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在關才倒地不久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小貓踏過一片樹葉堆似的。全/本/小/說/網
「你這小子,倒還有些能耐的,居然給你撐了這麼久!不過中了大爺我『噬魂散』的毒,也只有趴下的份!」黑衣人輕聲踱步的來到了關才的兩米外,似若自言自語地念叨着。
關才的耳尖極其細微的顫了顫,捕捉到了一絲動靜,不過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等待黑衣人近一些再做打算。
「呼吸微薄,心跳微弱,看來果真是暈厥過去了!」黑衣人圍着關才的位置轉了兩圈,一層淡淡的白氣在空中產生,迅速游向了關才的身體,仔細的探索了一番後,這才略微肯定的說道。
「桀桀桀桀!~」黑衣人奸笑一聲,眼神猶如一頭獵豹盯着關才,慢慢的逼近着,「竟然暈過了的話,那就不要怪大爺我了!」
黑衣人蹲在了關才的身旁,先是謹慎的用手指戳了戳關才的脖子,然後確定沒有什麼威脅後,這才將關才的腦袋稍微抬起來了一點。
「臭小子!以後就乖乖的服侍大爺吧!」黑衣人盯着關才那張俊俏的臉蛋,極其「猥瑣的笑了笑。
聽到那「猥瑣」的聲音,關才頭皮一麻,怎麼就感覺好像要被強姦了一樣。
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玉瓶,倒出了一粒火紅色的丹藥,用手撐開着關才的嘴巴就準備往裏塞。
「好機會!就是這個時刻!」關才心中暴喝一聲。
本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跟頭死豬似的關才,忽然瞪大了雙眼,就像被打了一針雞血似的,「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凌厲的一掌風馳電掣般的向黑衣人擊去。
「什麼!」
黑衣人大驚,感應到了危險,身子立即往後一跳。
「糟了!」黑衣人雖然反應及時,可是之前因為松與防範,還是慢了一步,被關才狠狠的擊中,頓時便飛出十米遠,撞倒在一棵大樹下,套在頭上的衣帽也脫落了下來,露出了一頭火紅色的頭髮,很是顯眼。
「噗!~」黑衣人的胸口氣血翻湧,頓時噴出一口箭血,用手撐着地慢慢的站了起來。
「桀桀桀桀!~~臭小子,沒想到你裝死倒有一套的,竟然把大爺我都騙過去了!」黑衣人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待稍微平復了一下傷勢後,盯着站在遠處的關才,詭異地笑道。
「你!你怎麼還能站起來!」關才大驚,自己為了使出那一招,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了,對方居然就跟沒事人一樣,拍拍身子就站了起來。
「桀桀桀桀!~~你以為憑藉『劈山』就可以讓我倒地不起了嗎!不自量力的臭小子!」黑衣人得意的笑道,眼中閃出兩道寒光,「之前!大爺看你這個臭小子對我還有點那麼用處,才沒有對你痛下殺手,因此給你留下了一條小命,可是你竟然這麼的不開眼,還想敢暗算大爺,那便留你不得了!」
黑衣人話一說完,身影便如同電流星散一般消失在了原地,一點徵兆都沒有,就如同陰間的幽靈一樣。
「人呢?」關才詫異一聲,緊忙四處打量着,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沒有放過,此等詭異的身法,甚是駭人。
「臭小子,你還太嫩了點!去死吧!」
就在關才轉頭的一剎那,黑衣人忽然出現在了關才的身後,即視覺死角處,一層層白色的氣流迅速升起,裹着黑衣人的手掌,一招擊向他的背部。
「什麼!」
關才瞬間便感覺一股凌厲危險的氣勢撲向了自己。
「太慢了!」黑衣人盯着關才嘲笑一番,又加大了力道。
未等關才做出任何反應,瞬間就被一股極其霸道強悍的能量擊中了。
「噗!~」關才噴出一口鮮血,就像似被萬斤巨捶砸中了背部,如同出膛之彈飛出了二十多米,直至撞斷一棵半腰粗的樹後,撲倒在地上,一蹶不振。
「你····你怎麼也會·····」趴在地上的關才,奄奄一息的指着黑衣人,雙眸中寫滿了震驚與疑惑。
「臭小子,你的命倒是挺硬的,中了大爺一掌居然還沒死,不過不要以為就你會『劈山』說到底,這武技還是出自於大爺我的祖上!歸根究定下來,你還得喊大爺我一聲前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