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韓裕便心意已決,御劍飛天而起往崑崙山而去,在御劍之上韓裕也是一番掙扎,他在想此事該不該讓師弟知道?
或者此事與不與南宮靈說?說了便是等於讓南宮靈遠離師弟,可她會這麼做麼?即便換做是我,我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回至靈墟門,韓裕面見師尊,經歷長時間的心理鬥爭,韓裕面見師尊的表情依舊是一如既往。
「韓裕,此番下山可尋得結果?」靈泓上座,說道。
「師尊,弟子此番下山已有結果,南宮靈乃是一富商之女,師尊即可放心!」韓裕此刻的心已跳動極速,臉色卻是有些微紅,這是他二十載來第一次撒謊,而去還是面對撫養自己二十載的師尊,相當於是父親,欺瞞父親那是不孝!
靈泓端坐寶椅,以他強勁的洞察之力怎能不知韓裕在撒謊,眉頭微微一皺,輕喝一聲,道:「韓裕,你為何要欺瞞為師?」。
韓裕聞言大驚失色,慌忙中忙的雙膝跪地,道:「師尊,弟子····」。
「你將你所查真相與為師道來,不得有假!」靈泓臉色有些憤怒。
韓裕自知無法忤逆師尊,便道:「弟子··弟子所查之下證明南宮靈是··是魔教之一玄天殿主南宮問天之女····」韓裕額頭已滲出冷汗。
靈泓道:「果然如此,那你為何要欺瞞為師?」。
「傅言是弟子師弟,我求師尊不要傷害南宮靈,前些日子去了五龍山,在那裏我見到了五龍山周遭的百姓,他們都極為尊敬玄天殿主南宮問天,想來南宮問天也非那種邪惡陰險之人,所以弟子請師尊不要為難於南宮靈!」。
「韓裕啊韓裕,你身為靈欒殿大弟子,我靈泓第一大徒弟,若此事被江湖中人得知,被無數修仙門派得知,我靈泓該如何面對江湖?」靈泓氣惱而道。
靈泓再次道:「韓裕,即便你是為了傅言也不該欺瞞為師,此事暫且擱置一旁,待門內大賽結束再作商議,以我正派之法,傅言不能與魔教結識,更別提情愛之事,你且先回去吧,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以防阻礙門內大賽!」。
「弟子告退!」韓裕從地站起,拜別後離開真修閣。
靈泓端坐寶椅,心中也是萬分糾結,喃喃道:「風執言,若是被你得知南宮靈乃是魔教中人,你會如何處之?」。
靈泓頓了頓,道:「恐怕你會忤逆為師吧?若真如此,我靈泓也無可奈何,無可奈何啊····」。
且說韓裕回到房間,風執言也不知何處去閉關修煉,韓裕坐於凳上,自語道:「師弟,大師兄只能幫你到這裏了,之後一切定數便要靠你自己了!」。
韓裕嘆息一聲便來到後山一處閉關修煉之地開始修煉起來,如今距離大賽也不過只有一年多時間,得抓緊時間為不久的戰鬥做好準備!
風執言在靈欒山的一個天然洞穴當中閉關修煉,整個靈欒殿除了靈泓及三位長老外便無一人知道風執言在何處修煉。
在這個天然洞穴當中無一絲光芒,忽的一道淡紅色光芒緩緩而亮,淡紅色光芒越來越盛,一個人影出現,便是風執言。
風執言在此已閉關數月,自桃花谷蒙面人出現那次後,風執言便不再下山,而南宮靈也回到了玄天殿,並答應父親兩年之內不得踏出玄天殿半步!
南宮問天向來極為疼愛自己女兒,若不是南宮靈沒什麼事他或許早就將風執言給殺了,不過細細想來這風執言是自己女兒心愛之人,就算為了女兒自己也不可能說殺就殺。
且說風執言在幽深洞穴當中閉關修煉,終日不出,臉上鬍鬚已長滿,看起來有些狼狽,風執言雙眼微閉,始終保持着盤膝而坐的姿勢,絲毫未動過一下。
在風執言的體內,那個丹田當中,一股股淡紅色光團不斷的往丹田匯聚,那些淡紅色光芒來源便是這天地靈氣,天地靈氣無色無味,觸摸不到感覺的到,存在於天地之間,只有修者才可感知!
風執言的仙骨乃頭骨,淡紅色,不知是何等品級,在仙骨品級之中,卻是只有白、綠、藍、粉、紅、紫這六大等級,卻是沒有淡紅!
若非要確定,紅色自然要比淡紅色更加強大,本想便是介於粉之上紅之下這兩者之間,可風執言自己有感覺卻是要比紅更加強大,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