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聞方聳了聳肩,說:「大事啊……大事當然優先咯。\www.yibigЕ.com我們另外找地方停。」
鄭泰澄笑了笑,開車離開,一直到快200米外才找到了地方停車。戲曲學院的「盛況」可見一斑。鄭泰澄一開始被耿芒派到林聞方身邊,並不習慣。他雖然是jing衛系統出身,但最熟悉的還是培訓和指揮,自己身手沒問題,但單槍匹馬地當保鏢,方法不太一樣。但沒多久之後,鄭泰澄就一點牢sāo都沒有了,光是能隨心所yu地玩機甲,就是大到逆天的理由。林聞方和岳羽音這一對,一個遊戲外一個遊戲內,都是那種外柔內剛的xing子,怎麼都讓人討厭不起來。林聞方在戰場上的表現,更讓鄭泰澄心折。
現在,他已經完全投身到這個保鏢兼朋友的角sè中去了。
重新走回到學校門口,那個西裝青年的車子卻沒在他們留出的位置。一輛紅黑sè火焰塗裝的狂虎跑車佔據了那個位置。車子裏做着個身着皮衣,頭髮染成金黃sè的青年。三個看着是他手下的人,推推搡搡地,將那個西裝青年推開,一副不屑的樣子。
西裝青年求懇道:「兄弟,幫幫忙,沒和你搶風頭的意思啊。這是別人讓給我的位置。讓我今天用一下就好……大ri子啊。之後這裏我再也不出現了。」
西裝青年今天是打着來求婚的主意的。玩票玩得自己陷進去,雖然有些好笑,可也不無甜蜜。沒想到碰到這麼一檔子事情,真是讓人好不尷尬。剛才,軍車離開的時候他是站在車子邊上站着目送的,很有禮貌。可轉頭剛坐回車子裏準備停靠,嗖地一下,那輛狂虎就鑽進了那個空隙。
人家的開車技術好成這樣子,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人家開的是狂虎,和自己那輛星程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也比不了。但今天這個ri子,他總要爭取一下吧?這不僅僅是自己的面子問題,也有他喜歡着的女孩的感受問題呢。
坐在狂虎里的金髮青年瞥了一眼,招了招手。他的手下鬆開了西裝青年。西裝青年連忙湊了上去,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來,敬給金髮青年。他陪笑着說:「大哥,真的,幫幫忙。」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jing致的盒子,揚了揚說:「就為了今天。以後任何地方遇到您,我都退避三舍。幫幫忙。」
金髮青年冷笑着說:「你向檀燕雯求婚?」
西裝青年覺得有些不對了,問道:「你認識我?你知道我和檀燕雯?」
「不是為了檀燕雯,我來這裏做什麼?」
「什麼意思?」
「可惜我看到檀燕雯晚了點,不然哪有你什麼事啊?」金髮青年倨傲地說:「不過,也沒道理讓個位置讓你求婚吧。我對**可沒什麼愛好,咱就愛那口純的。要不,你過個幾個月再求婚好了。估摸着我也該嘗夠味道了。」
「你……」這可不是能忍的事情,西裝青年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可他的手腕立刻被金髮青年的手下一把抓住。另外一個手下緊緊鎖住了西裝青年的身體。
金髮青年譏誚地說:「就你這樣子還動手?打一頓吧,打殘了比較沒競爭力。」
那個閒着的手下一拳捶在了西裝青年的腹部。西裝青年整個人弓了起來,臉上顯出痛苦的神sè,抱着腹部倒在了地上。
「這種場面是首都特sè?」林聞方搖了搖頭,有些調侃地問身邊的鄭泰澄。
鄭泰澄尷尬地笑了笑,他家裏的勢力不大,幾個老人去得早,讓他沒享受到多少庇護。但再怎麼樣,在軍中的叔伯的照應下,他不大不小也算是個紈絝,當年追現在的老婆的時候,打架鬥毆、飈車耍酷什麼的,可還真沒少干。最後才百鍊鋼化繞指柔,娶了老婆,為了家庭為了未來,努力打拼了起來。他的身手是少年時代練就,一直不斷維持發展到現在,可事業、官階等方面,都算得上是大器晚成。後來離開軍隊當了一陣僱傭兵,和那個美艷卻賢惠的妻子也不無關係。戲曲學院門口發生這種事情,他還真的是挺熟悉的。這地方當年他打架和被打都有好幾回呢。
「這個嘛,時代變化,可總有些事情不變的。年輕人嘛……」鄭泰澄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
聞方沒有再問,但這聲「哦」真是意味深長。讓鄭泰澄的老臉一紅。
「這金髮小子夠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