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座荒山的山洞之中。
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看起來跟個要飯乞丐打扮的老頭,手裏拿着個酒葫蘆,正喝着酒。
山洞內,有一座石床,項誅就這樣安靜的躺在上面。
老頭看起來喝得有些微醺,他走到床邊,看了一眼項誅:「小丫頭,差不多也該醒了!」
說完,他喝了一口酒,隨後朝項誅正上方噴了一口酒。
這些酒灑在了項誅的身上。
忽然,項誅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脖子此時已經打上了繃帶。
項誅剛想左右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可腦袋還沒扭動,一股疼痛感便從脖子傳來,疼地項誅滿頭大汗,齜牙咧嘴起來。
「小丫頭,你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老頭呵呵笑了起來,輕輕的拍了一下項誅的後背。
項誅朝這老人看去,隨後,她臉色微變:「逍遙伯伯?」
項誅自然認識自己父親的這位好友,在她小時候,逍遙子還經常跟個老頑童一樣逗她玩呢。
逍遙子聽到這,笑了起來,說:「小丫頭還認識老頭我呢?」
「逍遙伯伯,我怎麼會在這個山洞裏?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項誅詢問道。
逍遙子笑了起來:「我不讓你死,你哪能很容易死,有我逍遙子在,哪個陰差不長眼敢來拘你魂魄?再則說,你的陽壽也沒到。」
「謝謝逍遙伯伯,我等傷養好後,就不打擾伯伯了。」項誅說。
逍遙子一聽就有些急了:「別啊,你可不能這麼快走。」
「我可是答應了你父親,若是你以後落難,可得幫你一把。」逍遙子說:「最起碼也得讓你學會我任逍遙的法門才行。」
「任逍遙?」項誅奇怪問:「逍遙伯伯原來姓任?」
項誅一直以來,也只知道這個經常逗自己玩的伯伯叫逍遙子,並不清楚他真實姓名。
逍遙子搖頭:「誰說的,我都差不多快忘了自己名字了,這任逍遙是我的法門,非正非邪,學成只有,只有一個目的,任由逍遙快哉,這便是任逍遙名字的來由。」
項誅搖頭:「逍遙伯伯,可是我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
「等學成我功法之後,才能離開。」逍遙子笑嘻嘻的說:「你是不知道當初你父親為了讓我教你任逍遙,求了我多久,但我偏不願意。」
「等他那老傢伙死了,我又偷偷教你,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項誅一聽,說:「逍遙伯伯,可你教我東西,我不願意學,這也沒用啊。」
「除非你用任逍遙打敗我,否則,你是不可能離開這裏了。」逍遙子說:「這可由不得你學不學。」
「如果你實在不想學,那就在這裏等着,等我什麼時候死了,你再離開吧。」
項誅有些哭笑不得。
她明白逍遙子的身份。
這樣一個人物,非得和自己較勁幹什麼。
項誅說道:「逍遙伯伯……」
「好了,你記住我們任逍遙的核心口訣:仇人三千奈我何,天逍地遙自快活。」
……
而另一邊,何勁風宮沖保憲以及另外五支虎旗的人,都還在西安呢。
他們此時身在一座廢棄廠房之中。
當初滅了白陽教後,他們便想立馬趕回聖教,結果根本不讓他們聖教任何一個人訂購機票。
他們的身份證全部被封鎖,不允許乘坐飛機。
何勁風明白,這是劉伯清所為。
動機也很簡單,就是不讓他帶領這五支虎旗的人趕回聖教。
何勁風此刻,跟宮沖保憲坐在這座廠房的一個辦公室之中。
「劉伯清恐怕還以為咱們回不去,就真能滅了我們聖教呢。」何勁風不屑的笑道:「還真是夠蠢的,一千多全副武裝的精銳軍人,還有二十多個抓妖局成員,此時全部落入我們聖教的網中。」
宮沖保憲跟隨何勁風帶領五支虎旗的人來攻打白陽教,自然會考慮到抓妖局會不會趁機難。
經過一番推測,宮沖保憲便認為,抓妖局肯定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必然會向聖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