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現在這種事情……不犯忌諱麼?」林聞方問道。他覺得,不管什麼時代,這種仗着有錢玩女人的事情,總是很讓人討厭。
「那就要看他後台夠不夠硬了。有些女孩子,自己是很堅持的,但頂不住外界壓力啊。要是有時候壓力來自父母親人,能怎麼辦?」鄭泰澄不自覺地就露出了幾分唏噓。
林聞方扭過頭去,淡定地說:「你倒是門清。」
鄭泰澄別過頭,臉sè已經很不好看了。就這一點時間,他已經被林聞方不輕不重地擠兌了好幾次了。雖然知道是開玩笑,但他也瀕臨惱羞成怒了。
「你要管這事情?」鄭泰澄問道。
「憑什麼?」林聞方搖了搖頭:「自己的東西自己爭取。」
岳羽音出來了,林聞方的視線投向了校門內。岳羽音和兩三個女生說說笑笑地,一起朝着大門這邊走着。聊的話題應該是很對她的脾氣吧,她的笑容很燦爛,緊着一點眉頭思考的樣子更是可愛至極。
「哦喲。檀燕雯出來了,你這死狗的樣子,也該讓她好好看看啦。」金髮青年哈哈大笑,隨意地揮了揮手,幾個手下一陣拳打腳踢就上去了,西裝青年連連哀號。
他的聲音引起了周圍的注意。那些自覺不想插手的人都把臉扭向一邊。和岳羽音同行的一個女生詫異地轉過頭來,看到西裝青年挨打,沖了過來,掄起手裏的書包朝着金髮青年的手下砸了過去。「你們幹什麼?」她大聲喊着。這應該就是那個檀燕雯了。
這女生和岳羽音一起的?林聞方笑了笑,這事情,恐怕他不插手都不行了。
岳羽音慢慢走了出來,看她的步法輕盈嫻雅,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行動能力。現在所謂的繼續鍛煉,恐怕還是女孩子保持體形的需要更多一點吧。
岳羽音還沒看到林聞方,而是jing惕地站在了檀燕雯身邊,幫着她一起把西裝青年扶了起來。
「哦喲,這個又是誰?嘖嘖,這身材這腿。燕雯,比你都強多了啊。」金髮青年肆無忌憚地說。
檀燕雯俏臉煞白地說:「我說了,你別來煩我,我不管你什麼來頭,我不想認識你。」
「哦?」金髮青年惡狠狠地說:「你記得今天說的話。哈哈,有你跪着求我的時候。」
「燕雯,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走吧。把你家這位送醫院去。」岳羽音鎮靜地說。
她們兩個扶起西裝青年,正準備把他裝進車子,金髮青年跳下了狂虎,走了上來,攔在她們身前,一隻手就向岳羽音的肩頭搭過去了。他輕佻地說:「很冷靜啊。我喜歡。你叫什麼?」
金髮青年的手腕被牢牢鉗住。林聞方已經站在了岳羽音身前。
「阿林?」岳羽音驚喜地喊了出來:「你怎麼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啊?」
「驚喜啊驚喜。」林聞方笑着說:「再說我也不知道人家怎麼安排的行程,讓你空等多不好啊。」
「你他**誰啊?」金髮青年用力一甩手,卻發現用盡了全力卻還是紋絲不動,顯然眼前這傢伙不好對付。「別以為當兵的我就不敢動你。給我打」
金髮青年話音剛落,只聽得乒乒乒三聲,他的三個手下幾乎同時倒在了地上。鄭泰澄翻了翻白眼,在戲曲學院門口打架……好吧,自己回到18歲了嗎?
「**,敢動我的人,我搞死你們。」林聞方鬆開了金髮青年,他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從口袋裏唰地掏出一把跳刀,刀刃如蛇信般彈出,朝着林聞方就捅了過來。
鄭泰澄一手斬下,打在了金髮青年的手腕上。跳刀掉在了地上,金髮青年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是誰?報個名字出來,我再看看該怎麼折騰你」鄭泰澄冷冷地說。
「老子顧傾海聽過小爺的名號沒?」
林聞方和岳羽音面面相覷,他們真沒認出這傢伙來。原來,還是「熟人」啊。
「顧傾海?」林聞方戲謔地問:「那你可算是找對人了。」
林聞方摘下了墨鏡,淡淡地說:「鄙人林聞方。」
全場譁然。林聞方是什麼人?現在全國青年還能有不知道的嗎?雖然他現在的形象和海報上有些不同,但還是看得出來就是他本人的。他出現在首都是出乎大家意料,但他戰鬥英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