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丫頭,你懷孕了嗎?」
「咳咳……」
舒愉呆了,而江銘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
舒愉是否懷孕和江正的危機有半毛錢關係嗎?
回過神來的舒愉尷尬的看向江銘,然後尷尬的搖了搖頭:「還沒有……」
「要抓緊啊」江老爺子道。
舒愉再度和江銘交換了一下目光,點點頭:「好」
「江家的將來就靠你了」江老爺子嘆息一聲,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爭論了一早上的事,好像都和他沒有關係。他既不管江正死活,也不提夏雨薇的事。這個結果讓大家都很意外。
他只關心舒愉什麼時候讓他抱上曾孫子。言下之意,莫不是已經放棄了其他兒子、孫子?
江峰三兄弟面面相視,臉色都很精彩。
「爸這是不讓我們活的意思嗎?」江峰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他陰沉沉的瞪着江銘,「江銘,為了一個女人,你真不顧手足情了嗎?」
「你們顧過手足情嗎?」江銘冷聲反問,黑眸里藏着太多的情緒,深邃如黑潭,讓人淪陷。
陳碧華不斷的抹眼淚,竟然給舒愉跪了下去:「舒愉,大伯母給你跪下了,大伯母求你放過江正這一回好不好?我保證他以後不再惹事,等出來我就把他送出國去,再不回來礙你們的眼好不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面對陳碧華的請求,舒愉也不是沒有動搖,但只要一想到江正的變態行為,她就心有餘悸。
事實已經證明寬容和原諒並不是最好的詞眼。因為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原諒
當年的秋林如此,今日的江正比秋林還要恐怖。那樣的變態,當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大伯母,法律不外乎人情,江正罪不至死,讓他在牢裏接受幾年教育也是好的。」舒愉抬手,硬生生把陳碧華給託了起來,「只是坐牢而已,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若換了其他人,絕不只是坐牢這麼簡單。」
感受到她強大的力量,陳碧華的眼睛驀的睜大,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舒愉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力氣?
連下跪都不能改變結局。江峰氣得臉都白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好,很好這一次是江正罪有因得,但是,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罷,江峰便扯着陳碧華欲走。
江濤急了:「大哥……」
「我們走」
江峰揮袖離去,江濤和江林看了看彼此,也搖搖頭跟着走了。
不管怎們他們三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們折掉了江正和江陽。但比起江正和江陽更重要的是當年的真相入獄還有出獄之日,病了的可以慢慢治。但若江銘把他們密謀害死夏雨薇的事給抖出來,他們才是真正完蛋
離開江宅後,弟兄三人便各自散了,甚至沒有再聚頭商量下一步的走勢。因為不用討論他們也各自心裏有數,江銘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樣狠絕的對待他們
太陽已經高升,明媚的陽光照拂着大地。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江銘和舒愉。
兩人都沒有說話。
這一次爺爺竟然還是維護了他們,完全不管江氏三兄弟的死活。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站了好一會兒,江銘才打破沉默道:「老婆,我們休息吧你還受着傷呢」
「是啊,自從你回來我就一直在受傷」舒愉苦笑,抬手摸了摸頭,咕噥着,「這舊傷疤還沒完全去掉呢,新傷又來了,難道註定我要破相?」
「沒關係,破相了我也愛你。」江銘輕笑,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手掌里,「你累了。」
夫妻二人回房,江銘去洗澡,舒愉想想還是不放心,輕手輕腳的去三樓看江老爺子。
舒愉惟一擅長的就是輕功,想要偷窺時行走無聲。三樓大臥室里,江老爺子坐在窗前背對着門,並沒有發現她。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七寸大的相框,相上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女生,穿着高中制服,笑容明媚如朝陽。正是年輕時候的青鸞。江老爺子看着相框裏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