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領了個證,也沒辦婚禮,所以沒通知。」江銘用力摟緊了舒愉,似乎在向眾人宣示:她是我的。
「大哥好」舒愉禮貌的沖他晗首。
江正眨了眨眼,裂唇一笑,清澈無辜:「弟妹好」
這樣的表情
舒愉一陣惡寒,下意識的往江銘懷裏靠了靠。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昨天晚上」江濤肉乎乎的老臉上堆滿了笑容,語氣卻是試探性的。
昨天城南那一凳子沒把江銘砸死就算了,趕去現場搗亂的江陽卻失蹤了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可能性:被江銘給逮住了所以一大早他就請了全家來試探口風。
「是啊我老婆替我把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來了。你們也知道我受了傷,得回家休養,不宜在城南長留。」江銘說着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提醒大家他受了工傷,「那邊的醫術到底不如市中心,等下得讓玄子重新幫我縫縫。」
「老公,我們是現在去還是」舒愉明知故問,看着江銘一臉憂色,把妻子的角色扮演得很到位。
江老爺子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別鬧了,難道還要把已經縫合的傷口再拉開重新縫你一個男人不必顧忌。」
「老婆,如果我破相了你介意麼」江銘看向舒愉,滿眼期待。
「看情況羅」舒愉抿唇一笑。
江銘登時哇哇大叫:「什麼叫看情況,你自己頭上不也留着疤,我也沒嫌棄你」
「你是你,我是我,我這人很挑的」
「老婆,你怎麼能這樣」
「」
小兩口就這樣公然在眾人眼前打情罵俏,讓江濤想插個話問問兒子的情況都插不進去。二伯母阮青實在忍不住插話道:「舒愉啊,江銘受傷也是為了公司,你別嫌棄他。」
「是啊是啊,如果不是江銘受了傷,那些刁民還不知道要怎麼鬧下去呢這兩天把江氏的股價都給鬧下去了」陳碧華亦道。
敢情這江銘受傷挺值。舒愉猛的沉下臉來,目光如箭般掃向陳碧華和阮青:「兩位伯母的意思是我老公傷得挺值,是嗎」
「當時砸我老公的可是鐵凳子人,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我老公被砸死了呢」舒愉沉聲道,她的氣場大多遺傳了花未央,只是平時收斂着,如今釋放出來絕對是壓倒性的強勢,極具震懾力。
陳碧華和阮青面面相視,都沒想到舒愉會當眾翻臉,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因為她們的確是那個意思。
「這不是好好的嘛」江林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愉,「舒愉啊,當了江夫人脾氣見長啊」
「呵呵」舒愉冷笑,伸手撩撩劉海,「其實我這人脾氣一向不太好,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我呢,秉行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且是十倍奉還」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江濤的臉色難看了下去。她這是要為難江陽的意思了上次小手都沒拉到就差點兒變太監了,這次她會怎麼報復
想到兒子的前程,阮青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緊緊的抓着江濤的手。
江濤也糟心啊,兒子失蹤他第一想到的就是他們,結果真在他們手上
「那必須的啊誰能欺負我老婆啊」江銘用力攬攬舒愉的肩,「老婆你放心,天大的事有老公撐着呢老公一定幫你出氣,絕對讓欺負你的人生不如死」
江銘每咬牙切齒的說一個字,江濤和阮青的心臟就跟着哆嗦一下。
「呵呵,誰敢欺負我們江家的人,江銘你不要草木皆兵了。現在是法制社會」江峰笑笑。
「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笨蛋,昨天竟然綁架了我老婆,還好我及時趕到,一槍就射穿了他的手掌,也不知道這會兒被我的人伺候得怎麼樣了」江銘玩味的彎唇看着眾人。
阮青快要暈過去了
「什麼有人綁架舒愉」一直沒吭聲的江老爺子終於張了口。
「是啊,不過我們去的及時她沒事。」江銘說。
「爺爺不必擔心,我沒事。」舒愉亦道。
江老爺子這才放鬆下去:「對了,你們弟兄今天來是幾個意思」
「我們」江濤猶豫的看向江峰。
江峰輕咳一聲道:「我們
第七百八十二章敲山震虎