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鄴正要起身,躺在他旁邊的朵朵卻緊緊的拉住他不放。
「怎麼了朵朵?」維多利亞疑惑的問道。從一進門的時候,她就發現朵朵的神色非常古怪,若不是看朵朵一臉愧疚和害怕的表情,維多利亞也不至於以為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是啊,朵朵,天都亮了,你怎麼還不想起床?」羅鄴也滿臉疑惑的問。
只聽朵朵顫抖的說道:「我……下面……流血了……」
「什麼?!」羅鄴和維多利亞異口同聲的喊道。
「羅鄴!你這個禽獸!」維多利亞怒罵道。
「這……」羅鄴腦袋嗡的一聲,開始飛快的回想昨天晚上究竟發生過什麼,可除了正常的睡覺之外,他大腦里毫無印象。「這不可能啊,我怎麼會對自己的妹妹做出那樣的事情?」
維多利亞幾步來到床前,掀開朵朵的被子,看到她屁股位置的床單上滿是殷殷的血跡。她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朵朵,原來你是來好事兒了,真是嚇死我們了!」
朵朵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好事兒?」
維多利亞把羅鄴從床上揪了下來,然後自己坐到床邊,撫摸着朵朵的頭髮,「嗯,這是成為女人的第一步,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啊。要知道,在過去,女孩子只要來了好事兒,就可以嫁人生孩子了。」
朵朵臉上飛起兩抹紅暈,「我已經成為羅哥哥的女人了嗎?」。
維多利亞怔了一下,「不是不是,你跟羅鄴並沒有發生什麼,流血只不過是你作為女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並且以後每個月都要來一次的。」
朵朵滿臉的失望,「這麼說,我不可能給羅哥哥生孩子了?」
羅鄴急忙說道:「怎麼可能呢?生孩子是要插入的,不是兩個人並排睡一覺就能生出來的。」
維多利亞回頭瞪了羅鄴一眼,「趕緊回自己屋去,說的那麼不文明,別在這裏教壞女孩子!」
羅鄴欲言又止,只能無奈了退出了朵朵的房間。
維多利亞柔聲的對朵朵說道:「你放心吧,你羅哥哥沒有對你做那種事,所以你不會生孩子的。今天流的血不是失貞之血,而是月事之血,只不過恰巧你來好事兒的時候,你羅哥哥睡在你身邊而已。」
朵朵輕輕的哦了一聲,就埋下了頭。
維多利亞繼續安撫的說道:「其實第一次來好事兒是很重要的時刻,它標誌着女孩開始向女人轉變,但很多女人都記不住第一次來月事兒時的情景了,不過你很幸運,在你第一次的時候,有羅鄴陪在你身邊,我想今天的事情你會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朵朵點了點頭。「是的,我不會忘的。」
維多利亞笑着說:「好啦,別賴床啦,去簡單沖洗一下,換身衣服,然後吃飯。今天我們就不做身體運動了,我來教給你一些基本的格鬥知識。」
「好的。」一聽有新東西學,朵朵原本失望的臉上又重新浮現出了光彩。
吃過早飯之後,羅鄴率先起身告辭,走的時候還特意跟朵朵打招呼,朵朵則因為今天早上發生事情害羞的不敢跟羅鄴說話。
由於沒有雷文頓了,而虎熊的傷勢還沒完全康復,所以麥琪臨時充當了羅鄴的司機,開着女子會館的車將他送到了鼎新公司。
羅鄴走進總裁辦公室後,正在翻閱資料的林宛瑜一臉的驚訝。「你居然來上班了?」
羅鄴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難道我不應該來上班嗎?」。
林宛瑜又好氣又好笑,「你應該天天來上班!對了,朵朵妹妹怎麼樣了,在你們那住的還習慣嗎?」。
羅鄴嘆了口氣,「別提了,今天早上差點沒嚇死我。」
林宛瑜急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羅鄴擺了擺手,「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回頭你見到維多利亞,讓她講給你聽吧。總之,朵朵現在見了我都低着頭躲着我的目光。」
林宛瑜困惑的問道:「怎麼會這樣呢?」
羅鄴岔開話題,「不說朵朵的事情了,方天鳴他們有什麼動靜?」
林宛瑜說:「據知情者透露,方天鳴在醫院已經呆不住了,他幾次三番的派人來請劉醒龍,似乎是想談談他跟方默然之間的矛盾,但劉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