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傷亡慘重,同樣的沒能衝到護城河邊,三千人能活着回來的不到一千,只不過這次黑着臉人的變成了兩個——李牧和韓闖。
韓闖本以為李牧能有制敵之法呢,誰想到還是跟往常一樣的往前沖,只不過把手裏的中號盾牌換成大號兒的!有什麼用,該被炸死還得被炸死。
「李元帥,你看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韓闖問道。
李牧沒好氣道:「真是後悔昨天晚上沒一刀砍了姬傑,也就沒今天的煩心事了!雨季馬上來臨,如果咱們不能在一個月內結束戰事,情況會對我方不利,屆時泥濘一片,攻城和糧草運輸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哎!」
韓闖心道你也沒辦法,我還以為就我沒主意呢,你也是個一般人,要不是昨天晚上救了我,我才不聽你的!
「回營吧,待想出辦法之後再行攻城!」李牧黑着臉說。
其實他已經有主意了,表現出一副失望無比的樣子,那是做給姬傑看的,讓姬傑以為他無計可施,用以掩蓋接下來的真正意圖。
回到大營,李牧就下令:「韓副帥,聽說你的坑道勇個個能力非凡,擇一處適宜開挖地道的路徑,今晚開始動手挖掘,每天我會派騎兵在周圍來回奔跑,就算姬傑在城裏聽音缸也覺察不出什麼!」
「是!」韓闖轉身安排此事。
李牧擺擺手,司馬尚上前一步,小聲問道:「元帥還有什麼吩咐?」
「派騎兵是為了掩蓋挖地道時造成的聲響,這不難解釋!」李牧也小聲說:「但本帥並非要靠地道獲勝,姬傑不是傻子,一定能想到我會用此招,就算再小心也不可能逃過他的耳目。挖地道只是一個幌子,你馬上帶五百士兵去往東南的樹林裏砍伐樹木,製作排車,能不能拿下昭城,就看你的排車能不能擋住他的炸彈了!」
司馬尚會意,鄭重的點點頭,說:「元帥放心,末將必不辱使命!」
一邊開挖地道,一邊秘密的製造排車,李牧可謂費盡了心思。
別說,姬傑的注意力還真被地道一事完全吸引住了,他根本不知道司馬尚在忙些什麼,以為聯軍把賭注完全壓在了地道上。
「挖地道?等他們挖到護城河邊的時候,就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愚蠢!」姬傑笑着跟眾人說:「當初開鑿護城河的時候,我就已經考慮到此事,所以在河床下面佈置了另外一道暗河,只要他們挖到河床一下,暗河裏的水就會把地道里的人變成魚鱉!」
趙淩點頭道:「君上考慮的真是周到!」
司馬雪然有些擔心的說:「李牧可是名徹華夏的當代名將,他不會笨到靠地道攻取城池的地步吧?我分析過近十年來他打過的仗,此人善於用計,總是用平常手段迷惑敵人,等敵人上當之後再痛下殺手,令人防不勝防!」
姬傑也想到了這一點,對着眾人說:「然然說的有道理,上次我不就差點兒吃了大虧嘛!李牧此人絕對不可小視,大家千萬不能因為兩次小勝變的驕傲起來,一定要給我時時刻刻瞪大眼睛!」
「得令!」
一連五天,趙韓聯軍都沒有兵犯昭城,但是李牧派出兩萬人埋伏在大營東西兩側,這麼一來,姬傑也不敢貿然調出王城和龍城的部隊襲營。
又過了兩天,這天一大早,剛剛睡醒的姬傑得報,聯軍在城外集結,做出了攻城的準備。
「呵呵,終於耐不住性子了吧!」他慌忙擦了兩把臉,也顧不上穿盔甲,提着長槍便上了城樓。
轟天雷和震天炮堆在拋石機旁邊,炮兵陣地做好了讓敵人有來無回的準備。
雖說這些東西讓敵人毫無還手之力,但自身也有很大的缺點:首先是準頭太差,只能對一個大概的範圍實施打擊,無法進行精確打擊;第二,火藥極易受潮,前兩次就出現了好幾枚啞彈,如果到了陰雨連綿的季節,估計能炸響的比率會小到極點,甚至在飛行過程中,引信都有可能被雨點打滅。
好在其他國家還沒有出現這類東西,就算再粗糙也是先進的。
姬傑暗道此役之後,一定要着手進行改進,不然的早晚有一天七國會仿製成功,到那時他就沒了優勢。
「快看,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姬傑望去,只見聯軍陣地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