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救護車,舒愉被迫躺下輸液,同時一名醫生在給她處理傷口。
許是因為江正的關係,她到現在還覺得這個世界好詭異,就連眼前的白衣天使們也不正常,越看越特麼的覺得詭異。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聯絡江銘,但她的手提包還在車裏沒有拿下來!至於江銘的手機,她委實不記得。因為前前後後也沒打過幾次!
「小姐,你不要擔心,很快我們就到醫院了。」一名長相甜美的護士小姐安慰道。
「恩。」舒愉輕輕應了一聲問,「你們要拉我去哪個醫院。」
「我們是第三醫院的。」護士道。
「能不能幫我聯繫玄明玄醫生來縫傷口?」舒愉道,她現在包啊錢啊都不在身邊,聯繫不到江銘。如果能見到玄明也是好的。
那護士笑道:「小姐是擔心我們醫院的縫合技術嗎?放心吧,我們醫院的醫生不比玄醫生差!」
言下之意就是不幫她聯繫了。舒愉的心沉了沉,又道:「也是,不過我要聯繫我老公幫我去修車,請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記不得電話號碼,她可以查114打到江氏辦公室去,總有人幫她傳達的。
「好!」那護士甜甜一笑,拿起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粉紅色的手套上寫着一串數字,那些數字隨着手機的晃動而糊成一團,但舒愉卻看清楚了,不自覺的在心中跟着念了起來:「一,二,三……」
然後那手機就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她墜入黑暗的深淵……
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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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江銘正在批閱文件,累了便停下來看着辦公桌上的照片:那是他們在民政局拍的結婚照。
只要看到照片上的舒愉他的心情就十分好,尤其在經過了昨晚,他現在就跟浸蜜罐里似的,眼裏眉梢都快溢出蜜來。
昨晚就是她的第一次吧?他深深切切的感受到她的緊緻。但是沒有膜。
其實這個他並不在意這一層膜,現代人嘛,沒有膜太正常不過了,誰沒有個前塵過往?尤其是他這種富二代,經歷的女人太多了。舒愉沒找和他算總帳就不錯了。他只是覺得奇怪,是誰在她心裏烙下了陰影?
一想到她的眼淚,他的心就跟着疼。
她分明在容城呆了十年,同性也好異性也罷,她從來不會過多接觸,可以說是獨來獨往。他相信在江家的庇護下是沒有人敢傷害她的。
江陽?不可能吧?以她的性格江陽若真對她說了什麼,她真的會殺了他!而不止是下藥讓他不舉這麼簡單。
那麼還能誰?
蘇景安?
這個名字在腦海里浮現的同時,江銘擰起了眉:難道是十年前,舒愉還沒有來到江家以前受了什麼傷害?
思及此,他臉上的笑迅速被陰雲給替換。
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門開了,面容陰柔的老妖走了進來,把一疊照片扔到他的辦公桌上:「自己看吧,都在這兒了!」
江銘心頭一緊,翻開來看,竟然是一本畫冊的複印件,從手風上來看那人的畫藝並不怎麼樣,只是所有的畫都是同一個人舒愉!確切來說是小時候的舒愉。從四五歲的時候開始一直到十歲左右。但是除了臉,那衣着就彆扭了,全是古裝!再往後翻就是現在的舒愉了,有手畫的素描,但照片居多,甚至還有他們的結婚照!
「這是……」江銘皺着眉頭,是哪個偷窺狂在窺視他們的生活?
「這就是蘇景安最大的秘密。」老妖道,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長腿一晃一晃的,「這可是費了我好大力氣才拿到手的,你要怎麼謝我?」
「你想怎麼謝?」江銘合上相冊,眼中有笑意一閃而過,「讓阿蘭陪你渡個假如何?」
「砰!」
老妖很沒面子的從桌上摔了下去,一米八三的男人躺在地板上,很……難看。
「不要這麼興奮吧?」江銘嘲諷的彎了彎唇,站起來。現在他可以確定舒愉和蘇景安十年前就認識了。
舒愉對蘇景安是帶着仇恨心理的。難道她的恐懼來自於蘇景安?
「走,我們去一趟福利院。」江銘道。
老妖爬起來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