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山理了理如青蔥似的雪白手指,眼裏含着極大的輕蔑,淡淡道:「你是什麼人?可心同學明明都已經說了,不希望你坐她旁邊的位置,,你為什麼還這麼不要臉的賴在這裏?」
「她是我的預備老婆,你說我該不該坐這個位置?」夏流笑嘻嘻的道,然而其笑聲里,卻是含着一股如刀般的凜冽。
「可心是你預備老婆?」
李天山不禁微微一愣,片刻之後,並是哈哈大笑起來,道:「荒唐,你也不到廁所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副模樣,可心同學會是你的預備老婆?」
夏流仍舊是笑嘻嘻的道:「這麼說,你不信?」
「當然不信!」李天山斬釘截鐵的道:「依我看,一定是你這隻癩蛤蟆追求可心同學不得,所以才想出這種下三濫不要臉的計策。」
「本帥哥也沒打算要你相信!」夏流撇了撇嘴,渾不在乎的道。
李天山直接忽視夏流,將帥氣的臉轉過來,道:「可心同學,咱們大可不必理會這種不要臉的無賴,新生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如若是他再對你糾纏不清,那我就只好做你的護花使者了。」
就在今天中午到中文系辦公樓報到的時候,李天山就已經發現藍可心這個有着大眼睛長睫毛的可愛漂亮女孩,只因為當時人多,他不好意思表示什麼,而是趁着報到悄悄記住了藍可心的名字,待到下午的新生見面會,他才特地趕了過來,企圖坐在藍可心的身旁,好與她有更進一步的交流。
藍可心兩顆大眼睛裏閃爍着狡詐的光芒,看了看夏流,隨即撲閃着小虎牙,笑嘻嘻的道:「好啊,這個夏流胚子,最讓人討厭了,李天山同學,那咱們就一起坐下來吧。」
其實,藍可天也是有私心的,因為這個夏流胚子,自兩人第一次見面起,他就無時不刻不在欺負自己,所以藍可心就想,趁着這次機會利用這個李天山,故意邀請李天山坐下,從而達到教訓夏流的目的!
夏流人精似的傢伙,又豈會看不出藍可心的小算盤,當下他不動聲色的嘻嘻笑道:「這位同學,凡事得講究個先來後到,這個位置,明明是我先看中的,難道你想要不講道理?」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對於你這種無賴,我懶得跟你講道理!」李天山冷哼一聲,道:「我再說最後一遍,好狗不擋道,如果你再不讓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講道理?那就最好了,本帥哥向來也不喜歡講道理!」夏流笑嘻嘻的說着,突然之間,一拳便是朝着李天山的臉打了過去。
毫無徵兆砰的一聲響起,周圍在座的人,盡皆被嚇了一大跳。
李天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直接打懵了,愣了好久方才反應過來,咬着牙道:「麻痹的,你敢動手打我?」
「老子揍的就是你!他奶奶的,都說了這小妞是老子的預備老婆,你非要瞎摻和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兒找揍麼?」夏流揮了揮手拳頭道。
「壞了,老大這回,真壞事兒了!」大胖海大富猛地一拍大腿,站起來拔腿就跑了過來。
李天山摸了摸高高腫起,正火辣辣疼痛的臉,顯然還很難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一直以來,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官二代,從小到大哪裏被人這麼打過!
「麻痹的你小子,敢動手打老子,你死定了!」李天山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隨即一招手,遠處有幾個其他院系的大一新生,突然嘩啦啦的站起來,從四面八方朝夏流包抄了過來。
「你們幾個聽着,這小子敢動手打我,給我快點出手,廢了他!」李天山咬着牙,瞪着夏流,惡狠狠的道。
「李哥,這裏可是在學校的大會堂,你真確定要在這裏弄了這小子?」六人中,一名比較精瘦的黃毛小聲道。
李天山怒氣未消,道:「怕什麼,趁着學校領導還沒有進來,儘管做了這小子就是,出了什麼事,有我李天山頂着!」
「好咧,既然李哥你發話了,那這小子今後的下半輩子,就鐵定要在床上度過了!」精瘦黃毛嘿嘿笑了兩聲,大手一揮,周圍六名男生,便是摩拳擦掌的對準了夏流。
「住手,都給我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突然之間,一道尖細的聲音猛然喝止道。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一名三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