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歲的中島本是神戶市人。全\本/小\說/網\從小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是誰,只知道是自己那個還算是有幾分姿色的母親在接待了一個外地人之後便懷上了自己。為此這個叫佐佐鈴的歌妓沒少打罵過他,因為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孩子耽誤了她整整一年的生意。而且一個生過孩子的歌妓身價明顯遠遠低於其他年輕貌美的姑娘們。不過在中島國中以後這種情況便開始發生了改變,原因是中島已經可以開始自己養活自己,甚至還略有結餘。他賺錢的方法便是將自己的同學帶到他母親佐佐鈴的床上去,然後抽取一層的佣金。佐佐鈴對此欣喜不已。畢竟自己的身體雖然在那些挑剔的愛好奇怪的中年人眼裏已經沒有多少吸引力,但是對這些國中的小孩,自己應付起來自然是綽綽有餘。於是甚至不介意偶爾拉上中島一起玩玩兩王一後的遊戲。
但是時間久了麻煩自然也隨之而來。那些高年級的學生已經不再滿足於佐佐鈴的身體,直接的表現便是開始拖欠嫖資。於是在某一天一個高年級的學長在威脅了中島,然後賒賬趴在佐佐鈴身體上做原始的活塞運動的時候,中島終於爆發起來。一柄長刀直接從學長後背插入,將床上的兩個正在的人直接釘死在床上。
犯了事以後的中島直接去了東京。在那裏混了大半年後終於在自己身上刺滿了紋身,然後加入了山口組。由身手不錯,便被派到中國來,擔任介川空手道館的迎賓,偶爾客串一下空手道教練。
中島對這份工作很是滿意。除了不菲的薪水以外,更主要的是那些打扮妖艷的女大學生們,在聽說了自己日本人的身份以後,往往會主動地爬到他的床上去。這讓從小在日本受盡了白眼的中島很是滿足。
當然也有些人自己不能碰的,比如說現在被自己帶進來的這個中國年輕人後面那個背着琴的美女,僅僅只是隨意地一瞥就讓自己心驚膽戰不已。
「這位先生,如果您是想要學空手道的話,我介意您先辦一張會員卡。這樣您就能享受到我們武館的專業指導了。」
雖然打心眼裏看不起這些支那人,但是中島對於工作還是規規矩矩絲毫不敢有一絲的放鬆。畢竟館主松本青木的的雷霆手段他可是沒少見識過。
「會員卡?」
丁三甲饒有興致地停下了腳步,看着點頭哈腰跟在自己邊上的中島本道,「說說看。」
中島本臉色一喜,看來有戲!事實上沒推銷出一張會員卡中島都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最近玩膩了藝術學院的學生妹的他總想着弄幾個三線的小明星玩玩,雖然照例是不用花錢,但總得給自己置辦一身光鮮的行頭。
「我們這裏的會員卡分為普通卡、白銀卡、黃金卡和鑽石卡。一張普通卡只要年費一千元人民幣,而白銀卡是一萬。當然像您這麼尊貴的客人我想只有黃金卡才能符合您的身份,只要十萬的年費就可以。」
說着中島又貼近丁三甲的耳朵輕聲道:「黃金卡會員可以擁有自己的修煉室和私人教練,甚至您可以挑選那些身材火辣的美女教練。」
說完眼睛卻是又不自覺地從琉璃的身上掃過。心裏暗道這個女生比每天晚上在自己床上那些平日裏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大學生可是好上太多了,怕是只有武館那個極少露面的傢伙才能比的上。
丁三甲順着中島的手指看去,在邊上的練習室里確實有幾個美女教練在帶着學員練習空手道。只不過在偽宅男丁三甲的眼裏,這些穿着衣服的日本女人自然遠沒有孔元小電影裏雨宮琴音松島楓蒼井空來的迷人一點。
更何況,十萬足足可以在一座三線小城市付上一所小戶型的首付了。而在這個空手道館裏卻只夠一年的年費。
「那鑽石卡呢?」丁三甲從女教練身上收回目光,淡淡問答。
中島心裏一驚,還真tm的是條大魚,千萬得小心伺候着了。楞了楞方才小心措詞道:「鑽石卡是由館主直接發放給貴賓的,並不直接出售。」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貴賓!」
聽了中島的話丁三甲瞬間聲音拔高,盯着中島道。聲音之大惹得邊上練習的人都有些惱怒地轉過頭來看着丁三甲他們。
中島臉上一陣陣冷汗直冒下來。他可以隨意地糟蹋那些主動爬上自己床的風塵女生,但並不代表他有實力可以與那些強橫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