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端的是厚顏無恥,做出如此卑鄙手段,還說的如此一副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真是有辱了山東杜家的威名,送死吧!」
竇天奎和這羅大凱關係最好,平日裏兩人沒事就喜歡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一起去逛逛窯子賭場之類的,乃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剛才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對方一鏢斃命,死在自己的面前,差點沒有暈厥過去,手中長劍一抖,眼中充滿復仇的怒火,飛身便要找杜海生算賬。全/本/小/說/網/
杜海生也懶得繼續跟他廢話,手拿匕首,迎着竇天奎的長劍斬了過去!
眨眼功夫,兩人大戰二十多個回合,彼此也沒有落到什麼好處,杜海生雖然招招使出必殺之力,卻無奈對方身法也是詭異,二人你守我攻來來回回倒是一時之間也難以分出個勝負來,杜海生打着,卻是心生警兆,始終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是留了個心眼。
「嗖」
正在這時,杜海生突聞得背後一陣聲響,來人速度奇快,掛着呼呼的風聲,他也是心頭一緊,竇天奎冷笑一聲,見對方想要閃避,劍法玄奧莫測,將其生生困住,不得離開,杜海生大急,眼看背後之人偷襲就要得手,一咬牙,飛鏢再次飛出,直奔竇天奎面門凌厲逼去。
竇天奎見又是該死的飛鏢,不敢怠慢,一閃身朝後邊飛去,即便是他對對方的飛鏢有所提防,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如此情急之下竟然打算來個玉石俱焚,饒是如此,雖然躲過了要害之處,肩膀上還是被飛鏢深深的鑲嵌在了他的肩膀中,直達骨頭。
沒了這個絆腳石,杜海生渾身一輕,與此同時,身後那人已經提着兵器到來,他似乎都感覺到兵器的氣流已經割爛了自己的衣服。
再不躲閃,指不定便要人頭落地,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許多,身體頓時前傾,如狸貓一般躍起!
「嚓」
即便杜海生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了最正確也最速度的躲避,無奈對方這一刀實在太過突然,饒是如此,背部也被生生砍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忍住痛,杜海生暗自慶幸,還好幸虧自己躲得快,否則,自己這條小命就要真的交代在這裏了。
緩緩轉過頭,眼神陰冷的看着面前偷襲自己的李兆興,道:「老匹夫,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傷我的人。」
「呃,是麼?那我榮幸之至啊,可惜沒有將你的頭顱給砍下來祭奠我兄弟的亡靈!」
李兆興也是玩味一笑,一副可惜的樣子,剛才若是自己撿起這小子的飛鏢,暗中給他那麼一下,自己再提刀來取他小命,哼,即便是他功夫通天也必定成為自己刀下之鬼,可惜啊,一切都為時已晚,這天底下也沒有賣後悔的藥,現在三人都受傷了,又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想要活命,就看各自實力了。
「卑鄙,敢暗箭傷人!」
杜海生見這小子也是如此的陰損,嘴角上揚,輕輕撇了撇,一絲陰笑划過臉際,喝斥道。
「哼,兵者,詭道也,這可是你教我的,咱只是現學現用罷了。」
「廢話少說,看招!」
杜海生怒不可遏,被這小子傷了自己的身體,且還用自己的話來中傷自己,媽的,看老子如何宰了你們。
眼中殺機閃過,收起匕首,雙掌化拳,杜海生眼睛緊緊的閉着,仿若周圍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了任何關係一般。
竇天奎和李兆興見眼前這小子站在那裏不動,面面相覷一番,俱是一臉的驚詫,他們不知道對方這到底是意欲何為。
「恩」
片刻之後,卻見杜海生通身上下被一層細細的薄霧給環繞着,在這個雨夜裏顯得格外詭異。
「殺!」
竇天奎見狀心中大驚,這傢伙竟然會古武功夫,難道山東杜家是古武世家?不,不可能啊。
他明白對方這是默默調運丹田,一旦調息完畢,即便是羅大凱再復活過來,也無濟於事,時不我待,暴喝一聲,提劍飛身便要痛下殺手。
李兆興也不含糊,手中提刀,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攻勢凌厲的直逼杜海生上下底盤。
聞得風聲,閉着眼睛的杜海生心中冷笑,當二人靠近之時,但見他身體登時山東,在二人周圍快速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