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江銘驀的睜圓了眼睛緊盯着舒愉看:十年以前就有過感情經歷了?不至於吧?
「呦呦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江銘嘖嘖有聲,跟看大熊貓一樣看着舒愉。( . . ) .xnЫq.m
「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舒愉啞聲問,目光不由自主的閃躲起來。
褪去了紈絝子弟的外衣,她覺得江銘就像長了透視眼,一認真起來她就無法迎視他的目光。
「老婆大人,看不出來你這麼早熟啊?」江銘猛眨眼睛。
「嘎?」舒愉一頭霧水。
「和蘇景安戀愛那會兒你才幾歲啊?九歲?八歲?七歲?還是更早?」
舒愉先是一怔,而後滿頭黑線,用力敲他的頭:「你才早熟,你才七歲談戀愛!」
「不是?那他怎麼緊追着你不放啊!而且一提起你就變成了憂鬱小王子,那叫一個深情,我呸!裝給誰看呢!」江銘誇張的啐了一口。
憂鬱小王子?饒是舒愉也被他逗得笑了起來:「沒有的事,別胡說八道,我純潔着呢!」
「那他怎麼一直緊追着你?」江銘追問。
「我怎麼知道。這麼好奇你去問他啊!」舒愉聳聳肩不願再談。
她不願意說,江銘也不好再追問,失落的壓下好奇心。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坦誠相待。
因為她現在是他老婆,近水樓台先得月!
江銘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他朝她調皮的猛眨眼睛,「老婆大人,我可是十二分用的維護你的呦,如果你再這樣子的話,我們怕是一輩子也離不了婚啊!」
「你威脅我!」舒愉快要瘋了,好心幫他忙竟遭他倒打一耙!
「哎呀,別說那麼難聽,什麼威脅,就是愛情路上的必須手段。你給我一個機會,就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後你對我還是沒感情,我們立刻離婚,而且爺爺那邊由我來解釋。」江銘說。
舒愉猶豫了。
其實她不是沒辦法抵抗,也不是沒辦法遠走高飛。只是一想到江老爺子的心臟,她就無法狠下心來那是青鸞姑姑的血親啊,也算是她在這個世界惟一的親人了,她怎麼可以傷害?如果能在不刺激江老爺子的情況下和平離婚,無疑是最好的。而且現在還有一個秋林陰魂不散,維持和江銘的婚姻的確是最好的。想了一會兒,舒愉妥協了:「好,就一個月,但你睡地上。」
「遵命!」江銘立刻抱着被子自動滾到地上,從高大上的總裁秒變孩子王。
舒愉哭笑不得,搖搖頭從柜子裏重新拿出一床被子扔床上,卻又驚覺:才下午睡什麼覺!她一定是被這廝攪得大腦不正常了。
哎,特麼的有種挖坑把自己埋了的趕腳啊!
地上,江銘就在趴在被子睡着了。
他這是有多累才睡得這樣快?幾秒鐘的功夫就會上周公了。酒店雖然鋪着厚厚的地毯,他還鋪了個被子墊着,但堂堂江氏總裁這樣子在地上睡覺……舒愉皺了皺眉,竟然覺得有些內疚!
內疚個毛線!他就是自找的!
察覺到心湖的異動,舒愉大驚失色,匆忙拿了本書去陽台上看。曾經最喜歡的林清玄散文集翻了好幾頁,她的心才慢慢安寧下去。
好吧,就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她就自由了。
她閉眸,深呼吸。
再睜開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我的東方公主,我走了,再見!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她劃開手機,回了一個笑臉,道:「dby!」
她只當他是玩笑,年少的男孩一時情迷是正常的,回去後他很快就會忘了她的。彼時她不知,多瑞是這個世界上最執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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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蘇景安正憂鬱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視容城的夜景,深邃眉眼似深潭蘊含着千年的悲傷。
真真應了江銘那句話:憂鬱小王子。
拖了幾天,還是把合作案給簽署了,簽完字後江銘就打電話訂機票,而後急匆匆的趕往機場,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痛。
歡歡她真的喜歡江銘嗎?
以他對她的了解,這世間沒有人能勉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