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普朗克先生!這就是巴爾迪哥最著名的一線天了,原來它其實是一整塊的大山的,但是歲月侵蝕,水流風吹,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下居然出現了這麼一條縫隙,真是壯觀啊!每次看到它我的心一下子就寬廣了,有什麼煩惱對着它喊出來也就沒有了!」看着眼前狂風吹過後留下尖利呼嘯的一線天,本來心裏還提防着普朗克的薩博在對着一線天大聲呼喊後臉色也輕鬆了下來,對身旁的普朗克也不再隔着那麼一層距離了。
明顯感受到身旁薩博情緒變化的普朗克壓了壓頭頂的牛仔帽後也看着眼前的一線天吼了起來,從香波地群島開始他就一直在奔波,從香波地群島到九蛇島,從九蛇島到因佩爾頓,又從因佩爾頓殺到馬林梵多,九死一生後又回到了九蛇島,傳送到造橋王國,游渡到巴爾迪哥這裏,即使是鐵人經歷這麼一系列事件後也吃不消,如今路飛保下了,艾斯救下了,羅賓找到了,終於可以鬆開心裏緊繃的那根弦的普朗克在薩博的帶動下也釋放真性情的吼了起來。
「真壯觀啊,哈哈哈!」吼完的普朗克和薩博也不再那麼彆扭了,癱坐在地上的二人相視一笑後頭頂頭的躺在了腳下的岩石之上。
「喂,薩博,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貴族,我其實也是貴族,我可是天龍人的血脈哦,可是我現在跟着我的船長在做海賊,所以我們其實算一類人,都算貴族中的反叛者吧,用他們的話說我們都是貴族的恥辱!哈哈哈!所以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別人的看法不用那麼在乎,剛剛我只是問了一下而已你就這麼過激的反應,既然都做了革命軍了你怎麼還對自己的貴族身份如此的在意?是有什麼故事嗎?」看着自己對面的薩博。心裏一動的普朗克還是好奇的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滿臉好奇的等着薩博的回答。
看着普朗克那充滿好奇的眼神,覺得自己和他也不算陌生人的薩博仰望着天空嘆了一口氣後談起了自己的過去,「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貴族,這些禮儀都是我身體本能的行動,我也知道這些禮儀不會出現在普通人身上,可是我聽到貴族這兩個字卻會在心裏本能的產生一種排斥的反應,所以我一直討厭別人和我討論貴族這兩個字!剛剛的粗魯行為對不起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貴族?這是什麼意思?」聽完薩博解釋的普朗克心裏更加疑惑了起來。
「我失憶了,十歲以前的禮儀全都失去了,我是首領當初在東海海域撿到的,當時我應該是遇到海難了,幸運的是被船長撿了回來,撿回一條命的我就這麼跟着首領走南闖北活動了十幾年,在首領的培養下我漸漸知道了自己生存的意義,所以我現在是革命軍總參謀長!」看着疑惑的普朗克,薩博終於說出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你居然失憶了?最後昏迷的地方是在東海嗎?還真是有趣啊我們船長也是東海出身,包括我們的航海士,狙擊手,廚師,劍士,這麼算來我們也都是東海背景的人了,哈哈哈!要是我們船長路飛在的話一定會喜歡你的,話說龍是路飛的父親他去東海是去回家鄉省親去了嗎?」這面普朗克說着說着自己的思維就跑偏了,可是另一邊的薩博在他說完這麼一段以後卻整個人魔怔了起來。
「東海!路飛!路飛!東海!為何我會對這個名字如此熟悉?這個路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他是我小時候認識的人?如此強烈的熟悉感,他到底和我有什麼聯繫?我失去的記憶應該有這個人的出現,而且應該還是一個重要的人物!我要找回我的記憶!」腦海中因為路飛這個名字突然亂成一團的薩博,一陣頭痛之後把目光放在了普朗克身上,「普朗克,給我講講你們船長吧,就是那個叫路飛的傢伙,我想聽聽他的事跡,我有種感覺,我失去的記憶里有他的存在!」
聽到薩博這麼說的普朗克心裏一驚,之前他就覺得薩博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可是一時想不起來,現在經過薩博這麼一說之後腦海中抓不住的記憶終於在腦中停留了下來,九蛇島上心如死灰的路飛嘴裏喊着的除了艾斯之外不就是一個叫薩博的人嗎?難道這個薩博就是路飛說的小時候死在海中的二哥?想到薩博說他記憶最後停留的地方就是東海海難的普朗克對於這個沒有直接證據的推理卻莫名的在心裏堅定了起來,想到薩博可能是路飛失散多年的哥哥後懶洋洋的普朗克突然坐了起來,看着對面的薩博滿臉激動的講起了路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