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在桑塔納里撅着屁股半睡半醒迷糊了一整夜的兩人在清晨里刺眼的陽光下睜開了略微迷茫的雙眼。
「啪」向缺一巴掌拍掉自己褲襠上的一隻胖乎乎的豬蹄子,罵罵咧咧的說道:「我草,你特麼這什麼毛病啊,我說剛才做夢怎麼感覺好像是被狗給咬了呢,你說你睡睡覺,你抓我褲襠幹啥啊」
王玄真收回手,挺嫌棄的拿出紙巾擦了擦又尷尬的說道:「條件反射了,以前跟我菲兒姐睡覺,躺在一張床上可以,碰碰也行,我他媽就習慣性的每天往她身上抓,這跟你在車裏睡覺冷不丁的有點沒反應過來······哎呀,我說缺哥你火力挺旺啊,我怎麼感覺還有點燙手了呢,溫度正經挺高呢,你行不行?不行自己下車找個草叢整一管子吧」
「別他媽扯犢子了,這是正常生理反應,早上鍛煉一下槍頭,磨磨之後比較好用」向缺搓了把臉,點了根煙精神一下,然後指着他的手機說道:「我剛才迷糊的好像聽見你有信息響了,看下是不是你家那邊來信了」
王玄真拿出手機點開信息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已到」
生活就像是一齣戲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這齣戲裏的角色,但偏偏有的人不想安生的演戲,想當編劇和導演,可情節呢卻總是狗血的讓人防不勝防。
臨近中午,一輛奧迪開進東亭村,桑塔納里坐着的向缺和王王玄真隨即就從車裏下來,然後尾隨着從奧迪里走出來的人進入山上劉家的祖墳。
「來的人你認識麼?」向缺朝着前面努了努嘴。
「沒什麼印象,我幾年才去王家一次,能認識我的也就幾個長輩和平輩人,其餘的一概不認識,興許在王家裏至少得有一大半的人都不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物呢」王玄真莫名的有點苦逼的說道:「回去,也是沒有啥歸屬感啊」
向缺想了想,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呢」
王玄真斜了着眼睛問道:「你對我菲兒姐打算意圖不軌來的啊?」
「草,別鬧,說正經的呢」
王玄真呲牙笑道:「不是這事那其它的愛啥啥,我不太關心,我他媽最煩背後給我捅刀的,撬牆角的,這是底線」
「在京城的清華校園裏我認識個老人,他也姓王······」向缺扭頭,一本正經的跟王玄真說道:「這個老人說,他有意讓你以後執掌王家」
「唰」王玄真腳步一頓,有點愣神的呆立了片刻。
「真事,沒誆你」
王玄真反應很快的問道:「你他媽的要是沒說胡話那就是碰到王朝天了,真假?我家這位老祖宗可消失了很多年了,聽我大伯說自他不到十歲那年爺爺就離家消失了,然後從此查無音訊,就是每隔幾年就會帶個口信回去,證明他還安好,但這麼多年了沒人知道我爺爺人到底在哪,我草,你居然碰到了?」
王玄真可不認為向缺會閒的拿這種事來消遣他,所以他立馬就明白了,向缺是碰到王朝天了。
向缺嗯了一聲說道:「就在清華,回京城後你可以去看看」
王玄真搓了搓手,點上根煙抽了幾口後有點理清思路的說道:「我爹也在,爺爺也在,你說他倆有沒有可能沒事就見見面啥的?這兩人都一個德性,沒事就玩失蹤,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好像是在圖謀什麼呢?」
「還得把我大師兄給算上······」向缺立即接了一句。
「缺哥,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啥呀?」
王玄真眨着只會的小眼神,說道:「我總感覺咱倆好像就是個棋子,而你們古井觀,我爹和我爺爺王朝天他們就是下棋的人,你沒覺得自從你下山,然後我跟你遭遇了,咱倆有很多事其實背地裏都是受他們擺弄的麼?有沒有一種感覺,有根線在牽着你和我往前走呢,身不由己的走向了我們未知的前路」
「你的感覺挺敏感啊」
王玄真背着手,吐了口煙,怔然說道:「感覺的不對麼?」
「操心事太多,累」向缺抬頭,指了指前方說道:「顧着點眼前的吧,路太長就一步步的走,走多了路就寬敞了,也就撥開雲霧見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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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停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