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成,昨晚……還是人家的第一次,你得對人家負責!」舒夜羞澀的眨了眨眼,俊臉上漾着幸福的笑意。
負責?負毛線!未央忍住吐血的衝動,正色問:「世間可以有驗處子的方法?」
「有,昨晚為夫已經驗過了。雖然是央兒你霸王硬上弓,但為夫還是挺開心的。」舒夜羞澀的說。
竟然還是她霸王硬上弓!未央又是一陣汗顏,都怪舒蕘那個人渣,還有皇后!太特麼的卑鄙了,一國之後竟然在人飲食中下媚毒!有朝一日她定要把她的所作所為公諸天下!
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最要緊的擺脫舒夜。未央又問:「那可有驗處男的方法?」
舒夜沉吟了一下,搖搖頭:「好像沒有。」
「那就結了。現在破身的是我,該哭的也是我!不是你!」未央氣乎乎的翻白眼。
「好像有道理。」舒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為夫對你負責。」
「謝謝!不用!」未央用力抬開他的手就要起身。
長臂再次一拉,未央躺回床上,這還不夠,他連腳都伸過來了,像八爪魚一樣牢牢鎖住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娘子不必客氣,必須的。」
「你的手放在哪裏?快讓開!」未央尖叫起來,手肘照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捅。
「哎喲!」舒夜吃痛,鬆了手。
未央迅速起身跳下床,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穿上,才略略鬆了口氣。
房間裏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似乎有些不妥,她偏頭朝床上看去。舒夜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不說不動。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人這會兒怎麼像死僵了一樣?
死?一種詭異的不安襲上心頭,她上前兩步,試探性的喚:「喂,你怎麼了?」
沒人回答。
未央頭皮發麻,顧不得其它衝到床前就去掐他的人中。
聽說過很多縱慾過度而死的例子,舒夜不會是被她玩死了吧?
「娘子……」
終於,舒夜睜開眼,弱弱的喚了一聲。他生得極俊,平日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現在竟然忽然變成柔弱,未央想罵都罵不出口了,直起身雙手叉腰站在床邊,冷着臉問:「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就是太累就睡着了……」
「你特麼的睡覺不會正常點兒嗎?」未央怒罵,嚇死她了。等等,她怎麼在擔心這個混球?
「我……很正常啊……」某男很無辜。
「正常?睡得跟死屍一樣!」未央冷笑,瞅着他無辜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陣發虛。
「是嗎?哎,都怪娘子太生猛,把為夫的折騰得……嘖嘖,腰都要散架了!」舒夜嘟囔着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健碩的胸膛。三千黑髮披散開來,身上那些「運動」過後的紅痕若隱若現。
未央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別過頭去——受啊!
「夜哥哥,夜哥哥!」
就在這尷尬的瞬間,隨着一聲嬌柔的呼喚,房門被人推開。
「夜……」哥哥兩字生生吞回肚子,秋若萱錯愕看着房裏的兩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一個赤身果體滿遍紅良,一個衣裳凌亂面紅如霞,地上還亂七八糟的散落着幾件衣物。
這是怎麼回事?
秋若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慢慢染上氤氳,顫抖的手指指未央,又指指舒夜:「你們……你們……」
這是偷吃被抓現行的節奏嗎?未央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咳咳,小萱哪……」床上的美男輕咳兩聲,偷偷的瞄了未央一眼,「你還小,先出去吧!」
「我不小了!」秋若萱忽然就爆發了,緊走幾步衝到花未央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賤人!」
未央閉上眼睛——只要挨了這一掌,她就藉機生氣而走!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未央睜開眼,卻看到本該在床上的舒夜鉗着秋若萱的手腕,面有陰霾。未央也近距離的看清了他的狀況,一道道紅痕清晰可銅陵,有抓的,慘不忍睹。未央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又意識到一件事——裸身救人?她下意識的往他腰下看去。
「我包着呢!」某男白了她一眼,這女人的思想和運動一樣離譜,恩,是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