和早,笑了笑,伸出右手,兩根手指捏住了一片花瓣,接着手腕一抖動,那兩根手指的花瓣被注入了奇異的魔力似的飛射向安田和早的咽喉處。
皮羅在一邊搖頭和不解道:「這傢伙連女人都這麼狠心下手,真不是好男人啊。」
疾飛而過的花瓣發出嘶嘶的聲音在空中,仿佛蜜蜂採花。
安田和早沒有用手去接,凌空翻一個身子,那一片花瓣直接穿透了身後一顆樹皮。
「這個女人不簡單。」林動貌似發出了這麼一聲感嘆,笑了笑。
安田和早落地之後,微笑,宛似春風:「林動別來無恙,我家少爺等待多時了……皮羅先生,你戴上黑手套原本的力量發生了改變,這手套是不是有什麼魔力?」
皮羅笑了笑,搖手道:「這當然是有魔法的手套。」
林動道:「估計三井先生等久了吧,帶我們進去吧。」
林動和皮羅走進了內堂之中,安田和早示意兩人脫掉鞋子才可以進去。
「抱歉,只是你們東瀛的習慣,我的習慣是穿鞋子進去。」林動沒有理會安田和早徑直走了進去。
皮羅道:「其實我尊重你們的私人習慣的,但他開頭了,我自己一個人脫鞋子,也不好意思,不是嗎?」
皮羅跟着走了進去。
安田和早黑色的眸子眯着,閃過濃郁的殺機,最後還是收斂而起,因為少爺今晚是和林動合作的。
三井之太倒是沒多大的意見,只不過又要換地板了,站起來,熱情的說道:「兩位,我們又見面了,自從在梅阿查球場見過一次之後,我對兩位可是想念得很啊!」
林動點點頭,也是熱情的說道:「上次把三井先生當做足球踢飛下球場,我感到萬分的榮幸,畢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有這麼容忍的氣度的,但也間接證明了三井先生的可怕之處。」
三井之太笑了笑說道:「廢物和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